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長而去(2 / 3)

朱虹聽了男人的話,就知道高燕把自己出賣了,怪不得他怒氣衝衝地趕回家來,原來都是高燕在挑唆。

怎麼?她難道還擔心自己和她爭寵不成?看來今晚這魔王不會放過自己,可有什麼辦法呢,就像他說的,誰讓自己母女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呢?

“我沒有別的意思……主的懲罰其實就是拯救……我……”

朱虹還沒說完屁/股上就挨了兩巴掌。

“老子不需要你那個什麼主的拯救,你還是想辦法拯救拯救你自己吧,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了,背叛丈夫,背叛情人,和街上那些壞女人有什麼區別?你說!你是不是個壞女人?”

“不是……我不是……我是按照主的旨意……”朱虹斷了氣似的抽泣道。

“主的旨意?”尚平冷笑了一聲。“哪個主?你叫來讓老子見識一下,看看是何方聖神,竟然敢和老子搶女人?”

“你……你這話大逆不道……是……是會受懲罰的……”朱虹沒想到自己心目中神聖的主居然讓男人說的那樣不堪,居然成了和凡夫俗子爭女人的角色,一時心裏哭笑不得。

看來這婆娘中毒不淺,這也說明張彩霞的道行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一時半會兒想扭轉她的思想是不可能的了,還是想辦法從她嘴裏挖點有用的信息要緊。

“你口口聲聲什麼主呀主的,當初你被祁順東打得滿地找牙的時候你的主在哪裏?”

尚平厲聲喝道:“你現在有吃有喝,女兒資產幾千萬,日子過的舒暢了,就想給自己找個主是不是?

其實真正的主就是老子,是老子拯救了你們母女,你現在居然敢背叛我,用老子的錢在外麵養男人,捐教堂,你說你對得起老子嗎?”

朱虹心想,男人的話雖然粗魯,可說的畢竟是事實,想要反駁終究底氣不足,於是小聲辯解道:“我……我沒有在外麵養男人……我……我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尚平冷笑道:“都讓人弄成這樣,還說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給老子戴綠帽子難道是你在報答我不成?”

朱虹並不覺得自己和家族成員之間的行為是一件羞/恥的事情,相反,那是在主麵前贖自己的罪,怎麼能說是給他戴綠帽子呢。

如果真要認真計較起來,倒是這個魔王今晚要給自己心目中的主戴綠帽子呢,可她不知道怎麼向男人說清楚這件複雜的事情。

“你不懂……我……我和你說不清。”

尚平不氣反笑道:“你這娘們,連被誰弄了都說不清,你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吧,看來明天我得去公安局報案,要不怎麼能解我心頭隻恨。”

朱虹一聽的男人的話一下就急了,因為張彩霞再三強調過,組織裏的事情屬於機密,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如果男人去公安局報了案,豈不是要大動幹戈,再說,這種事情俗人又不理解,傳了出去自己還怎麼做人?

於是顧不上羞/臊,撐起身子,看著男人眼淚汪汪地央求道:“你別去,我……我是自願的……”

尚平沒想到自己隨便這麼一說,女人就軟了,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名堂,她為什麼這麼護著那個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一聽自己要去報案就緊張成這樣。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尚平的腦際,禁不住大喊一聲:“不好!難道是他?”

朱虹聽見男人莫名其妙的一聲大喝不禁嚇得心神俱顫,哆哆嗦嗦地問道:“你……你說誰……”

尚平一把揪著女人的頭發把她的臉拉到自己麵前,猙獰地說道:“你今晚是不是被一個叫鄭剛的男人幹成這樣的,在什麼地方幹的,是不是張彩霞安排你這樣的,快說!”

朱虹覺得頭皮一陣發痛,盯著男人凶惡的眼神,哆嗦著嘴唇泣道:“什麼鄭剛……我不認識……我不是……我是被家族的人……”

尚平凝視著女人的眼睛,覺得那裏麵除了恐懼就是一片迷茫,不像是裝出來的。心裏稍稍鬆了口氣。

“什麼家族,說清楚。告訴你,你要是敢和我的敵人聯手對付我,老子殺人都敢,你相信不相信!快說!那個家族是怎麼回事?”尚平咬牙切齒地問道。

天呐!殺人!看他這副凶相好像真是要殺人呢。朱虹此時再顧不上張彩霞的告誡,管她什麼秘密不秘密,一切先滿足了眼前的魔王再說。

“家族就是……就是……你答應我……不要說出去……”最終朱虹還是有所顧忌。

“隻要和老子不搭嘎的事情,老子沒那個閑心……”

“就是教裏麵的人成立的一個秘密組織……今晚我們聚會……我就是被……”

……

聽完朱虹斷斷續續、羞羞答答的講述,尚平算是徹底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看看眼前的女人,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過去那個說句粗話就臉紅的家庭婦女。

家庭聚會?真想不到冠冕堂皇的教堂裏麵居然還有這麼一幫妖孽。

更令他難以置信的是張彩霞居然是其中的核心人物,那個曾經一度失去生活勇氣的女人怎麼會突然就墮落到了這個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