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方洲麵部表情突然就變得十分驚訝,而後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那就把你這一臉不相信給我收起來啊!”任鳴拍桌子喊道。
“那是能說收就收的嗎,我至少要孕育一些感情吧。”淩方洲也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換表情你為什麼要孕育表情啊!”任鳴簡直不能理解。
“很少騙人的我此時要騙過自己的心,難道不需要時間的嗎!”淩方洲回道。
“……。”
好有道理,任鳴表示無言以對。
隨著幾杯果酒下肚,哪怕這酒度數並不算太高,極少喝酒的任鳴和淩方洲也有了幾絲醉意,隻是隨著眾人那怪異眼神在自己身上輪番橫掃之後,任鳴二人才總算是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在哪裏。
原來是二人一進屋後便未叫姑娘,而後表示兩人互相喝酒,使得場中諸人都認為他們倆是那口獨特的人。
其實這也怪不得二人,時至今朝,龍陽之癖其實早就已經十分普遍,一些大門大戶的豪門貴族老爺家中豢養幾名男童,也已經不再是什麼驚天新聞。
所以,這慈玉閣,身為上京數得上名號的頂級風雅場所,其中自是也有提供那後·庭之事工作的人,所以一些走著龍陽癖好的人來到此地,也不是什麼驚奇,二人此時隻顧的喝悶酒,隻當是二人抹不開麵子罷了。
“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淩方洲問道。
“照著這個情形,你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啊。”任鳴看到走過來的那位,默默捂臉,突然覺得好丟臉。
“這位公子看來待的頗不愉快啊,不知可否讓我與公子共飲一杯。”過來的那位,在任鳴萬分慶幸的情況下選擇了與淩方洲搭話,任鳴也樂的對方無視自己,端起桌麵上的果盤後,說道:“哥們來的正好,我這兄弟正好無聊,我給你讓地方。”
“謝謝了。”那男子聽完,煞是高興,因為任鳴極其不符合他的審美,相比之下,還是眼前這健碩漢子更能吸引自己一些。
聽罷,任鳴就頭也不回的扔下來淩方洲,深藏功與名。
淩方洲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搞得還未回神,而後就見眼前那位陌生的男子臉上帶著嬌羞笑容坐在對麵。
“任師兄……!”
…………
…………
換了一桌後的任鳴還有些驚奇,為什麼這好龍陽之癖的家夥會想到來青樓找對象目標,總覺得有些不對啊。
而後感受到幾道好奇中透著一絲含蓄,含蓄中還帶著一點侵略性的眼光,讓自己猶如芒刺在背。
“老鴇。”任鳴急忙喊道。
“唉,來了來了。”老鴇聽見有人呼喊,就走了過來,結果一看是任鳴,頓時拉下臉來,問道:“客官有什麼吩咐?”
“給我叫位識趣貼心的姑娘過來,要快!”任鳴也沒有在意老鴇的臉色,隻是匆匆囑咐道。
一聽是叫姑娘,老鴇的表情就是猶如大變臉一樣,露出笑容。
“好嘞,客官稍後。”老鴇匆匆說完,任鳴想了想,喊道:“等等!”
“客官怎麼了?”老鴇腳步一頓,回頭問道。
“再給我來壺酒。”任鳴說道。
“好的,您稍等,到時直接讓姑娘給您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