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讓幾位師姐師妹笑話了。”肖然麵色有些尷尬,白青直接走回帳篷了,至於淩方洲,他隻是說道:“走的時候不是商量好了我們去打獵了嗎?劉師妹最近記性怎麼這麼不好。”
劉舒被淩方洲無形之中嗆了一聲,倒是有些無語,但是看到淩方洲那一臉關心師妹是不是腦子癡呆了的認真表情,她也不知道給說些什麼好了。
任鳴暗暗對淩方洲豎起一根大手指,這是好人啊,這般無私幫眾位兄弟吸引戰火的行為,不畏女子強權的行為,任鳴在精神上強烈支持他,拋開精神的話就算了,任鳴可不想孤單一生,隻見他裝作一臉不知道的拖著金晶飛天虎的屍體到一旁褪毛去了,肖然也說道要來幫忙跑過來了。
劉舒被淩方洲嗆聲嗆得鬱悶,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隻得作罷。
本來劉舒也隻是想跟幾人開個玩笑,幾人倒也不至於當真,不過就是會被當做飯後笑點說弄一番罷了,但是看此時劉舒和葉芊兩人在一旁碎碎念,並且時不時瞟一眼淩方洲的帳篷時,任鳴和肖然突然覺得有點同情淩方洲。
柳依依倒還好,看到任鳴直接過去給飛天虎褪毛去了,也沒多說什麼,隻是走過去看了一會,而後平靜的說一句:“你這傷是狩獵的時候傷的?”
“當然了,你是沒看到啊,當時可真是千鈞一發,隻見……。”任鳴說謊從來不需要打腹稿的,用他的話說,他是信奉臨場即興發揮的人,所以他此時好不害臊的說自己也有參加戰鬥這番話語被肖然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一番。
柳依依很明顯不想聽下去,打斷了他說道:“傷得重不重?”
“啊,哦,我沒事。”任鳴愣了一下,然後突然覺得被人關心了,雖說本來這個事情在他倆隻見很平常,但是此時和肖然淩方洲他們幾個一對比,頓時感覺心裏暖暖的,一股成就高油然而生。
“哦,那就好,這個給你。”柳依依點點頭,遞過一瓶藥粉,任鳴接下之後轉身就走了。
肖然一臉的詭異,抓下一把飛天虎的金色毛發後,撞了撞任鳴,問道:“你跟柳師妹的關係似乎很不一般啊。”
“我倆?,沒有啊。”任鳴搖搖頭,用一種我很厲害不解釋的語氣對著肖然說道。
“喂,任鳴。”就在肖然還要說話的時候,柳依依卻突然轉身叫了任鳴一聲。
“啊,怎麼了?”任鳴抬頭看了一眼,問道。
“你掉的是坑洞還是溝,在哪裏,我好小心一些。”柳依依還是依舊語氣平靜。
“哦,是溝,就在進樹林三十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個……額。”任鳴反應過來了,自己完全是被柳依依用一種淡然平靜的態度嘲諷了。
“哦,知道了。”柳依依轉身走進帳篷。
“任師兄看來真的跟柳師妹沒有什麼啊。”肖然點頭自顧自的嘀咕了一聲。
“我去,小然子你這是在用一種陳述句的語氣很淡定的嘲諷我啊。”任鳴一臉不爽的說道。
“師兄你想太多了。”肖然一臉我就是嘲諷你怎麼地吧的欠揍表情,跟這句話格格不入。
“……。”
任鳴把怨恨撒在了這些毛上,狠狠的扯著老虎身上的毛發,兩人沉默了一會之後,肖然突然打破了沉默,出聲問道:“任師兄,你似乎需要解釋一下今天的行為是為了什麼了?”
任鳴手勢一頓,而後又繼續拔起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