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順通賭坊後,我頓覺神清氣爽。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天更藍了,太陽更燦爛了,空氣更清新了,就連小狗都不在樹下尿尿了——反正一條流浪狗在麻五身邊轉了轉、蹭了蹭,然後…然後他的褲腿就濕了。
場地搞定了,接下就該裝修了。裝修相對來說要簡單、輕鬆許多,畢竟未穿越前,什麼劇場、舞台的我見過很多,就算是照葫蘆畫瓢,我心裏也已經有了個大概的圖紙模樣,所以剩下的隻是時間問題,也就沒有那麼著急了。
而眼下,讓我著急的是韋小寶,這丫自從前晚領命而去,到現在一直杳無音訊。說實話,隻要韋小寶能把賣藝的青樓女子統統給我撬來,就算他整天泡在溫柔鄉裏我都不帶羨慕、嫉妒的(我隻嫉妒、羨慕)。可是,可是萬一他精盡人亡的死在裏麵怎麼辦?
所以作為兄弟,作為拜過把子的好兄弟,我有義務也有心理準備替他去死——我憋的慌啊。於是我對身後的二人說道:“三弟,麻五,你們先回書院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辦。”
蓋聶點了點頭,翻身上馬。麻五撅著香腸嘴,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一臉諂笑的對我說:“老師,我跟你一起吧,萬一有什麼事,我們也好有個照應。”誰說他傻?誰說他傻?我看他比猴都精……好吧,自打建書以來,好像隻有我說他傻。
“不用,你跟三弟回去吧,好好的養傷,等你痊愈了,我教你B-BOX,你可是我們演藝場未來的台柱子,身負重任。”我語重心長的拍著麻五的肩膀道。我可不敢跟他一起逛青樓,好家夥,萬一哪天他心血來潮,將此事編成R&B,到處去唱,我還活不活了?
麻五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連連點頭:“放心吧,老師,兩天之內我這傷絕對痊愈。”然後轉頭對蓋聶說道,“蓋兄弟,我們先找家雜貨鋪,買幾根大頭針。”
我一把拉住麻五:“你買針幹嘛?”
麻五高深莫測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用針把臉上的這些傷挑破,然後把淤血放出來,好的快。”
這都行?我驚愕不已。不過,我怎麼覺得,這方法像是我以前挑腳氣泡呢?!
目送走了蓋聶和麻五,我像隻剛放飛出籠的小鳥一樣,在感受著無邊無際的自由的同時,心裏更多的是對接下來的旅程裏的未知的憧憬和期待。
雖然咱以前也經常去洗頭之類的,釋放一下自己……當然了,也順便釋放自己的右手,但青樓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既陌生又熟悉且充滿了好奇的場所。雖然兩種場所到最後的結果一樣,但過程中的體驗卻是大不同。
我這麼說是有根據的。
電視中常演,青樓女子對待顧客的態度那真如對待上帝一般,個個笑態百眉、搔首弄姿,而且一口一個“大爺”叫著,別提心裏多酥了。
可洗頭房呢?
我這麼跟你說吧,我記得有一次我去放鬆……然後,然後那女的往床上一躺,裙子一掀,用霸道且命令的語氣道:“來吧。”這還不算,更讓我無語的是,此女居然還TM的一邊啃著蘋果,一邊看著雜誌,雜誌還是赫赫有名、從小陪我長大的《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