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的土匪你們給老子聽著,馬上投降,饒你們不死,再繼續反抗,隻有死路一條,隻要你們放下手頭的槍支,老子不但留給你們一條生路,而且會將你們收編成我們軍閥的隊伍。”
守候在黑寡婦身邊的都是一些心腹,敢死之士,沒有人動搖過信念,對著黑寡婦說道:“二當家的,我們大頭領都死了,現在你是我們的老大,隻要你一句話,我們豁出性命拚了。”
“不行,我看我們還是逃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現在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以後有機會一定為我們的大哥報仇雪恨。”
遲疑了這陣子,阿凱手下的官軍又繼續放槍,結果了黑寡婦身邊的土匪,這讓黑寡婦心疼不已。
幾個身強體壯的土匪擋在了黑寡婦的身前,說道:“大頭領,你還是走吧,隻有你活著,重振我們熊吉山才有希望。”
黑寡婦的眼睛遊動著淚點,說道:“不行,你們是我的兄弟,要是我們一起死。”
一個頭戴著紅巾的土匪說道:“大頭領你還是趕緊走吧,隻有我們掩護你,才有逃生的機會,再遲就來不及了。”
啪啪,一陣子放槍,倒在地麵上又有幾個土匪死在地麵上,黑寡婦飛身躍起,扣動了槍舌,一點點火花閃爍在阿凱身前的士兵的前麵,激起了血點。
黑寡婦咬了咬黑色的嘴唇,無奈之中隻好朝著山林深處走去。
阿凱高聲喊道:“兄弟給我追我,那邊還有一個山大王,好像是個女的,誰要是追上了,老子讓她做你的老婆。”
阿凱身先士卒,追趕了過去,茂密的樹林中,樹木層層疊疊,古樹夾道,煙霧繚繞。
原本上對地形地貌了如指掌的黑寡婦這時候沒有想到慌不擇路,竟然走到了一片斷崖之中。
黑寡婦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舉起手來朝著天空之處放了兩槍,大聲喊道:“這難道天意嗎。”
阿凱追趕上來,看到了黑寡婦,隻見她纖細的小蠻腰,玲瓏浮凸的身材,姣好的麵貌,長長的頭發,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沒有想到土匪之中還有一個小娘們,老子不想斃了你,不然就可惜了,我要是捉住你做我的小老婆。”
鏘鏘,黑寡婦朝著阿凱開了兩槍,阿凱滾到青草叢中躲了過去,黑寡婦又是一槍,打死了趕上來的小兵。
阿凱躲閃其間,朝著黑寡婦開槍,開了兩槍,愣是沒有打到,黑寡婦就藏在了一個梧桐樹的後麵。
“媽的,沒要了這小妞的命。”阿凱將沒有了槍子的槍扔掉了。
黑寡婦聽到沒有槍聲,從大樹後麵站了出來,也扔掉了沒有子彈的槍支。
阿凱從草叢中站了起來,兩人正麵相對。
咯吱咯吱,阿凱扭動著手指骨,傳來一陣聲響,黑寡婦瞪著阿凱,眼神好像母夜叉一樣,喊道:“我今天就要為我的兩個哥哥報仇。”
“瞧你這小娘們眼睛水靈水靈的,小腰像枝條一樣,擋得住我的手腳嗎,還是過來陪我睡覺吧,老子我還是個老處男,就便宜你了。”
“我恨不得挖出你的心肝,受死吧。”
黑寡婦走上前來,騰空而起,身穿著紅色皮靴的腳朝著阿凱的頭部側踢了過來。
阿凱看到這個架勢,連忙支起了手臂格擋住,手臂傳來了一陣陣疼痛麻痹的感覺,身子傾斜,撞到了一棵大樹。
“小娘們,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要是在床上,還不得讓你踢得滾下床來。”
阿凱身手敏捷,飛走兩步,朝著黑寡婦來了一個左勾拳,黑寡婦瞬時之間蹲身,雙手嵌進地麵上,使出了絞腿,要絆倒阿凱,好在阿凱飛騰一下,躍出三尺,跳出圈外。
“臭娘們,沒有想到有這一身好武藝,不愧是熊吉山上的黑寡婦。”
實際上,在熊吉山上,黑寡婦的格鬥實力是最強的,已經是死鬼的地老虎跟她還相差一大截,沒有這身好武藝,不知道黑寡婦讓地老虎睡多少回了,因為黑寡婦從小就是個孤兒,沒有完全感,認為武功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所以在日夜苦練之中,才有這樣的身手。
“臭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我要你死在我的手上。”
黑寡婦修長白皙的腳朝著阿凱踢來,阿凱雖然用手掌擋住,當時肋骨部位依然傳來一陣陣痛感。
“瞧我的,死娘們,雙龍出海。”
阿凱雙手朝著黑寡婦的身子猛擊過來,黑寡婦欠身以避開,卻不料翹起的臀部讓阿凱探到了。
“小娘們,白白透亮的屁股蛋子真是有手感。”
“居然敢調戲老娘,我拆了你的骨頭。”
