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等到張魯長大成人之後才好轉了一些,但卻依然隻能處處心行事,以免被那張修抓到什麼把柄。
直到後來被張魯請求前往誘惑劉焉,雖然帶著不堪的目的,而且劉焉也知道這一點,但他卻依然給了盧雨惜無微不至的照顧和寵愛。這,讓盧雨惜早已經將劉焉當作是心中的依靠,同時也正是如此,讓她倍加珍惜這種關係,甚至連名分都不要,就隻是擔心劉焉會離自己而去。
“好好好~我不,不~不過……嘶……”劉焉見狀大為憐惜,連忙安撫道,隻是話到一半,就因為背上傳來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冷氣。
“主公別亂動……賤……賤妾答應主公便是……”見狀,盧雨惜手忙腳亂的輕按著劉焉,同時表情慌亂的答應道。
“哈~哈哈~可人你可終於答應了~”劉焉聞言頓時大喜,如果不是背部傳來的疼痛讓他實在不敢再亂動,恐怕此時的他直接就會起身將盧雨惜摟入懷中好好的疼惜一番。
“嗯……不過還希望主公能夠見一見夫人和三公子他們……”盧雨惜點了點頭柔聲勸道。
聞言,劉焉自然不會不答應,立刻就派下人將劉璋母子請來。一見得劉焉,劉璋母子頓時就靠在床榻前哭做了一團。
“行了!就是因為你們隻會哭哭泣泣,所以我才不想見你們!免得本來病沒有多嚴重,反而被你們給氣得更嚴重了!”劉焉沒好氣的道,語氣中充滿了不耐。
聽到劉焉的話,費蘭頓時強忍著哭泣不敢多言,而一旁的劉璋同樣強忍著淚水,不斷聲哽咽著,似乎生怕發出聲響讓劉焉更加生氣。
隻是看到他們這種唯唯諾諾的模樣,劉焉反而更加不滿了。起來,劉焉昔日迎娶費蘭不過隻是家族聯姻而已,本身就沒有太多的感情。但如果兩人就這麼一直走下去,卻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畢竟這個時代,家族子女的婚姻本就是如此,不論男女,都不會去抱怨什麼。
“此次讓你們過來,是有一件事情要,我準備納雨惜為妾,同時,讓徽兒改回劉姓。”劉焉語氣平淡的道。
“全憑主公做主……”聞言,費蘭並沒有任何的意外,顯然早就已經猜到了。而那邊,劉璋依然低著頭哽咽著。
“嗯……下去吧,這裏有雨惜照顧我就行了。”劉焉聞言,點了點頭就不再多言,似乎真的和他們沒有什麼話好。
而對此,費蘭隻是無助的點了點頭,起身就準備和劉璋返回府中。看到她這副模樣,盧雨惜仿佛看到了昔日的自己,連忙對劉焉柔聲道,“主公,夫人一直掛念著主公的病情,不若就讓夫人住在這邊,也好照顧主公……”
“也罷。”劉焉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夫人,賤妾帶夫人去住處吧。”盧雨惜走到費蘭的身邊攙扶著她,語氣恭敬的道。
“阿妹不必客氣,你在這裏照顧主公就好,讓下人們帶我們去就行了……”費蘭客氣的道,她如何不知道盧雨惜在劉焉心中的地位?
“主公剛喝了藥需要休息了,而且賤妾有許多話想和夫人呢~”盧雨惜看著費蘭恭聲道,到最後,又轉頭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劉焉。
見狀,劉焉無奈的歎息道,“你們去吧,我要休息了,”
聽到劉焉這麼,費蘭才點了點頭,在盧雨惜的攙扶下出了門。從始至終,劉璋就隻是哽咽的低著頭,不言不語。
三人離了房間,緩緩向府邸的一處屋邸走去,費蘭一直沉默著,卻是不知道該些什麼。對於盧雨惜,她很是痛恨,因為在她看來,是這個搔首弄姿的女人搶走了劉焉,讓劉焉不但對她們母子不聞不問,更是在她們從長安回來之後,依然是一副冷漠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