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花間酒事(1 / 2)

最終任鳴與淩方洲還是又要了些瓜子果子,二人又不是真的手頭拮據,就算淩方洲沒手頭空空,這不是還有任鳴,隻是任鳴能否忍了小氣是個大問題。

二人隻是有些不適應這裏的環境,手足無措之下才會鬧了一些笑話,索性老鴇也不在打擾二人,默默退下了。

兩人吃了幾顆花生,又喝了幾口果子酒,心裏成就感就開始蹭蹭的上漲。

再不濟,這也勉強算是喝過花酒了吧……。

此時廳中央,有一搭建起的台子,上麵有歌妓在上麵搖弦起舞,到至精彩處,台下諸位瞧見舞台上隨著舞蹈若隱若現露出些許白膩時,不免會響起一陣男人都懂的笑聲。

而當一位被稱之為花魁的女子捧琴出場的時候,廳中的氣氛一瞬間便達至頂峰。

“任師兄怎麼看?”淩方洲此時憨厚的臉上透著紅光,兩人此時儼然把自己用來當借口尋找白青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徹底拋諸腦後,做了那幹幹淨淨純純粹粹的嫖客……。

“什麼?看什麼?”任鳴正看著台上女子走神,沒聽清淩方洲的問題,尋思了一下才想起來他問的是什麼,問道。

“任師兄喜歡那種女子?”淩方洲指著台上幾名曼妙身姿的女子,問道。

相處之道其實可以稱得上是世間最奇最玄也是最難掌控的東西,舉個例子的話,那便是就算不至於明麵嘲諷鄙視但總歸是有些瞧不起任鳴的眾人,隨著這一路的行程相處之下,卻反而漸漸對任鳴起了幾分善意,而任鳴在宗門中與大家就算稱不上低頭不見抬頭見,也可以算得上時能碰麵,卻反而毫無效果,而這其中,最為變化明顯的便是如同淩方洲這般,任鳴隻是陪他來喝個花酒,便獲得了他的友誼。

這裏倒不是說淩方洲庸俗或是別的什麼,隻是認同這件事,它並不是靠一個人經營便可以真正得到的,而是潛移默化,例如肖然等對任鳴的態度,也是如此。

“我喜歡的女子啊……。”任鳴沉默一番,而後指著舞台上一正在起舞翩翩的女子說道:“大概是這般吧。”

淩方洲順著任鳴手指視線位移,而後便瞧見了那位綠衫女子,說道:“嗯…,竟是這樣的?”

雖然隻是自語,但是兩人離得又不遠,一桌之上的自語能隱蔽到哪裏去,所以淩方洲一番話,任鳴聽的真切。

“什麼?”任鳴問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驚訝。”淩方洲摸了摸鼻子,回道。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任鳴對淩方洲的回答十分不解,一邊說著一邊他抬頭又看了一眼那女子,“挺美的,不醜啊……。”

“嗯,隻是覺得這女子從身形上來看感覺和柳師妹有很大的區別。”淩方洲話還沒說完,任鳴就噴出了嘴中的花生。

“關她什麼事?!”聽到這個答案後任鳴整個人都驚了。

“嗯,感覺你與柳師妹很像是道侶啊。”淩方洲看到任鳴做出的激烈反應,有些奇怪的說道。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任鳴喝了一口酒壓了壓驚,說道:“造謠是何等罪惡的事情啊,我們可是清白的。”

“哦,好吧,那可能就是我誤會了,不過上次你中毒昏迷的時候我看柳師妹對你頗多照顧,所以才誤以為你們可能是一對。”淩方洲看任鳴反應夠,回憶了一下那時的場景,說道。

“那隻是同門之間應有的關心罷了。”任鳴回道:“就像我們察覺白師弟有事就跑出來找他是一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