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一名走火入魔的修士的話,其中很多事情是完全解釋不通,為什麼對方會穿上小廝的衣服,為什麼會完全不顧肖然而隻是為了傷到自己,為什麼一擊之後立馬就跑,這麼些為什麼堆積在一起,答案便隻有一個,肖然的推測有誤。
不過畢竟是肖然那種被書籍讀傻的榆木腦袋難得動腦子想事情,他又不似自己這樣天才聰穎,能夠想成這個答案已經很不錯了。
其實如果真的列舉一下,會發現任鳴目前手頭的麻煩事還真的挺多,近在眼前,遠在天邊的都有,列舉出來也卻是挺讓人心煩的,就比如,目前最緊迫的莫過於幕後黑手這件事情。
經過這麼長久的實驗與推敲,除開柳依依外,任鳴可以十分肯定確信不是的,隻有肖然一人,他對於其餘眾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懷疑。
而目前距離較遠,卻也不得不想辦法解決的事情,也有一些。
例如《血湖本紀》
這真的有些繁瑣,血湖老祖的身份不簡單,任鳴自然知道,而當初自己考慮這條財路的時候抱著短線發比快財,所以他對於計劃方麵遠沒有那麼精細。
沒想到的是這《血湖本紀》發行之後,自己卻因為頭疼的毛病,對這件事情沒有太多的關注。
不得不說,其實這也與自己當初把宣傳做的太狠的緣故,這本《血湖本紀》隨著大熱,雖然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大的利益,但是很明顯可能麻煩就要過來了。
血湖老祖是有背景的,換句話說,哪怕血湖老祖去世,他的門下也是一夥很大的勢力,就算不考慮他的弟子是否忠心與他,任鳴也不相信他的弟子會對這件事毫不過問。
如果過問的話,自己該怎麼回答,如實回答,自己會被吊起來打吧。
撒謊,自己良心上過不去啊……。
好吧,其實是任鳴對於自己能夠撒謊蒙混過去這個概念很不自信。
因此,他也開始堅定了一個信念,以後自己在做事的話一定要考慮的更加周全與謹慎一些。
其次,拋開 《血湖本紀》這件事不談,另一個還需要解決的事情也顯得十分重要,那便是頭痛的毛病,雖然說這件事目前已經逐漸開始得到了緩解,但是,頭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啊。
任鳴捂著腦袋,十分發愁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落到這般境地了呢?
自己距離做個富家翁的夢想似乎越來越遠了。
時間很像一條小河,它時而涓涓細流,時而水流湍急,時而靜如止水,讓人不由得駐足觀賞,又使人在不經意間失足踩進,讓人恨不得咒罵泄憤。
距離秦王壽辰的最後時間,任鳴過得時頗為平靜的,他喜歡這種平靜,這有生活的味道,隻是他卻需要在這平靜的時刻思索著許許多多細碎而又不容忽視的事情與麻煩。
這是真正的平靜嗎?
任鳴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應當如何確定,那一天,他的頭雖然很疼痛,但是卻因為如此,他的思緒也變得更為片段式與細碎。
他想了很多,想了很多事,想了很多人,有好的,有壞的。
自己這些年,記在腦中的點點滴滴。
所有事情好似都帶著鏽斑從記憶的深處緩緩走出,很多事也將要被沾上鏽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