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糾纏他的女人?你別忘了,曾經你也是我的女人。”駱燁軒笑了起來,往童昔冉的方向走了兩步。
童昔冉冷著臉,將手中的水壺又抬了抬,大有你再敢近前我就敢甩你臉上的架勢。
和駱燁軒打架她可不怕,她性子野,童誌峰沒病的時候對童昔冉也是很寵愛的,規劃過她的人生,和薑穎深入的討論過童昔冉性格的問題,便在她將懂事的時候征求過她的意見,把她送去學習了一段時間的武術,還真讓她學習出來了興趣。
跆拳道、空手道這些她都練過,尤其是空手道,她在剛入大學的時候就已經達到了黑帶等級,雖然大學期間很少練習,畢業了之後並沒有過多督促訓練,駱燁軒並不知道她有這種功夫,但是與駱燁軒分開後的一年間,童昔冉不僅奮發補充知識,還成日裏埋進武術館發泄情緒,倒也精進了不少,對付一個駱燁軒並不在話下。
“別女人女人的掛在嘴邊,我可高攀不起你駱二少爺,曾經我也就是個歪了眼的黃毛丫頭,幸好我家子銘治好了我的眼睛,我再不會犯二的認為和你有關係。還有啊,勸你別再逢人就說我是你的女人了,沒有肌膚之親談什麼女人?何況現在我可是你堂嫂,讓旁人聽到了指不定以為你這人腦子抽了幹出來亂丨倫的事情,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說完,童昔冉不管駱燁軒黑成鍋炭底的眼神轉身就走,將水壺放到原位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往這邊走的粉白身影。
嗬,童欣茹也來了呀。
童昔冉直起身子,看到童欣茹的眼中閃爍淚花,她正當著自己的路,伸出手指指著駱燁軒,滿臉都是控訴。
“燁軒,你對我就這麼不滿意嗎?”若是以前,童欣茹斷不敢這樣同駱燁軒說話,但是經過所晚上被駱燁軒的摧殘後,她從駱燁軒口中得到了他對自己愛意的承諾,認為自己水漲床高終於守得雲開見明月了。
哪裏知道一早到了主宅後就看不到駱燁軒的身影,四處瞅了瞅發現童昔冉也不在,她心裏咯噔一跳尋了出來,竟讓她看到了眼前二人糾纏的畫麵。
童欣茹的心痛的無法用語言形容,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駱燁軒看到童欣茹的刹那就換上了陰沉的表情,他嘴角噙著笑,緩緩的朝著童欣茹走近,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笑容溫和聲音諷刺:“我對你很滿意,不然,我昨天怎麼會在那種地方用那種姿勢要了你呢?你要知道,我向來是很享受的人,你讓我覺得享受了,滿足了,我就會愈發的愛你,對你愈發的滿意,不是嗎?”
“還是,你覺得昨晚上的表現不夠放蕩,吸引不了我讓我不滿意了?”說到最後,駱燁軒的眼睛中浮現一抹嘲諷,捏著童欣茹的手指微微的用力。
童欣茹的臉唰一下子白了,身體抖成了篩子的同時淚水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