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結果是在阿凱的意料之中的,阿凱吩咐道:“小的們,都跟我走,靜悄悄地潛入山頭之中,發出聲響者,給老子槍斃掉。”
阿凱正朝著山頭的地老虎的山寨挺進,而地老虎和他的兄弟們卻渾然不知。
青木堂上,正中央之處,擺放著關公老爺的木像,木牌上寫著幾行字:青龍偃月刀,所倚戰沙場。寒光亮烏夜,千秋武聖人。
地老虎武聖人神像後麵,隻見他虎背熊腰,腸肥腦滿,栗黃色的頭發亂亂的,渾濁的眼睛閃爍著凶惡的眼神,粗陋的皮膚好像魚鱗片一樣,烏黑的牙齒讓人惡心。
地老虎看著站在旁邊上的兩個手下,打拍著桌子,喊道:“媽個巴子,老子我喝了,去給我拿酒去。”
“大哥,你這是怎麼啦,幹嘛跟手下人過不去,要酒我不就有,妹子來了。”一個妙齡女子走了近來,隻見她麵容如花,眼瞳似醉,皮膚白皙,手指纖細,嫩嫩的小腰如同春風中的楊柳枝,長長的大腿好像側行的蛇類,但是烏黑的嘴唇,卻散發出一種邪氣,她就是熊吉山上的第二堂主,黑寡婦。
“二妹,你來了,來陪哥哥我逗逗樂。”
“大哥,瞧你死性不改,沒事就喜歡發脾氣。”黑寡婦站在她的眼前,一碗碗子扔在桌麵上。
地老虎喊道:“給我滿上酒,這世上除了女人的奶水,再也沒有比酒更好喝的了。”
黑寡婦閃爍著邪氣的眼神,說道:“說的是啊,你娘的奶水才好喝呢。”
黑寡婦傾斜著酒壇,嘩嘩,碗子的酒溢出了出來。
地老虎拿起碗子,一飲而盡,順手摸了摸胡須,“哼,真他媽好喝,好喝。”
黑寡婦伸出了纖細的手指有抬起了酒壇子,說道:“我再滿上。”
咕咕,地老虎一下子就喝了三大碗,有人喝酒就跟喝尿一樣,但是對於地老虎來說,就跟水沒有什麼區別。
地老虎覺得太有滋味了,有酒又有女人,酒興大發時,按住一個女人大作起來,滋味就更爽了。
坐在椅子上,地老虎看著自己的二妹黑寡婦,一雙眼睛閃爍著欲望,伸出了大手掌,輕輕地摸了摸黑寡婦的臉蛋,皮膚白皙,好像雞蛋殼一樣,真是太爽了。
“大哥,你神經了啊,拿開你的手。”
在山寨之中,除了黑寡婦再也沒有人敢在地老虎麵前說這樣的話,不然地老虎二話沒說,拔出腰間的三八蓋斃了他了。
“妹子,你今年二十九歲,風韻比十八歲的小女孩更有味道,世上不知道有那一個男人能夠親近你。”
黑寡婦有點生氣地說道:“十年前你也是用這樣的眼神也能看我,現在還是,但是說出的話,卻一陣比一陣更難聽,不堪入耳,不要忘了,我是你的結拜兄弟。”
地老虎敞開了衣服,袒露出長著黑毛的肚子,說道:“什麼結拜兄弟,說到底你還是個女的,男人的胸脯沒有你告,下麵沒有你迷人,皮膚沒有你白皙。”
“少他媽說胡話,老娘可不是好惹的。”黑寡婦鳳眼圓瞪,正要走。
“妹妹,別走啊。”地老虎伸出了粗壯的大手攬住了黑寡婦細細的蜂腰,黑寡婦旋轉一圈,倒進了他的肚子上。
“其實哥哥我是跟你玩玩嘛,你是我的妹妹,玩玩不行嗎。”
地老虎看著黑寡婦的嘴邊之處裂開了邪性的笑容,知道那是黑寡婦的標誌,正像叢林之中的眼鏡王蛇一樣,伸出了紅紅的信子,不畏懼任何考驗的表現,地老虎自然知道黑寡婦是什麼秉性了。
地老虎蒜頭一樣的鼻子探了探,嗅著黑寡婦身上淡淡的清香,那一種清香是一種山中的特有的樹木九裏香發出的,極品女人才有的味道。
地老虎看著黑寡婦知道她從來沒有別的男人相好過,真是遺憾。
黑寡婦嘟囔著黑色的嘴唇,笑著說道:“哥哥,信不信我讓你成太監。”
地老虎嗬嗬直笑,扳開了黑寡婦,說道:“不能上你,難道調情就不可以嗎。”
黑寡婦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往地老虎的額頭上一點,說道:“就知道你這副死德性,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前次抓回來的女人,聽妹妹的將她們給放了。”
地老虎摸了摸禿頂的後腦勺,哈哈大笑說道:“隻要是我玩過的女人就可以放回山去,任由她走,自爺爺我在這熊吉山上開宗立派以來,這個規矩就從來沒有斷過。”
“前一陣子,又讓我放在三個,我們兄妹兩人可有得一拚,隻要是我姑奶奶看上眼的,我會給她們留個貞潔之身。”
黑寡婦手段高明,武藝高強,槍法出神入化,也幹過很多壞事,但是對於地老虎強搶民女一直頗有微詞,對於那些堅韌不拔,內心剛烈的女人,黑寡婦不忍心讓地老虎糟蹋之後去尋死,總是將她們給放了。
地老虎說道:“好了,好了,咋兄妹兩就不要說女人的事情了,在女人麵前談女人沒意思,我說,二妹最近有沒有在過道之處,發現運貨客商的行蹤,山裏麵的兄弟可都餓了。”
