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方洲此時雖然惱怒,但是下手還是頗有分寸的,手握兩人腳腕雖然舞的虎虎生威,但卻也是控製的極為精確,頂天隻是給他們帶來一些皮外傷,避開了些致命的刀鋒處,不會傷及性命。
上京這個地方,凡是夠膽有資格橫著走的,都是後麵有無比厚實的靠山的人,淩方洲也不是愚笨之人,意氣之爭與出現人命是兩個概念,他也不想給宗門惹來禍事。
其實,說來奇怪,長生神朝走得分明是尚武的路子,但是其實肯修煉的貴族還是在少數。
朝內修行者數量與其它幾大老牌神朝相比之下,顯得有些不足,隻能說畢竟隻是新派晉升,不論是一些資質上的事還是有所欠缺,底蘊這種事情不是簡簡單單的說來就來,而長生神朝既然取了一個這麼霸氣的國號,它自然是不甘心落於人後的,秦王也正是發現了這一點,近些年來與各大宗門之間的走動才會變得愈發勤快。
這也是它們這些神朝與宗門之間的差距,宗門職中,是以修行為主,其內階級劃分也相對簡單,絕對信奉實力至上,反觀皇朝之中,勾心鬥角頻繁,實力強大者,反而容易引起諸方警惕,是大大的不利,而且皇朝的封閉性遠不如宗門,人口流通性大等種種原因,導致了雖然頂級神朝可以在全大陸有一席之地,卻沒有強勢發言權的尷尬情形。
這些暫且不論,且說此時,哪怕數十人手持兵器,也隻是給淩方洲帶來了一會的阻礙,而後,淩方洲便再次處於上風,並且人性蠻獸的權威無可撼動。
一樓本來喝酒眾人已經跑散的差不多,僅有些許膽大不怕事的還在長中觀看。
雙方的戰鬥爆發的太突然,根本沒有交涉幾句,就已經開始上手了。
淩方洲橫衝直入打的歡快,任鳴在吃了一盤瓜果後,有些撐得慌,於是他也打算消消食,左右隻是痛打落水狗,任鳴覺得自己可以很完美的實現這件事情。
注目看了一眼淩方洲所在戰場後,他又默默的收回了拳腳,雖然那頭是淩師弟占上風,但是那邊的人都是手頭功夫不弱者,更何況還手持兵器,任鳴十分擔心對方一個誤傷……。
這樣看來,那邊那個同樣躲在後方的傲慢公子哥,顯得很值得下手啊。
此時那公子哥雖然有些驚慌,但是還算是穩定,沒有表現出太失態的行為,反而是時常氣急敗壞的對圍戰諸人大聲叫喊著。
“白癡,別隻顧著在一邊揮刀,砍他啊。”
“那麼近你都看不到人,你是瞎子嗎?”
“你敢在退一步,信不信少爺我軍法處置了你。”
“你他媽的從後麵捅他,別跟他正麵糾纏。”
…………
身為一個躲在後方的人,任鳴表示這貨果真拉的一手好仇恨啊。
既然如此,那就他吧。
心裏有了決策,任鳴也就開始執行起來,為防陰溝裏翻船,任鳴決定選擇一個十分穩妥的辦法,隻見他若無其事的轉移位置,所有人的視線都得場中眾人所吸引,他的行動也就無人關注,樂的如此的他很快就到了那傲慢公子哥的後方。
“劉老六,砍他腿,砍他……啊!!!”伴隨著一聲慘叫,任鳴看著手中已經斷裂的棍子,對這傲慢公子哥的腦袋硬度有了一定的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