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盧蕭這邊招惹來的人都不可能是背後主使之人,那有可疑的就隻能是鍾曉欣和白七身邊的人了。這樣一來又猶以鍾2姑娘的嫌疑最大,可是要說鍾2害鍾曉欣是可能的,要一起害了白七,卻說不過去,不過鍾曉欣還有2次中毒的事得細究,那主指之人是鍾家的可能性幾乎就可以說是百分之百了,隻是現在還查不出是誰來而已。

“可惜現在收買到的都是些小魚小蝦,白氏作為世子夫人把持了鍾家這麼多年,一時半刻的還真不敢去接觸她那些心腹,而且我的人現在還沒有能進到鍾家,隻不過看日常的情況,可懷疑的人選就有不少。”遲四就這樣說道。“隻怕,還不隻一個人。”

“都有些什麼人哪?”盧蕭就問道.

“鍾家2姑娘就不用說了,早和我的欣兒交惡,我查的她前段時間曾力邀欣兒去一間佛寺上香,卻偏巧那一天,她還邀了她外祖母娘家蕭家一位患有癡症的表哥,讓其家人也帶了他去佛寺。”遲四說完,就冷哼了一聲,這樣一句,其它二個人就明白了內中的意思,一個患了癡症的公子若被人發現與女子私會,那可就不用再擔心娶妻的問題了,又是2小姐外祖母娘家的公子,鍾2與白氏母女所有的底氣都來自於白家,特別是疼女兒入骨的白蕭氏侯老夫人。這計若成,可以說是即毀了鍾曉欣,又討好了白蕭氏,也叫白七死了心,對2姑娘母女百益而無一害。

接著遲四又說道:“重陽宴的前三天,鍾4的奶娘曾出過府,因為其有老寒腿的毛病,雖然定期去藥鋪抓藥。而重陽宴前兩天,鍾5身邊的一個大丫環,曾在重陽宴前五天回過一次家,那丫環父親曾作遊醫,後來犯了人命不敢再開張,然而至今家中也種著一些常用的藥材。”

這樣一來,下毒之事,便又有了兩個嫌疑人,至少鍾曉欣第一次中的泄藥,逃不出這兩個人。

“而我查鍾家時,另查到一件事,也十分可疑。”遲四說道:“鍾家二房有一位9小姐,似乎……”說到這裏遲四停了停,也不太確定的樣子,一副不知當講不當講的表情,盧蕭就催他道:“似乎什麼?我記得鍾家有幾個小姐不是年紀很小嗎?莫非也和鍾大有矛盾,這姑娘人緣未免也太差了些?”盧蕭說著。

也怪不得鍾曉欣總說她在鍾家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