“有是有,聽幾個山下回來的弟兄說,十幾天過後,會有一個四川的軍閥押運大批的軍火從此中過,這可是一筆大買賣,搶到了一嘴抱。”
地老虎打拍桌子,喊道:“他媽的,好極了,終於等到大魚上鉤了,等到老子搶到這批貨,一定要帶上弟兄們到山下快活一陣子。”
黑寡婦閃爍著狹長的美眸說道:“但是我一直有一個擔心的問題,我們占據熊吉山稱王稱霸,不服外界管轄,這個是盡人皆知的事情,這些軍閥還敢押著貨從此過來,他們會不會有動作啊,背麵的鯉魚口那邊的山寨有一個破綻,底下有一處山溝,我們要不要抓緊時間修繕修繕。”
地老虎吹著胡須說道:“誰人不知道我地老虎的厲害,要是有那個不怕死的家夥趕上山剿滅我,讓我抓住,一定將他的心肝挖下來做下酒菜,所以這個問題你多想了。”
“報,報,報,大當家不好了,有部隊上山剿滅我們了。”
地老虎驚訝無比,差點從椅子上滾下來,對著小土匪大聲喊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沒有人怎麼大膽,敢到我這熊吉山上來送死。”
黑寡婦也很震顫說道:“大哥,事已至此,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趕緊想想應對之策吧。”
地老虎從腰間拔出了手槍,衝到外麵去,大喊道:“兄弟們,跟我衝啊,將進山來的官軍挖心掏肺。”
地老虎來到了山寨的圍場,一個小嘍囉說道:“官軍距離這裏還有幾百米,我們的人已經讓官軍幹掉一大半了,我看,我們還是逃吧。”
啪的一聲,地老虎一巴掌打過去,指著小嘍嘍罵道:“你他媽的,說什麼狗屁話,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逃,逃到那裏去,跟我走,血拚到底。”
來到叢林之中,地老虎遠遠看去,對麵的山下有一群人,阿凱大喊道:“兄弟們,一鼓作氣,將這群土匪全部剿滅。”
一個禿頂,目光凶狠,左眼罩著一個黑色的帶子的土匪站在地老虎的前麵說道:“大哥,二姐,你們終於來了,我都快撐不住了,這群不知道什麼貨色的王八蛋,偷襲了我們的兄弟,我們的兄弟讓他們打死了五六百個人。”
話還沒有說完,藏在大榆樹後麵的阿凱便開槍擊斃了熊吉山上的三當家,三當家倒在血泊之中。
“三弟,三弟。”
黑寡婦勒住了三當家的脖子,不讓他倒在血泊之中,三當家口中吐出鮮血,說道:“二姐,替我報仇。”說完,脖子歪下,死掉了。
啾啾,地老虎邊走邊打槍,打死了幾個軍閥的小兵。
阿凱早就瞄緊這條大魚了,朝著他開了三槍,閃爍著火花,地老虎站的地位比較隱蔽,三槍都打不中,打到了樹幹上,這時候,他受驚,連忙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麵。
黑寡婦在叢林中花容乍現,躍進了一片草叢中,連開數槍,身體輕盈如燕,打死了好幾個人。
來來回回,倒在地麵上雙方的人越來越多,阿凱覺得這樣下去,土匪的人多,必定跟他們熬不下去,藏在草叢中,阿凱招呼手下強將雷豹過來。
“大哥,有什麼事情。”
“你帶上十來個弟兄,迂回包抄,繞到那邊的草叢,將一部分土匪殺了。
“好的,兄弟們,跟我雷豹走。”
沒有想到的是,黑寡婦卻和阿凱心心相印,也考慮到這個機會,對著手下人說道:“你們過去,繞道那邊的草叢,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結果兩股人遇上了,展開了激烈交火,雙方各有死傷。
阿凱站起身子來,手持雙槍,開一槍,要一條人命,手段高明,槍法出神,藏在石頭後麵的地老虎認出了阿凱,正是帶著這群官軍的頭頭。
“他媽個巴子,爺爺要了這王八蛋的狗命。”
光溜溜的石頭後麵冒出了一個禿頂的人頭,阿凱目光銳利,一槍放了過去,正中地老虎的天靈蓋,地老虎跟死豬一樣倒在地上,麵癱似的滾出血漬,死了。
當然阿凱卻不知道這是地老虎。
看著地老虎死在地上,手下的土匪都驚愕萬分,驚魂未定地說道:“壞了,我們的大當家死了,兄弟們,我們不是這群官軍的對手,趕緊逃命要緊。”
土匪頓作鳥獸散,根本沒有想到關老爺,唯有黑寡婦巾幗不讓須眉,義薄雲天。
此時,為靠在她身邊的都是一些重情重義的弟兄,心腹,大哥二哥都死,黑寡婦擦著淚水,準備血拚到底。
這時候的阿凱看著這群土匪驚慌失措,跟丟了魂似的,知道前頭是他打死了土匪的大頭目,心中很是得意。
阿凱看著手下的弟兄在放槍,連忙止住他們,說道:“你們不要浪費槍子了,讓我來,勸降這群土匪。”
軍師張大凱說道:“將軍真是心智過人,我看這法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