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人講的就是一個“義”字,做生意的講的就是一個“信”字,所以許歌這兩點都占了,所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紅著眼,站在那裏瞪著我,氣的渾身哆嗦,我知道,他生氣並不是因為輸了這麼點錢,而是感覺他被我耍了,而且還耍的像陀螺一樣,突突轉。
我邁步走到許歌身前,將頭往他身邊微微一靠,小聲道:“許老板,我們後堂敘話,這次是好事。”說完,我便直接朝剛出的房間走去。
許歌這次學聰明了,不聲不響的帶著幾個人跟在我身後。
掀開後堂的門簾,我止住腳步,對蓋聶說道:“三弟,麻五,你們在外麵等著。”我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許歌,這次我不會威脅你,而是真心實意的想跟你談筆生意,同時也是告訴他,你也不用為了自身的安全,讓你的手下跟進來了。
許歌落座後,我喧賓奪主的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客客氣氣的遞到他的麵前,然後坐下,直言了當道:“許老板,現在就剩我們兩人了,恕在下直言,我是想買下一品軒茶樓開個演藝場。”我怕許歌不明白,繼續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類似於茶樓和青樓的結合體。”
許歌低頭品茗,沒有接話,我繼續道:“我知道,在臨淄縣,您許老板跺一跺腳,整個臨淄都得顫三分,所以我想邀請您入夥,當然了,所有的費用我出,而您隻需坐等分紅就行。”
我仔細的盤算過,像演藝場這種場所,就跟賭坊一樣,顧客肯定也是三教九流,所以到時候免不了有爭風吃醋的,有鬧事的等等,那麼這時候就需要一個黑白兩道都吃的開的人來震腳,而許歌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你真是太瞧的起我了,我就是粗人一個,開賭坊還勉強能湊合,這不,有時候有人來賭坊鬧事,我不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嘛,所以你說的那個什麼場,我看還是算了吧。”
這人也太小心眼了吧,我實在無法想象,一個斤斤計較、小心眼的人是怎麼走到今天的。
“許老板,對於今天之事,在下跟你賠不是了。”我站起身來,深深的鞠了一躬,“其實在下這也是無奈之舉,像許老板您這樣的大人物,豈是我這種小輩說見就見的,所以在下隻好出此下策了,還望許老板海涵。”
許歌依舊擺足了架子品茗,沒說原諒也沒說不原諒,讓人模棱兩可,捉摸不透,我隻好繼續道:“許老板可能對於我說的演藝場不熟悉,我這麼跟你說吧,一年下來,賺個一千兩不成問題。噢,是一千兩黃金。”
說實話,一千兩黃金我還真沒把握,或者說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畢竟這是個食不果腹的年代,但做生意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該吹的時候就得吹。你們千萬別嗤鼻,試問哪個大企業家在創業階段,為了融資,為了拓展渠道、開拓市場等等之類的,沒有吹噓過?
聞言,許歌立刻眼煩金光,但為了麵子,還是裝腔作勢道:“錢我倒是不缺,不過,難得你一片赤誠的邀請,而且眼裏還有我這個老人,我要是再推辭,那就說不過去了。”
“許爺說笑了。”為了生意,我稱呼都改了,節操是真真的碎了一地,我容易嘛,“我們五五分賬,您看如何?”
“行,就這麼定了。”許歌爽快道。
隨後,我們又簡單的商量了一下細節問題,雙方都沒有異議後,簽字畫押,立據為證。
當然了,我買下一品軒茶樓的錢用的是剛才贏的那一千二百兩,對於此,許歌也沒有異議。一來,這錢確實是我贏的;二來,我剛給他畫的那張大餅,是一張充滿了欲望,讓他恨不得現在就一頭紮進去,無法自拔的大餅,所以他現在更多的是憧憬。
PS:補更送上,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