、兩人一邊打,一邊走,從整體實力上來講,阿凱少遜色風騷,眼看著在懸崖邊上,阿凱漸漸不支了,黑寡婦踩到的石頭卻崩掉了。
“啊”的一聲,黑寡婦跟著石頭一起滾落懸崖之中。
這種結果是在阿凱的意料之中的,阿凱吩咐道:“小的們,都跟我走,靜悄悄地潛入山頭之中,發出聲響者,給老子槍斃掉。”
第二章
阿凱正朝著山頭的地老虎的山寨挺進,而地老虎和他的兄弟們卻渾然不知。
青木堂上,正中央之處,擺放著關公老爺的木像,木牌上寫著幾行字:青龍偃月刀,所倚戰沙場。寒光亮烏夜,千秋武聖人。
地老虎武聖人神像後麵,隻見他虎背熊腰,腸肥腦滿,栗黃色的頭發亂亂的,渾濁的眼睛閃爍著凶惡的眼神,粗陋的皮膚好像魚鱗片一樣,烏黑的牙齒讓人惡心。
地老虎看著站在旁邊上的兩個手下,打拍著桌子,喊道:“媽個巴子,老子我喝了,去給我拿酒去。”
“大哥,你這是怎麼啦,幹嘛跟手下人過不去,要酒我不就有,妹子來了。”一個妙齡女子走了近來,隻見她麵容如花,眼瞳似醉,皮膚白皙,手指纖細,嫩嫩的小腰如同春風中的楊柳枝,長長的大腿好像側行的蛇類,但是烏黑的嘴唇,卻散發出一種邪氣,她就是熊吉山上的第二堂主,黑寡婦。
“二妹,你來了,來陪哥哥我逗逗樂。”
“大哥,瞧你死性不改,沒事就喜歡發脾氣。”黑寡婦站在她的眼前,一碗碗子扔在桌麵上。
地老虎喊道:“給我滿上酒,這世上除了女人的奶水,再也沒有比酒更好喝的了。”
黑寡婦閃爍著邪氣的眼神,說道:“說的是啊,你娘的奶水才好喝呢。”
黑寡婦傾斜著酒壇,嘩嘩,碗子的酒溢出了出來。
地老虎拿起碗子,一飲而盡,順手摸了摸胡須,“哼,真他媽好喝,好喝。”
黑寡婦伸出了纖細的手指有抬起了酒壇子,說道:“我再滿上。”
咕咕,地老虎一下子就喝了三大碗,有人喝酒就跟喝尿一樣,但是對於地老虎來說,就跟水沒有什麼區別。
地老虎覺得太有滋味了,有酒又有女人,酒興大發時,按住一個女人大作起來,滋味就更爽了。
坐在椅子上,地老虎看著自己的二妹黑寡婦,一雙眼睛閃爍著欲望,伸出了大手掌,輕輕地摸了摸黑寡婦的臉蛋,皮膚白皙,好像雞蛋殼一樣,真是太爽了。
“大哥,你神經了啊,拿開你的手。”
在山寨之中,除了黑寡婦再也沒有人敢在地老虎麵前說這樣的話,不然地老虎二話沒說,拔出腰間的三八蓋斃了他了。
“妹子,你今年二十九歲,風韻比十八歲的小女孩更有味道,世上不知道有那一個男人能夠親近你。”
黑寡婦有點生氣地說道:“十年前你也是用這樣的眼神也能看我,現在還是,但是說出的話,卻一陣比一陣更難聽,不堪入耳,不要忘了,我是你的結拜兄弟。”
地老虎敞開了衣服,袒露出長著黑毛的肚子,說道:“什麼結拜兄弟,說到底你還是個女的,男人的胸脯沒有你告,下麵沒有你迷人,皮膚沒有你白皙。”
“少他媽說胡話,老娘可不是好惹的。”黑寡婦鳳眼圓瞪,正要走。
“妹妹,別走啊。”地老虎伸出了粗壯的大手攬住了黑寡婦細細的蜂腰,黑寡婦旋轉一圈,倒進了他的肚子上。
“其實哥哥我是跟你玩玩嘛,你是我的妹妹,玩玩不行嗎。”
地老虎看著黑寡婦的嘴邊之處裂開了邪性的笑容,知道那是黑寡婦的標誌,正像叢林之中的眼鏡王蛇一樣,伸出了紅紅的信子,不畏懼任何考驗的表現,地老虎自然知道黑寡婦是什麼秉性了。
地老虎蒜頭一樣的鼻子探了探,嗅著黑寡婦身上淡淡的清香,那一種清香是一種山中的特有的樹木九裏香發出的,極品女人才有的味道。
地老虎看著黑寡婦知道她從來沒有別的男人相好過,真是遺憾。
黑寡婦嘟囔著黑色的嘴唇,笑著說道:“哥哥,信不信我讓你成太監。”
地老虎嗬嗬直笑,扳開了黑寡婦,說道:“不能上你,難道調情就不可以嗎。”
黑寡婦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往地老虎的額頭上一點,說道:“就知道你這副死德性,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前次抓回來的女人,聽妹妹的將她們給放了。”
地老虎摸了摸禿頂的後腦勺,哈哈大笑說道:“隻要是我玩過的女人就可以放回山去,任由她走,自爺爺我在這熊吉山上開宗立派以來,這個規矩就從來沒有斷過。”
“前一陣子,又讓我放在三個,我們兄妹兩人可有得一拚,隻要是我姑奶奶看上眼的,我會給她們留個貞潔之身。”
黑寡婦手段高明,武藝高強,槍法出神入化,也幹過很多壞事,但是對於地老虎強搶民女一直頗有微詞,對於那些堅韌不拔,內心剛烈的女人,黑寡婦不忍心讓地老虎糟蹋之後去尋死,總是將她們給放了。
地老虎說道:“好了,好了,咋兄妹兩就不要說女人的事情了,在女人麵前談女人沒意思,我說,二妹最近有沒有在過道之處,發現運貨客商的行蹤,山裏麵的兄弟可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