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任鳴手上的動作不停,本來不欲理會他,但是肖然一直以一種認真的眼神看著自己,任鳴無奈,隻好裝糊塗的回道。
“戰鬥之時,你叫我暫時收手,是為了什麼?”肖然並不理會任鳴的插科打諢,問道。
“啊,我什麼時候……。”任鳴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肖然揮手打斷,而後肖然繼續說道:“你先別著急否定,當時在場中隻有你我二人和那隻金晶飛天虎,所以不論你想出什麼借口否定,我都是不信的。”肖然分析一下,而後繼續說道:“而且當時的那個聲音說道很明了,肖然,不要下殺手,用近身戰。”話語的最後,肖然還模擬了一種語氣說道:“我想,除了當時離開了場中的淩師弟和白青,也隻剩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吧。”
“啊,也有可能是那個宗門長老跟隨的吧。”任鳴說道。
“在突然聽聞這件事情之後,你所表現的竟然不是驚訝,而是想要模糊我的思路。”肖然一臉平靜的說道:“這還不夠證明的嗎?喂喂喂,你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任鳴收回視線,說道:“沒什麼啊,就是被你的推理嚇到了一下子發呆的眼神罷了。”
“別掩飾了,你那個分明就是原來你也不是傻子的眼神。”肖然一臉不爽的說道。
任鳴露出了一個既然你猜出來了我就不掩飾了,我就是懷疑你是傻子的表情,這使得肖然都有些驚奇了,他是怎麼做到在這麼一瞬間用表情來實現這麼多內容傳達的,還是說自己腦洞開太大了。
“那現在你可以解釋一下了嗎?任師兄。”肖然正襟危坐,麵容嚴肅,頗有一種任鳴不給他一個解釋這個事情就得不到善了的感覺。
“好吧。”任鳴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而後說道:“其實這個事情我被來是不打算讓你知道的,但是既然你已經開始追問了,如果不說,想來你也是不甘心的,這對於師弟你的心境上來說說不定將來會成為一道心魔,這會讓做師兄的我心生愧疚的,所以我還是決定告訴你吧,但是說之前你也要做好一定的心裏準備,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總歸嗚……。”肖然飛撲過來捂住任鳴的嘴,顯然已經忍受不了任鳴了。
“別給我扯淡,說正事。”肖然多年靜氣功夫又被任鳴破功了。
“咳咳,好吧,看來師弟你也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好好好,我不說了,你下吧劍收起來。”任鳴揮手表示認輸,而後整理衣衫,做出一副自認為很嚴肅的表情,說道:“弟鬥,兄心焦,奈何獸凶,然見,法乍現,靜通心境,破無謂,正此時,本舒心,但,怎奈惡虎猛撲,兄雖信師弟,但,弟初窺妙境,心初平,法不穩,奈何時不我待,苦思此虎定亡,卻憂心凡胎受損,大不善也,突!兄覺, 兩弟而來,隻覺天降氣運加身,所謂,兄弟齊心斷金,兄心生一法,傳音與弟,望共搏之。”一口氣說完,任鳴長舒一口氣,而後望向肖然,問道:“弟此時可明兄之苦心也?”
肖然茫然的揪下一撮虎毛,眼神有些出神,過了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壓製住心頭的火氣,聲音微顫的說道:“再說人話,我就打你丫挺的,讓你明白明白我的苦心可好。”
能讓肖然這樣,不得不說任鳴也是挺厲害的。
“我怕你剛突破,用法術控製不住把這頭老虎的肉體損壞了,那就吃不了的,正好看到白青他們兩個過來了,就叫你用劍上了。”任鳴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於是聽從了肖然的意見說道。
“就是為了這個?!”肖然表情上寫滿了無語。 任鳴臉上驚奇道:“那你還以為是因為什麼?”
“額。”說實話,肖然是十分不想說出自己猜測任鳴有什麼陰謀考量之類的,所以他故作嚴肅的站起來說道:“看來師弟我想的倒是正確,對了,師弟我還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