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一支深海海底隨處可見的珊瑚蛻換來了一家完整的錢莊,成為了這家錢莊幕後的真正老板。
拿著莫北給我的分成銀票,我有些飄飄欲仙,即使知道他有所克扣,可拿著那厚厚一打的銀票,我仍然樂得找不到北。
回到我與梓隆的小院中,本打算跟他炫耀一下,可惜他不在,仍然沉浸在巨大喜悅中腦子轉不清楚的我換了男裝就直奔紅杏樓,根本沒想到,在紅杏樓,也有一件“好事”等著我。
猶如喝醉酒一般,我飄到了紅杏樓,並沒有發現有樓中小廝躲在暗處看到我後,拔腿跑向後院。
照例坐在大堂正中,一邊等著伶清兒登台,一邊努力使自己冷靜一些,沒想到,沒等到伶清兒,反倒等來了老鴇子。
“各位官人今日有福了,本樓頭牌伶清兒姑娘今夜破例為在座中的一位官人單獨唱曲,就在姑娘閨房中。”老鴇子說得一臉猥褻,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待到大堂中的這些牲口麵紅耳赤,躍躍欲試之際,老鴇子才繼續說道:
“姑娘可不是白白單獨伺候的,各位官人隻有出得起最高價錢的,才能被我們姑娘看中不是?”
我坐在椅子上流汗,這才多大一會,“拍賣”的山寨版就出來了,青樓果然是個消息靈通的地方。
“十兩!”
“十五兩!”
那邊已然有人喊了出來,我抹了把其實不存在的汗水,起身想走。我本來就是想來冷靜心情的,既然不唱了,也沒必要在這像傻瓜一樣地爭一青樓女子的“單獨服務”。
“呦,這位公子想走啦?”老鴇子陰陽怪氣的尖利聲音響起,“看公子對我們姑娘挺癡心的,幾乎天天來捧場,怎麼今天如此大好機會擺在眼前,公子卻不知珍惜呢?”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就有人等不及地嚷嚷:
“媽媽你跟一窮酸小子廢什麼話?我出紋銀一百兩,給伶清兒的********我聽得渾身惡寒,人家隻說是單獨唱曲,這群****熏心的家夥卻都持著這種齷齪想法,真是惡心!
“哎呦徐公子,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呦?我們姑娘賣藝不賣身的!”老鴇子嘴上如是說,臉上的表情卻蕩漾無比,完全地言不由衷。
“嘿嘿,這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事情,媽媽就不用管了嘛!要不,我出二百兩?”那個滿臉麻子,肚腸肥大的徐姓男子一臉的淫笑。
老鴇子的臉上似乎開了花一般,伸手就去拿那二百兩銀票。
我對那個聲音動聽,臉色清冷,身在青樓卻一直潔身自愛的伶清兒有幾分好感,聽了他們如同買賣白菜一般的口氣和理所當然的神情,我很憤怒,從懷裏摸出兩張銀票,拍在老鴇子伸出的手中,鏗鏘有力地說道:
“我出兩千兩!”
大堂中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老鴇子愣了一下,待看清銀票上標記著東南錢莊的印章後,更是樂得嘴角扯到耳後根。
“伶清兒姑娘歸您了!公子請隨我來!”
於是我在一群人猶如看傻瓜一樣的眼神中走出了大堂,其實我知道五百兩就足以為一個青樓紅牌贖身,像伶清兒這種頭牌,兩千兩也足夠贖她兩次了,我卻隻買了她一夜。其實,如果他們知道我這一夜還根本什麼都做不成,他們才更會覺得我傻得徹底吧?
而我邊走邊慶幸,幸虧今兒帶了銀票來,否則若眼睜睜看著伶清兒落入虎狼之手,而我束手無策,肯定又會氣得冒出蜘蛛絲出來!到時候,要了那個胖麻子命是小事,嚇壞了別人,以後沒辦法來聽曲,就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