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大家還是好好理論理論吧,動手太粗魯了。”任鳴看到對方人多,立馬說道。
“哈哈哈哈哈……。”
“你現在還想找我理論嗎?”那傲慢公子哥看到任鳴作態,不由得哈哈大笑一番:“你們這些賤民,有什麼資格跟我理論,小爺的酒壺砸到你,是你的運道。”
“這位公子,我們師兄弟並不想把事情鬧大,也隻是想要你給個道歉而已,如果公子你依舊這樣,我們也不是好相與之人。”任鳴聽到對方一口一個賤民的話,剛剛見對方人多收下去的暴脾氣又是湧了上來,說道。
“嗬嗬,我倒是挺好奇,你們怎麼不是好相與之人了。”說著,他又是隨手扔出手中酒杯,正好落到任鳴前麵,隨著一聲脆響,酒杯在任鳴麵前炸裂開來。
“小爺我有錢,我賠得起,我就是喜歡砸,你個賤民有什麼說話的權利。”說著,他猛的站起身子,可能是因為飲酒過多,他的腳步有些虛浮,身後家仆趕忙扶住自家少爺,卻被他掙脫開,他指著二人,說道:“誰給你們的權利……嗝,誰給你們的權利在我麵前這樣,誰給你們的權利,你們都隻是個賤民,她也是個賤民,你們也是賤民。”
“嗬嗬。”任鳴聽到對方這一通話,竟然笑了:“這是在這撒氣呢,卻撞到我們師兄弟頭上了,還真是有夠倒黴的啊。”任鳴像是對淩方洲說的,又像是自言自語,說完,他就轉身,似乎是要離開。
“對了。”正準備離開的任鳴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得,說道:“這個還你。”
話音剛落,他便猛的轉過身來,手中不知何時拎起一個茶壺,朝著那傲慢公子哥大力扔了過去。
去勢驚人的一記偷襲,但是卻被傲慢公子哥身旁家仆衝上來用身子擋住了,茶壺在那家仆身上宅炸裂,其中滾燙茶水瞬間飛濺,被家仆擋下大半,但也有不上濺到了傲慢公子哥身上。
“嗷!混蛋,燙死小爺了,給我廢了他們兩個,嗷!”
“淩師弟,上,師兄為你壓住後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已經跑到淩方洲後麵的任鳴指著前麵對淩方洲說道。
但是,他還是衝了上去,他和任鳴本來就是喝了點酒,雖然不至於酒力上頭,但是影響些許理智總是有的,更別說吃虧被砸到的本來就是他,隻見他俯身猛一發力,瞬間便向前躍出。
他並沒有使用靈力,畢竟他能夠感受到,麵前幾人中並沒有修行者,隻是尋常武夫罷了,對這些人使用靈力,他還不至於,但是,就算是單純的肉身力量,對於淩方洲這種近戰路線的家夥來說,也不是可以忽視的。
腳步落地之處瞬間產生幾道龜裂痕跡,他猶如一道旋風,便衝入那數十人中間。
那傲慢青年看到淩方洲的身形,麵色一變,拽過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手下低聲說幾句,那名手下聽完立馬點頭,而後匆匆離去。
淩方洲左手握拳橫掃,三名男子便被打飛,右手一拳,又是幾名男子飛起。
“白癡,腰裏別的是裝飾嗎。”
傲慢青年見手下節節敗退,淩方洲如入無人之境,怒火中燒,喊道。
一句話好像是點醒了他的手下們,紛紛拔出腰中彎刀,揮舞著鐵刀再次衝了上來。
這總算給淩方洲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麻煩,畢竟他還沒有成為金剛不壞之身,如果被兵器傷到,他也是會受傷的。
幾次險之又險的躲避,總算是把淩方洲的優勢消耗了幾分,護衛勝在人多,橫刀乘勝追擊。
被鬧的心煩的淩方洲靈機一動,雙手伸上前一抓,抓住兩人,把兩人好似兵器一般揮舞了起來。
“臥槽,這簡直是人形蠻獸啊。”任鳴看到這場景,神情說不出的震撼,從一邊逃跑客人的桌子上端過一盤花生,剝了一顆扔到嘴裏。
遠處二樓,那被任鳴用借口忽悠走的男人,站在二樓憑欄處,望著下方一幕,臉上掛著的遺憾難以掩蓋,你神情,好像在傷心自己最喜愛的寶貝反而被人先下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