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長而去(3 / 3)

怪不得她現在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自己給的錢,原來背後有一群牛鬼蛇神撐腰呢,看來是她一直在暗地裏給鄭剛出謀劃策,那天讓林惠帶給自己的幾句話,現在想起來竟然句句都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尚平連連冷笑了幾聲,聽得身邊的女人直冒冷汗,一個身子癱軟在他懷裏。他低頭看看朱虹的一副可憐相,心裏倒生出了一絲憐憫。

她也許是因為太寂寞,太孤單,所以才被張彩霞利用,甚至被她洗了腦,以至於毫不羞/恥地加入到了那個所謂的家族中。

“你曾經是祁順東的老婆,你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正是他要打擊的對象嘛?”

朱虹見男人不再像剛才凶神惡煞一般,心裏就委屈起來,帶著哭聲道:“我……我為什麼要做他喜歡的事情……”

“那你也沒有考慮過小雅?這事一旦傳出去,切不說別人怎麼看你,你讓小雅怎麼有臉見人?”

朱虹有抽抽嗒嗒地抹著眼淚。“我……別人怎麼會知道……要不是你……主啊……饒恕我吧……”

怪不得人們說宗教是精神鴉片,從朱虹的情況來看,比鴉片更甚,簡直就是海洛音嘛,女人現在的智力居然連個五歲的孩童都不如,好歹自己和她緣分一場,不能看著她被毀了。

“朱虹,這世上沒有什麼主,隻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尚平正色說道:“你都四五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執迷不悟,如果閑得慌,你還不如燒燒香拜拜佛呢,那才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玩意。你那個什麼主完全是外國人拿來騙人的把戲。”

朱虹看著男人,一時眼神迷離,腦子糊塗起來。“鄭彩霞可不這麼說……”

尚平笑道:“你能聽她的話嗎?我告訴你,她早就變態了……你看看她那個長相,你怎麼和她比,我告訴你,如果不聽我的話,今後有你受罪的時候。”

“我……我隻覺得和她在一起很開心……”朱虹柔弱地抵抗著。

“你開心?天天和那麼多男人幹你當然很開心,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墮落成什麼樣子了?”

朱虹忽然覺得羞愧的無地自容,是呀!如果以前自己知道哪個女人有了第三者,肯定連正眼都不會瞧她,可現在呢,自己居然和那麼多人……在以前真是連想想都會臉紅,可現在為什麼會這樣呢?

“那……你讓我怎麼辦……小雅也走了……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尚平聽了女人的話覺得此刻她才慢慢回到現實中來,不過離醒悟還差得遠,自己也不是萬能的教父,沒本事解決她的靈魂問題,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必須從根本上上一攬子解決,否則無濟於事。

“我問你,有個叫鄭剛的男人你見過沒有?”尚平換了話題。

沒想到朱虹居然哼了一聲,幽怨地說道:“你剛才是不是以為我是和他……其實我知道這個人……”

看著男人一雙吃驚的眼睛盯著自己,又趕忙解釋道:“就是那個逃犯嘛,祁順東在家裏談事的時候提起過他……”

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知道鄭剛也不奇怪,他名氣那麼大,全市有不少人知道他的名字呢。“那你知不知道張彩霞和他什麼關係?”

朱虹搖搖頭。

“那個鄭剛就是張彩霞的相好,她就是為了她的情人坐的牢。”

朱虹啊了一聲,難道那個給自己打電話的人就是鄭剛,怪不得張彩霞搞的神神秘秘的。

尚平見女人神色有異,追問道:“你知道什麼?”

朱虹猶猶豫豫地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要告訴男人,進而一想,自己連組織的秘密都泄露給他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說,看他凶惡的樣子由得了自己嗎?

“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鄭剛,他……他找張彩霞總是打電話到我這裏,然後由我通知她……”

“最近有沒有打過電話?”尚平緊張地問道。

“沒有,有好一陣沒打過了……”朱虹怯怯地說道。

雖然今天晚上從女人這裏沒有得到實質性的消息,但是一切都對上了號了,並且還知道了一個教堂的秘密,實在不行的話也可以用來給鄭剛製造點麻煩。

尚平看看表,伸了個懶腰。對女人說道:“睡覺吧。”說著站起身來。

“不要……人家還痛呢……”朱虹以為男人要和自己幹那事,緊張的喘不過起來。

尚平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道:“既然你受了傷,我就饒你今晚吧。”隨即臉色一正說道:“最近一段日子不許你去教堂,聽見沒有?”

朱虹看著男人神色俱厲的樣子,低聲說道:“那張彩霞找我怎麼辦?”

“你就裝死,說你病的快死了,她還能拖你去不成。”

說著,把臉湊近女人低聲說道:“你知不是道我和你前夫的共同點。”

看著女人疑惑地搖搖頭,繼續道:“那就是我們都敢殺人。你記住,那個鄭剛再給你打電話,你必須先告訴我。”

說完再不看女人一眼,打開房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