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蕾的爸爸也皺緊了眉頭,有些信不過這個老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離開,於是委婉的道:“老先生,您的視力視乎不太好吧?接下來的手術是不是不太方便您親自動手?”
老者大笑道:“我當然不親自動手了,想讓我親自問診,那費用可高了!至少也是個專家號的錢!我讓我兒子給你們家狗看病!”
“如此甚好。”劉欣蕾的爸爸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老頭連來了幾個人和狗的品種都看不清,要是讓他做手術,別是割蛋蛋了,恐怕趙康的整個下半身都要被割下去。
沒過一會,有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出來,他個頭挺拔,麵容冷峻,梳著油頭,蹬著油光鋥亮的皮鞋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看了趙康一眼,而後轉過身背著手,神秘莫測的道:“你們什麼都不要,讓我猜一下是這條秋田犬生病了吧?”
“滿屋子隻有我這一條狗,不是我還能是劉欣蕾或者她爸爸生病了來你這看病嗎?還有啊,你們要讓我多少次我是柴犬!那老頭老眼昏花沒認出來品種還情有可原,為什麼你也認不出來啊!你們真的是獸醫嗎!真的有行醫許可證嗎!”
劉欣蕾的爸爸更是已經有些不想帶趙康在這裏看病了,正想著怎麼離開的時候,從裏屋走出來一名抱著狗的女人,那女人快步走到男人麵前,對他鞠躬道:“謝謝您啊張醫生,您的技術真高超,這麼快就能讓我們家寶寶康複!”
那女人又轉過頭對劉欣蕾的爸爸道:“張醫生的技術真的很好,不管是寵物的什麼疑難雜症都能治,就是總記不住狗的品種,你們可不要認為他錯了你們家狗的品種,就覺得他是個庸醫!”
完,女人滿心歡喜的抱著狗匆匆離開了。
劉欣蕾的爸爸看女人的表情不似作偽,這才放心下來。
的也是,他這一次來這裏隻的目的是要給趙康做絕育手術,至於張醫生能不能判斷出這條狗是什麼品種,根本不重要。
想到這,劉欣蕾的爸爸問道:“那個,張醫生啊,我想給我們家狗做絕育,您覺得,是結紮好還是閹割好?”
張醫生仍舊一臉嚴肅:“不管是結紮還是閹割,都有它的利弊,我們秤座的人啊,最不喜歡在兩個差不多的選項中選擇其中一個了。”
劉欣蕾的爸爸像是找到知己一般,欣喜的點頭道:“對對對,我也是秤座,您的這些我太了解了!您不知道我每次做選擇的時候有多痛苦!每早上蹲廁所的時候,我都要猶豫到底該用左手擦,還是用右手擦!”
“哪一隻手擦不行,幹嘛要在那種事情上糾結啊!那種事情怎麼樣都好啊!話你們的話題跑偏了吧!為什麼能從結紮還是閹割的問題轉移到擦屁股上啊!”
張醫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所以啊,考慮到了這一點,我特意準備了一枚硬幣,正麵是結紮,反麵是閹割,不管擲到那一麵,全由上做主!”
“好主意啊!”劉欣蕾的爸爸高興的直拍手,可隨即卻發現了問題所在,皺眉道:“可是到底要你來擲還是我來擲?用左手擲還是用右手擲?”
張醫生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道:“要不,我們用擲硬幣來決定誰用哪隻手擲?”
“陷入死循環了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