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對我的誤以為,讓我有驚無險的躲過了一頓皮肉之苦,這倒不能老頭這幾人沒有眼力見或者腦子有點秀逗,關鍵是我那幾次陰差陽錯的躲避在恰到好處的同時又透著一股讓外人看來身法上的詭異,再加上光線昏暗的關係,所以這一切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通過簡單的交談,我得知這老頭叫孫寶,另外四人是他的手下,這個所謂的手下並不單指獄內,在獄外的時候也同樣如此,他們分別叫周一、吳二、鄭三、王四。
也就是說他們是同案犯,當下的監獄製度我不知道,但對於穿越前的,我還是略知一點的,同案犯是不能被關在同一監室的,至少在看守所是這樣,誰讓咱以前一直秉著“小錯不斷,大錯不犯”的人生哲理呢,所以我一直沒有邁過從看守所到監獄的這最後一步。
經過一番打鬥,我們六人睡意全無,於是靠坐在一起,然後將導致這場打鬥的罪魁禍首——棉被蓋在我們腿上,興致勃勃的聊了起來。
孫寶問我:“小兄弟,什麼案子進來的?看剛才那兩位捕頭對你這麼照顧,想必應該不是小事吧。”孫寶的話外之音是指,依我的關係,若是小事還不至於會被關進大牢。
我點了點頭:“孫大哥說的不錯,兄弟是因為一件凶殺案被關進來的。”
孫寶並不驚訝,淡淡道:“依你的身手,殺個把人不成問題,但我奇怪的是,依你的身手能被抓住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說實話,我很想跟孫寶幾人解釋清楚,我這所謂的身手隻不過是上天對我的眷顧,運氣好到了極點而已,一切都是巧合,但我又怕自己說出實情之後,他們再次生出報複之心,那我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隻好繼續裝道:“隻不過這案子的死者有點能量。”
“臨淄人?”孫寶來了興趣。
“嗯。”我夾著嗓子眼很小心的應了一聲,因為我看的出來,這孫寶和他的四位手下在進來之前肯定是在道上混過的,而據我了解,在臨淄混的人大多數都是許歌的手下,剩下的那一小部分也都依附在許歌勢力的邊緣,所以萬一被他們知道了我這案子的死者是許歌後,一時腦熱,不再顧忌我的“身手”,將我活剝了。
可事實告訴我,該來的總會來,躲是躲不掉的,孫寶問道:“死者是誰?說不定老哥我還真認識,別看我在這間牢房裏呆了近十年,但外麵的消息還是能傳進我耳朵裏的。”
我心裏這個苦啊,若真像孫寶所說,他對外麵的事情還是很關心的話,那我隨便說個死者的名字肯定過不了幾天就會被識破,若是說實話,萬一他們五人在進來之前真的是許歌的手下怎麼辦?雖說我並沒有殺害許歌,是被冤枉的,但孫寶他們會相信我的被冤嗎?
我一時為難,不知該如何作答。
孫寶見狀,饒有興趣的說道:“看來這死者生前在臨淄確實是個人物,竟然能讓小兄弟有膽量殺他,卻不敢再次提起他的名號。”
我隻好苦笑道:“孫大哥,其實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想要置我於死地,然後布下了這麼一個局,不瞞您說,我跟死者生前還是合作關係,兄弟在臨淄開了個銷魂夢劇場,不知道您聽說過沒有?而死者在生前是替我看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