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知,大小姐先前上的可是什麼藥劑?”他行醫多年,還從未見過這樣的藥劑,可以讓一個這麼大的傷口在一天之內就恢複的像是十天半個月的恢複過程。
將軍夫人哪裏知道這程羽妙用的什麼藥劑,隻得詢問躺在床上的程羽妙。
“程羽妙,你這傷口處敷的是什麼藥劑,你可知道?”
程羽妙看到將軍夫人的時候,心裏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但是為了不讓人看出端倪,隻得強裝冷靜。
調整心裏的恐懼,對將軍夫人說到:“那藥劑是江觀硯給我敷的,我不知道是什麼藥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撲通撲通用力的跳了幾下。
將軍夫人聽聞程羽妙不知道,也就不再多問,隻對大夫說:“程羽妙她也不知道,大夫,要不,你還是自己去問過那位救了我女兒的俠客?”
她想反正一會這大夫也是要去給那些俠士探病的,他自己過去更合適。
夜裏的時候,將軍一從宮裏麵出來了就來看望程羽妙了。
“程羽妙,你怎麼會從山崖上麵摔下去的?”將軍一來,便是一臉嚴苛的質問。
將軍的語氣說明他不知道自己是被人退下懸崖的,心裏也就放心了,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她覺得更好,這樣就不至於打草驚蛇了。
“我,我,當時就是在那裏溜達,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她的性子,這樣的說法也是情理之中了。
將軍沒有再說什麼,蹙眉看了程羽妙一眼就出去了。
留下將軍夫人坐在程羽妙的床邊,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看看自己也是雙十的人了,怎麼就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形象,摔下山崖也就算了,還跟那個江觀硯同住山洞一夜。”
這件事要是傳進了李家人的耳朵裏,那豈不是要鬧翻天。
本來程羽妙就愁嫁,這麼一鬧,若是真的被李家退婚,那往後再想要嫁出去可就難了。
夜深時,程羽妙聽聞窗外有陌生的蟲鳴,抬了抬頭,逐又躺下,外麵的風很大,將軍夫人下午時分就出門了,隻留下一個她房間的丫頭在這裏守著。
丫鬟是個少話的姑娘,比她小六七歲,原主就是害怕自己房間的丫鬟比自己漂亮,蓋過自己的風頭,所以這個丫鬟在程羽妙的眼裏就是一個拿不出手的醜姑娘。
丫鬟這個時候已經倒在桌子上睡得死沉,程羽妙叫喚了幾聲也不見丫鬟動一動,程羽妙隻得瞪大眼睛看著緊閉的窗戶。
她自小膽小,要不是因為因為被男生拒絕出車禍,激活了係統,靈魂出竅有了這樣一個機會練膽,她這個軟包子的性格怕是也永生不會有所改變了。
窗戶似乎被一股勁風吹開了,啪的一聲直接靠到了牆麵上,丫鬟依舊死死的睡著,一點也沒有被這巨大的聲響驚醒。
突的從窗外閃進來一個黑影,程羽妙所在被子裏麵的身子瞬間就縮成了一個團,生怕房間中央站著被月色拉出的黑影發現自己。
“別把被子直接抖落在地上了。”耳邊傳來一聲鄙夷的嘲弄聲,程羽妙認真回想了一下這個聲音的主人,她瞬即從被子裏麵拉出腦袋。
“江觀硯,你簡直就是瘋子。”都這個時候,這個家夥竟然跑來她的房間,而且還是用不正當的方式進來的,她瞪瞪眼睛。
“你到底是要做什麼?”這個時候闖進深閨的,不是色狼,就是強盜。她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因為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原主拿去買衣裳博人眼球了。
看著程羽妙馴鹿般的神色,江觀硯隻覺得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雖然程羽妙沒有大聲呼救,但是這將軍府兩刻鈡一次的巡視,他還是有些顧慮的。
“我不過就是想四處看看,結果一個沒注意就跑到你的房間來了,你們這將軍府實在是太大了,我一出門就迷路了。”
他故作一副自己真的就是迷路才會跑來程羽妙房間的無辜模樣,直接大刺刺在桌子上位自己倒滿一杯水一飲而盡。
“我就說給我喝的跟你們喝的不一樣,送我房間那些喝的東西簡直就是太難喝了。”他意猶未盡的又為自己滿上一杯水。
程羽妙眼角不住的上跳,她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在宣布罷工了,這個江觀硯迷路也是迷得剛剛好,這麼巧的就跑到了她的房間來。
江觀硯倒也是沒有令程羽妙擔心多久,喝完茶一個閃身就出去了,跳出窗口的時候還順便將窗戶也關上了,程羽妙盯著窗戶看了好一會,一臉狐疑。
“這個江觀硯到底是怎麼回事?”進來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就隻是進來喝個茶嗎?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