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她在心裏倒是覺得佩服江觀硯得緊。
江觀硯好一會才敷好藥,回身在程羽妙身邊坐下,定睛看著身邊躺著的人。
“我的藥都是獨家秘製的,一般人都不會有。”他一臉的傲嬌,雖然迷失香還在那裏點著,但是身上那一道口子依舊傳來陣陣的痛楚。
他不像是程羽妙,一點點迷失香就能夠令她感覺不到痛楚,他是一個練家子,且不說身上的傷隻是跟平時練武時候傷的一般,就是身受重傷的時候,迷失香對他也是不管用的。
程羽妙嘴角抽了抽,還獨家秘製,都不知道是不是毒藥。
見程羽妙一臉不屑的模樣,江觀硯忍不住想驚嚇她一把。
“我也不是藥師,就算是藥裏麵有毒也是看不到的,也不知道剛剛采藥的時候有沒有采到毒藥哦!”
“不是吧!你在我什麼使用毒藥?”程羽妙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到底是可不可信呀!根本就不會用藥,還在她的身上隨便的用藥。
看到程羽妙這個表情,江觀硯忍不住輕輕一笑,道:“放心吧!你身上敷的可都是上好的藥劑,往後就是連一點傷口都不會看到的。”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已經餓了一個晚上,要是今天還沒有人找到我們的話,估計就得加上一天饑餓了。”
他摸著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一臉憋屈的看著程羽妙。
其實程羽妙也好不到哪裏去,早在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肚腹空空了,餓的都有些流口水了,就隻差胃裏麵沒有翻騰而已。
“我娘親一定會派人來找我的。”原主本就是和自己的娘親一起來到寺廟的,見到她不見了,娘親一定會派人來尋。
隻是這時間段有些差異,她怕來的時候,她都已經餓得不能動彈了,雖然她現在已經不能動彈。
程羽妙突然覺得自己的手略微能夠動一下了,她試著動了一下,手指都能夠握拳。
見一臉欣喜的程羽妙,江觀硯也隻是輕輕的笑笑,迷失香已經燒盡,這個時候程羽妙身上的傷也幾乎都不會痛了,他挪了挪身子,屁股直接挪到了程羽妙手臂的邊上。
程羽妙還處在身上能夠動彈的驚喜中,根本就沒有注意江觀硯靠近自己。
突然一隻大手直接握住程羽妙的手腕,她瞪大眼睛看著那隻大手的主人。
“你做什麼?”她也隻能用眼光警示人,看著江觀硯這幅身板,她也不敢有所反抗,恐怕江觀硯一個盛怒,直接就能夠把她捏碎了。
“幫你把脈沒看見嗎?”江觀硯一臉嚴肅的說著,仿佛他這樣抓著程羽妙都是理所應當似的。
程羽妙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再看了看江觀硯嚴肅的神情,他的樣子確實是像在幫自己把脈呀!
可是為什麼,她會覺得臉部一陣滾燙呢?難道自己是因為傷的過重,發燒了嗎?
她似乎除了膽小一些,好像身體還是一直都杠杠的呀!難道是這幅身體的問題嗎?
她不解大看著江觀硯,耳邊似乎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呐喊。
“是將軍府的人,他們來找我了。”程羽妙終於聽清楚外麵喊的名字就是自己了,一臉欣喜的看著洞口,完全沒有注意身邊人那一臉失落的樣子。
“這麼就才找到這裏,至於這麼高興嗎?”江觀硯一臉不高興,冷言冷語的說著。
程羽妙的四肢雖是可以動彈了,身體卻還是軟綿綿的,使不上一絲力氣,隻得叫江觀硯出去答應一聲。
她覺得奇怪,剛剛還在那裏期待將軍府的人來尋人,怎麼這會人來了,有人反而心不甘情不願的了。
“江觀硯,你不出去答應嗎?”程羽妙一臉疑惑的問江觀硯,這將軍府的人倒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夠找到他們,但是,江觀硯要是能夠出去應一聲,步伐一定會更快的。
她看著坐在那裏好不容易才起身的江觀硯,真好奇是不是受重傷的其實是江觀硯,看上去,他就是比自己起身還艱難的樣子。
江觀硯以著龜爬的速度走到洞口處,懶懶的吆喝道:“你們大小姐在這裏。”
正心急如焚尋找程羽妙的人聽到有人回應,立馬就都往這邊跑過來,見到洞裏麵的景象,大家隨時一開始覺得驚詫,但是下一秒就恢複常態了。
“進去兩個人把大小姐抬出來。”一個頭目大聲的使喚身邊的一眾。
程羽妙被幾個人抬出來的時候,那個頭目輕輕的瞄了幾眼一旁的江觀硯。隨後說到:“這位俠客,多謝你救了我們大小姐,你看上去也傷的不輕,請隨我們一道回將軍府吧!”
江觀硯先是表現得有些勉強,隨後直接勉為其難的道:“說不定將軍府裏麵養著還能夠讓我盡快的恢複!”
回到將軍府之後,程羽妙還沒有見到爹娘就直接被送回了閨房,將軍夫人請來大夫,替程羽妙查探之後,有些疑惑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