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又撿起一根棍子,任鳴毫不客氣的對著傲慢公子哥的大腿與臀部招呼著。
有能耐等檢查傷口的時候你把屁股給別人看啊。
任鳴覺得自己簡直是太謹慎太機智了。
“嗷,停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動手打我,啊,混蛋,啊,你這個賤民。”傲慢公子哥吃痛。
隻不過他罵人的詞彙還真是有些匱乏,這些無關痛癢的詞彙壓根就不能給任鳴帶來一絲一毫的傷害。
至於你是誰?嗬嗬,等打完一定會知道的,所以任鳴現在對此一點也不好奇。
畢竟他可是修行者,神朝律法是沒有辦法管理約束他的,什麼,你說萬一對方是貴族子弟怎麼辦?
嗬嗬,那你一定是不知道,很多時候,貴族,是最忠實律法的,他們某些時候可以淩駕於律法之上,但是更多時候,律法這層外衣,是他們最後的一道護盾。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的一聲爆響吸引了打的正爽的任鳴的注意力。
隻見本來屬於淩方洲的“戰場”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一看便知是一古板之人,身穿普通粗布衫,方才一聲爆響,便是他與淩方洲拳腳相對發出的聲音。
“你很不錯,年紀輕輕實力卻已經達到第三境巔峰。”那中年男人先開口說話,隻是初試拳腳變能夠推測出淩方洲修為,要麼是對方眼力毒辣老道,要麼便是對方的修為在淩方洲之上。
看著古板中年男子一臉淡定,任鳴有些傾向於後者。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任鳴給淩方洲甩過一個問詢的眼神。
“你怎麼樣?”
淩方洲看到後攤了攤手,意思是:“你什麼意思?”
任鳴看到淩方洲攤手,聰明絕頂的他頓時明白他什麼意思了。
………淩方洲是說他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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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鳴眉頭緊皺,不到最後關頭,他還是不相信淩方洲,淩方洲也在他的懷疑對象之中,所以一些事情,他還在思考如何控製那個界限,既可以解決這件事情,又不被淩方洲看出端倪。
淩方洲見任鳴不理自己,於是正對著那古板中年人,抬了抬方才對拳後有些酸痛的手臂,靈力呼嘯湧出體表,霎那間,隻聽見二人之間風聲淩厲,肉眼可見二人腳底褐色鋪地木板漸漸開裂,既然對方也是修行者,並且修為可能比自己要高,那麼,淩方洲就打算毫不收斂,也沒有任何退讓的理由。
淩方洲繼而活動了一下身軀,好像做熱身動作一般,破凡五境,洗髓、凝脈、塑身、通靈、造神。
第三境,修的,正好便是那極限肉身。
戰意已經上漲至頂峰的淩方洲,咧嘴說道:“既然要動手,那就開打吧,你也不用在哪裏嘰嘰歪歪,另外,對於你說的,老子十分清楚,我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