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平像國家領導人似的背著手在屋裏走來走去 ,不時的詛咒上幾句,鄭剛的事情也拋到了腦後。一個人罵著不過癮,他就大聲喊道:“小雅!小雅!快起來。”
好一會兒小雅才走進客廳,蓬亂著頭發,襪子也沒穿,吃驚地看著男人瘋狗似的神情,不知道誰又招惹了他。
尚平見小雅睜著朦朧的 眼睛隻是看著自己,就過去拉著她的手來到電腦前說:“你看看,你看看,得寸進尺了,什麼叫誤打,天天吹牛說自己的導彈能精確地打著蒼蠅嗎,大使館多大的地方,就那麼容易被打著,偏偏就打著了我們的,怎麼沒打著俄羅斯、英國、法國……“”
忽然看見女孩呆呆地看著自己,好像自己是突然才出現在她麵前的陌生人似的,一臉無辜地說“你看著我幹嘛,你不會又以為是我幹的吧……”
小雅白了他一眼說:“神經病,大清早就犯病。“說完生澀地扭著小屁股回臥室去了。
我靠,你這是什麼態度,有點愛國心沒有,還公安局的呢,狗屁!
尚平恨恨地在心裏罵道。忽然覺得自己很無聊,無聊的沒人願意理他。又在屋裏轉了兩圈就一頭倒在了沙發上。北京不就有他們大使館嗎?老子明天要買個導彈,發射到他們大使館去。
發泄完了以後,尚平的頭腦好像恢複了部分思維能力。他忽然想到,目前這個城市既然對自己不是那麼友好,為什麼還要待在這個是非窩裏呢。
當年紅軍為什麼要長征,就是為了擺脫國民黨反動派的圍追堵截嘛,就是要跳出那個是非圈嘛,結果怎麼樣,在突圍的過程中越折騰越強大,最終殺回城市奪取政權。
對!先跳出這個包圍圈再說。算算日期離那個該死的春分還有一段時間,不行就還是到上海轉一圈。
必須把假小雅帶著才行,不然祁順東會帶一群人跟著自己,到哪裏都不方便。就是不知道這丫頭跟不跟自己去。
想到這裏尚平又來勁了,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臥室裏找小雅。原來女孩還賴在床上,卷曲著身子不知是睡著還是醒著,毛巾被下麵清晰地勾勒出女孩的形體,特別是臀部與腰部的曲線,令尚平不自覺地咽了口吐沫。
“你今天不打算起床了是嗎?”
“我頭疼。”小雅把一隻手放在頭上說。
喝那麼多烈性酒能不頭疼嘛。
“是不是感冒了。”尚平說著就就蹲在床前把臉往女孩臉上貼去。
小雅一下坐了起來說:“討厭!昨晚還沒折騰夠呀!”說完自己的臉先紅了。
尚平也顧不上和她調情了,把自己想到上海轉轉的想法說了一遍。
“上海!”小雅一聲驚叫,眼神裏流露出喜悅的神情。
至於嘛!去上海又不是去紐約,幹嘛大驚小怪的。“那你不馬上開學了嗎?”尚平故意捉弄地說。
小雅扭捏道:“這個學期也就是社會實踐,哪有什麼課。”
尚平偷笑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我還要回家跟老婆親切告別一下,你可能也需要向什麼人告別一下吧。咱們分頭行事。”
小雅哼了一聲又倒在了床上,尚平看著女孩露出的一圈雪白的腰肉歎了口氣。真是馬善被人騎,男善被女欺。居然如此猖狂,簡直就 沒把老子當男人呢。
林惠早晨起來見張妍已經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心想這小妮子今天倒是起得早。
“妍妍,你今天要出門嗎,起這麼早。”
張妍回頭看看說:“惠姐,虧你還是公司老總,這麼貪睡呀!”
林惠過來在張妍的臉上捏了一把說:“要是平哥昨晚在家,還不知道你要睡到幾點才能爬起來呢。”
張妍紅著臉說:“還不知誰爬不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