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瑾和江哲在牢房裏麵交談之際,唐正也和劉滑在外麵認真的交流著。
“唐大人,你忘了自己之前說過什麼嗎?”劉滑惡狠狠的看著唐正道。
唐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唉聲歎氣的說道,“劉大人,真的是誤會,誤會啊!我隻是去找劉公公稟報有關黑玉的事情,誰知道剛剛說完,正準備走呢,不知道為何,這劉公公突然想要來見江哲,真的是與我無關啊?”
“你當我是三歲小兒嘛?既然你愛多管閑事,那我也管管閑事好了,我們大家走著瞧。”劉滑聽唐正一通胡謅,心中不屑,打定主意要揭穿唐正的身份,作為報複。
“劉大人,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唐正知道劉滑打算揭穿自己的身份,報複自己,心急如焚,可是劉滑根本不搭理他。
正在這個時候,劉瑾高興的走了出來,看見二人站在門外,隨即收起笑容,冷冷的對劉滑說道,“從今以後,江哲就是咱家的人了,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都給咱家吞進肚子離去。”
劉滑不知道為什麼這江哲就突然成了劉瑾的人,想到自己的親外甥被江哲一拳一拳的活活打死,心中那口氣怎能咽的下,整個人愣在那裏,一動不動,默不吭聲。
劉瑾見狀,沒有出聲,隻是陰冷的看了劉滑一眼。
劉滑心裏憤怒,可是劉瑾隨時可以讓他一無所有,包括生命,他再憤怒也隻能往肚子裏吞,隻見他強顏歡笑道,“義父放心,既然江哲是你的人,那我和他之間的恩怨從此時開始,一筆勾銷,我現在就立刻放了江哲。”
劉瑾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拂袖而去,唐正也隻得緊跟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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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走後,劉滑仰天長嘯,深吸了幾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隨即便叫人把江哲放了。江哲出來以後,直奔怡紅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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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弟沒用,弟弟對不起你,不能替子龍報仇。”放了江哲以後,劉滑一個人悄悄的來到他姐姐家裏麵,站在姐姐住的臥房外麵,隔著窗戶看著自從徐子龍死後就一直癱瘓在床上的姐姐,心中思緒萬千,不禁落淚,心中自責不已。
真的是沒想到啊,劉滑平日裏那麼的囂張跋扈、卑鄙殘忍,沒想到對姐姐卻是情深義重。良久,隻見他一把抹掉臉上的淚水,眼神狠辣,心中暗道,“姐姐,你放心,無論用什麼辦法,我一定會替子龍報仇的。”
隨即,劉滑又靜靜的看了會姐姐,才一臉憂傷的慢慢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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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人,唐某等你好久了。”
從劉滑姐姐的徐府到劉滑居住的劉府,要經過一個僻靜的小巷,這個小巷極為僻靜,很少有人經過,因此被命名為“清風巷”,劉滑剛剛走進清風巷,便看見小巷中央站著一個人,氣宇不凡,一聽聲音,原來是唐正在那裏。
“原來是唐大人啊,在這裏等著我,怎麼,想殺我滅口?”劉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一邊走向唐正,一邊不屑的說道。
唐正眼神冷峻,一邊拔出寶劍,一邊冷冷的說道,“從我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我隻不過再等待時機罷了。”
“怎麼現在時機成熟了?”劉滑見唐正已經拔劍而出,停下了腳步,一臉不屑的問道。
“當然不是,但是如果你今夜不死,明日我恐怕就要成為階下囚了。”唐正仰望天空,眼神堅定無比,冷冷的說道。
隨即,唐正便拔劍而起,直奔劉滑而去,月光泠泠澈澈的灑下,似乎和他那帶有青光的劍融為一體。
兩人相隔兩丈,劉滑見唐正殺奔過來,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是默默看著他,隨後竟微微笑了起來,一臉不屑,倒把唐正給看呆了。
唐正不明白劉滑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刹那間已至劉滑身前,沒時間猶豫了,隻見青色的劍光終於衝天而起,劍在空中虛虛實實挽了四個劍花,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向劉滑的心髒。
“砰”
唐正一劍刺下去,隻聽“砰”的一聲,劉滑卻毫發無損的站在那裏,出於謹慎,唐正立刻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