看憐玉點頭,東武昊宇滿臉的興奮,而東武元敬卻是潑冷水道:“小七,憐玉姑娘琴技出神入化,看人根本不需要眼睛,聽聲音就夠了,你當憐玉姑娘聽不出來你的聲音?”
沒好氣的瞪了東武元敬一眼,東武昊宇開口叫道:“上次易容了,穿得也是破破爛爛,這次當然要重新介紹了,何況,上次我又沒有告訴憐玉姐姐名字。”
說完望著憐玉,東武昊宇臉上再次堆滿笑容,笑道:“憐玉姐姐,上次沒能告訴你我的名聲,是不想讓他們知道,不過他們一個個都賊精竟然猜出來了,姐姐你呢?”
不見憐玉回答,東武昊宇直接說道:“本公子東武昊宇,不過我在家排行最小他們都喊我小七,姐姐你以後喊我小七就成。就是小敬,他小我一輩,整日也是小七小七叫著。”
還不等憐玉有所表示,東武元敬倒是不樂意了,開口叫道:“小七……”話剛出口,卻是已被東武昊宇打斷。
“聽到沒有,他們都是小七小七喊著!”嘿嘿一笑,東武昊宇接著又道:“憐玉姐姐,你整日不開口也覺得苦悶?要是讓我不說話,估計能把我憋瘋。”
憐玉的神情並不曾有任何變化,東武昊宇也不失望,然而東武元敬卻是得意的大笑起來,叫道:“小子,怎麼樣,不行吧!”
盯著東武元敬,東武昊宇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就不能閉嘴,沒見我在跟憐玉姐姐說話嗎?”說話間,東武昊宇更是扭過頭去不再理他,不想東武元敬倒不願放過他了。
難得看見東武昊宇吃弊,而且為了東武昊宇能夠給自己當馬夫,東武元敬反倒岔開話題說道:“小七,這兩天京城可是很熱鬧,武試越來越激烈。不說被淘汰的沒有離開,有人甚至不遠千裏跑到京城觀看武試,可惜啊,有些人身在京城卻不能觀看,可悲可歎!”話到最後,東武元敬更是搖頭晃腦一副可惜模樣。
看東武昊宇望了過來且怒瞪著自己,東武元敬笑得更歡了,接著說道:“現在京城各大客棧、酒樓都是爆滿,所有人都在談論誰能進入前十名,誰能奪冠,而且,京城的各大賭場都開盤賭誰能奪冠。”
說到這裏稍頓,東武元敬突然發出一聲詭異的賊笑,問道:“你知不知道誰的賠率最低?”
賠率最低,奪冠的希望最大。聽到這裏,東武昊宇再忍不住了,張口問道:“誰?”
東武元敬也不吊他胃口,直接說道:“宋鵬。”
看東武昊宇愣了下有點不明所以,東武元敬出口解釋道:“宋鵬來自嶺南宋家,我看過他一場比試,很是輕鬆,估計與白墨生是一個級別,而且……”拉長的聲音中,東武元敬臉上露出賊笑,道:“宋鵬是宋玥的親哥哥,也就是你未來的大舅子,你小子沒事時候,可以去討好你這個大舅子了。”
最初的驚訝過後,東武昊宇瞪了東武元敬一眼,叫道:“好啊,到時候我一定拉上你小子,讓你們比鬥一場,最好能把你打趴下。”
對於東武昊宇的威脅,東武元敬非但沒有惱怒,反而一臉興奮,叫道:“我正想與他比比呢,到時候一定得叫上我,讓我也掂量掂量你那小舅子的分量。”
再次瞪東武元敬一眼,東武昊宇卻是開口問道:“幾大門派弟子呢?”
看引起東武昊宇的興趣,東武元敬開口說道:“四大門派裏麵,賠率最低的是無極觀吳宗道,而其他三人賠率相當。”
頓時,東武昊宇不由想起了神色淡然的吳宗道和他那個憨態可掬的小師妹。搖搖頭,東武昊宇又將目光放在了憐玉身上,張口問道:“憐玉姐姐,你為何不說話呢?就是追求琴道極致也不必如此吧,何況,追求極致本該是一件令人享受的事情,你如此做豈不背離武道?”
憐玉自不會開口,然而手指輕動,一縷琴音自古琴上響起。平靜的琴音無喜無悲,似在訴說著她心中的享受。
苦笑一聲,東武昊宇搖頭說道:“我算是服你了,不過姐姐,你所求到底為何,究竟什麼才是琴道的極致?”
這次,憐玉靜想片刻後輕搖腦袋表示不知,不過眼神平淡無喜無悲,而望著憐玉,動圖昊宇腦海中竟是浮現出一個苦行僧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