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她男朋友？”
“我才不想認識這樣的渾蛋男人。”
“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同意給她假了？”
“是。我就向大家說，柳立立因為……那個，在家休息一段時間。”
“不能這麼說。”
“那你教教我吧。”
趙小魚氣惱起來：“我不教你，反正你得給她假。”
“你是書店總經理還是我是？”
“我不管。你要是不給她假，我就天天到書店去騷擾你。”
程拾翰馬上打住，警告自己跟這個小魚兒開玩笑，局麵不好控製。但他也承認，與她在一起很享受，哪怕是她捅出了簍子，那一臉的無辜也惹人憐愛。他收住笑意，囑咐她與美奧公司的協議既然簽了，抓緊把第一期做出來。這期間的事情由她全權做主，遇到問題多和張有為和李小蘋商量，他不再過問了。她撅起小嘴。他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她說為了與美奧公司合作耗費了無數的腦細胞，隻聽到一句表揚，獎勵得嚴重不夠。他隻好鄭重其事起來，說這個事情具有開拓性的意義。她還不滿足，說他如果講的是真話那就該擁抱她。他站起來輕巧地抱了她一下。她趁機向他的耳朵裏吹了口熱氣，跑了。
程拾翰回到書店召集經理人開會，宣布柳立立要去參加一個為期半個月的培訓，這期間需要把工作再安排一下。散會後，柳立立來到他的辦公室，表示了感謝，也道了歉，說自己不該說謊。他說這個謊可以說的。
“程總，有個事我覺得蹊蹺，方才我就《職場加油站（夏季第二站）》的活動，征求一下王總和金總的想法，他們都說不能參加了。”
“這個……也可能是巧合。”
話雖這樣說，他心裏也直犯嘀咕。而昨天下午宋佳和鄭強先後來電話，表示暑期不能與德道書店合作了。他一聽就明白了，石方又捷足先登了。不過這一次，他罵了石方一聲蠢蛋。“哼，走著瞧吧。”
柳立立離開了，金秋穎打來電話，向程拾翰解釋不能參加暑期培訓的原因：那個時候正是“新新四合院”項目的關鍵時期，肯定抽不開身，還說那個“許大馬棒”答應她去上海和大連考察了。他告訴她，書店的暑期活動變數還很大，不必考慮太多。
“關鍵是天樂剛才來電話說他也不參加了，我擔心你會覺得我們串通一氣，給你撂挑子。”
“秋穎，天樂沒說什麼理由嗎？”
“他說集團有議論，我們三人拉幫結夥，互相提攜……他在找借口，多了我就不說了。”
他放下電話，用手機給北京的大胡子畫家楊小西發了一條短信：已經打聽到莊成的一點消息了。
之後，他意識到應該與尤曉晴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