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也學著用如此“風流體麵”的語句開題目了。
上回咋們說道陷入苦思的我們,還有禍不單行的另一邊吧。
Ok,那我們就繼續。
一直過去了不知多長時間了,隻知道我的思路終於麻痹了,我才訕訕地一笑,吐了一口氣說道:“或許我們將這件事情想得太複雜了點吧。”
我認為我們不必要管有什麼其他人,隻要可以從這裏出去,然後逃走就可以了,但是由於我不知道幾點了,所以不清楚末班的地鐵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但這也不成問題,大不了就在這裏住一夜得了。
我看看諾言有些入睡的趨勢,我連忙搖醒她,說道:“我們可以出去的,你醒醒,這裏太冷了,別睡著呀!”
“誒,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啊?”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從別處冒了上來,另我的腎上腺瞬間激增,就連半夢半醒的諾言也瞬間僵直了身子,我們不約而同地向門外的方向看去。
那裏站著一位俏生生的男生,手裏拿著蠟燭,然後用十分疑惑的眼神打量著我們,他見我們不說話,就首先發問:“你們怎麼了,遇到什麼事情了嗎,都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嗎?”
居然一副非常關心我們的神色。
諾言就像見到救命恩人一樣,趕緊上前去,說:“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一醒來就在這裏了,然後這門鎖死了,我們出不去了,然後我們想從窗口那裏出去。那你怎麼沒有回家呢?”
我站在旁邊,趁著他們說話的間隙,我將許清嵐往邊上挪了挪,我下意識就這樣做了。
“哦,這樣啊,那你們快點走吧,不過地鐵應該都沒有了,要不你們在我們對麵空餘的女生宿舍裏將就一下,別擔心,那裏的條件很不錯的。”他朝我們笑了笑,然後就想要走進去。
諾言連忙攔住他,賠笑著說:“等等啊,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啊,我朋友,我朋友,呃,呃,她,有點小事,可不可以啊?”諾言已經賠上她那架子了,幾乎接近哀求了。
“哦,好的,那我先到下麵一層看看,哦,因為我是管理員,所以才這麼晚不睡覺的,別誤會咯。還有,我們那裏的女生宿舍就在你們正方向,看到有一些燈火的地方是男生宿舍,你們就往右拐,最後筆直走,會看到一個大花壇,左轉,上樓梯,那裏肯定會有一些人的,你們就問她們就可以了,我就銘宸,有事情的話可以來宿舍一樓最裏麵的房間敲門找我的,路上小心點,地上有點兒濕滑,外麵還下著小雨呢,要不這把雨傘先給你們吧,明天記得就還給我就行了,那我走了,再見。”銘宸心平氣和吐字清晰地給我們說了一大堆,才慢慢走下樓梯。在拐角處不見了。
我似乎有些不可思議,“真的還有這樣的好人啊!”我感慨道,虧我剛才還如此警惕地對待別人。
我們看了看他給我們的雨傘,又看看依舊閉眼的許清嵐,不過最後還是關上燈,關上門,摸著黑往我記憶中的方向走去,直到有些看清的前麵的大花壇,我們才停下,換了人背,因為這分量也算不小的了。
我們果然看見了好像裏麵有燈亮著,我趕忙跑過去,就說是銘宸叫我們來的,然後又乞求那看起來像是管理員的讓我們就借宿一晚上,那位女管理員似乎是被驚著了一樣,但還是點點頭,讓我們進去了,就在一個雙人間裏,她擺擺手說:“喏,你們就在這裏好了,有事來找我。……真是見著鬼了……”她輕輕的聲音很快就被吹散在冷風裏。
我們倒也什麼都不顧了,就鎖上門,安頓好許清嵐,關緊窗戶,然後熄燈倒頭就睡,完全顧不上最基本的勘察了,但願我們可以見到明天的太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