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蕤兒懶洋洋地應了一聲,還裝模做樣地打了個哈欠。
“不用問了,你心裏不是已經有想法了嗎?”葳兒酷酷地說。
“嗬,這你都知道?”羅筱曼有些心虛,確實是有個想法,就是上車之前產生的。
“切,你說呢?”蕤兒今天很不耐煩,雖然平時脾氣也好不到哪去。
“我總可以聽聽你們的意見吧?雖然你們不告訴我他心裏在想什麼。”羅筱曼覺得自己的倡議很合情合理。
“抱歉,在這種事情上,我們隻會是落井下石,不會是指路明燈。”葳兒硬邦邦地說,平時沉穩深沉地風格,偶爾耍脾氣帶來地衝擊波比蕤兒還要強烈。
“因為都是你決定的!”蕤兒喊了一聲。
羅筱曼摸了摸受傷的耳朵,“算了,不跟你們計較,這會兒總比剛才好,剛剛在麵館裏,呼叫你們都不應我。”
是的,指責吼叫是一種態度,沉默無聲也是一種態度。有聲在明,無聲在暗。
好在暗黑不常。車子停下的時候,羅筱曼睜開眼睛,已經在公司門口了。剛要推門下車,吳驥堯說:“筱曼,明天我過來開會,中午把時間空出來,你請我吃飯吧。”
羅筱曼沒吭聲,徑直推門下車,頭也沒回地走進公司大門。
“筱曼,剛剛那人是誰?”剛剛進門,柯伊姍就閃了出來,鬼賊鬼賊地看著羅筱曼。
羅筱曼看見柯伊姍就笑了,因為除了她那副誇張的表情之外,還因為她心裏冒出來的那句話:“筱曼又踩著****了?”
“是某個項目的對口人。”羅筱曼說了一部分事實。
“哎,你****運怎麼這麼好?看樣子,我得更加努力才行。”柯伊姍略作嫉妒的表情,拉著羅筱曼。
“那就努力早起吧!”羅筱曼樂嗬嗬的心情被柯伊姍挑了起來,心情啊,還是簡單些來得好,簡單地愉悅更好。羅筱曼認為,柯伊姍正是這種簡簡單單就能讓人心情愉悅的人。
“為什麼要早起啊?”柯伊姍不明就裏,羅筱曼有時就愛說這種半頭話,不痛快。
“那時候遛的狗多呀!”羅筱曼湊近柯伊姍的耳朵,小聲的說,說完自己也捂著嘴笑了起來。
柯伊姍拍了一下羅筱曼,嬌嗔地笑了一下,掐了一下羅筱曼的胳膊:“你就會取笑我!唉,我想踩****就得起個大早,你呢,一邊踩著****,一邊還有****排隊等著被踩。這是什麼樣的命啊?”
“我這是什麼樣的命啊,臭氣熏天。可不能再這提那兩個字了啊,我都快哭了。”是的,羅筱曼眼淚都快出來了,笑出來的。人生是玫瑰飄香還是惡臭漫天竟然是這樣的一念之間。唉!
“說正經的,伊姍,是誰來找我呀?什麼時候的事?”羅筱曼看了看大廳的掛鍾,離開會還有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