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仍沉在甜甜的夢鄉裏。
石太剛膽更大了,他慢慢拉開了玉秀身上的被子。霎時,隻穿著內衣內褲的玉秀姑娘,仿佛變成了一團火,燒得石太剛不能自持了。他把一對噴著欲火的目光,死死定在了玉秀飽滿的胸脯上。正如他剛才所想象的那樣,玉秀一對豐滿的乳房,高高地頂起薄薄的衣衫,仿佛兩座山丘一樣堅挺、結實。石太剛異常響亮地吞了一口口水,接著又用發燙的舌頭舔起幹燥的嘴唇來。舔著舔著,他覺得有一股黏稠稠的東西,順著大腿流了下來。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一邊貪婪地看著玉秀,一邊急不可耐地剝光衣服,鑽進了玉秀的被窩裏。
而此刻的姑娘,雖然蒙矓之中,隱隱覺得有一雙手在她身上動著,但她並沒有從夢中醒來。幾天裏,她和母親已經睡慣了。母親怕冷,常常把手和腳擱在她身上,有時還輕輕撫摸她的皮膚,使她感到一種快意和溫暖。可今晚,她還是覺得了有些異樣,她的乳房上像有幾隻毛毛蟲在爬,使自己的身子和皮膚忍不住一陣陣地痙攣。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終於醒了。
當玉秀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時,她一下子惶恐萬端起來。她剛想喊叫,卻被一隻大手猛地捂住了嘴。接著,一個男人赤裸的身子,像泰山一樣沉沉地壓住了她,使她絲毫不能動彈。很快,她仿佛就要窒息過去,頭腦漸漸茫然起來,好像處在了一種半醒半睡的狀態中。在她正要昏過去的時候,捂住她嘴唇的大手終於拿開了,可是,還沒容她透過氣來,一張灼熱的嘴又代替了那隻罪惡的大手,突然堵住了她的嘴。玉秀拚命搖著頭,可那兩片嘴唇不但不屈不撓地糾纏著她,還從嘴唇中間伸出了一條滑滑的軟體器官,往她的口腔裏急切地探著。玉秀忽然有了想嘔吐的感覺,猛地一甩頭,擺脫了那滾燙的嘴唇和像泥鰍一樣要往她口腔裏探的東西。趁這時候,她又想喊,可剛才那隻大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另一隻大手褪下了她那條薄薄的內褲。她仍然繼續扭動著身子,努力掙紮、反抗,可是,隨著身子疼痛的增加和力氣的消耗,她的反抗漸漸顯得多餘。最後,她的身子像棉花條一樣癱軟了下來。
等身上的男人發泄完獸欲後,玉秀才忍受著周身的酸痛,鼓起全身的力氣,把他推到一邊。接著,騰地坐起來,朝那人臉上扇去一個耳光,緊接著,她發出了羞辱、痛苦的哭聲。
這時,那個男人才厚顏無恥地說話了:“玉秀,別哭,我愛你,我要娶你!”
玉秀一聽,這不是文富的聲音——剛才,她還以為是她的那個心上人呢!雖然感到羞辱和痛苦,但卻並不仇恨。現在,卻是她所憎恨和厭惡的這個人。霎時,玉秀感到完蛋了!她仿佛跌進了一個黑暗的深淵,一個冰涼的世界,她的身子開始劇烈地戰栗起來。同時,一股仇恨的火焰在胸中騰起。她猛地跳起來,抓住石太剛又撕、又咬,又不斷地打著耳光。
可是這一切懲罰,她發覺對他都是微不足道的。半天,玉秀才發出一聲絕望的哭聲。緊接著,她躺進被窩裏,拉過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頭,繼續在裏麵發出心碎欲裂的痛苦的哭泣。
對這一切,石太剛並不感到奇怪和驚慌,他並不立即溜走,反而大大咧咧地鑽進被窩裏,把玉秀攬過來,一邊解釋這是她父親的意思,一邊又低聲下氣地說著信誓旦旦的甜言蜜語。同時,他的手還貪婪地在玉秀光潔細膩的身子上滑動著。而玉秀,此時已完全像失去知覺的木頭人一樣,任石太剛怎樣說,怎樣摸,全然沒有了反抗的力量。
“完了!完了!”玉秀隻是伴隨著痛苦的眼淚,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喊著。
這天晚上,玉秀用眼淚迎來了黎明,但她沒有起床。
第二天早上,文富離開玉秀家時,沒見著玉秀。這個老實的莊稼人,並不知道昨晚偏廈房裏發生的事。他還以為玉秀忙別的活兒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