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夏雨荷之所以對我情竇初開,並不單單是因為那一盆熱水,更多是因為我躺在床上昏睡的時候,由於自己實在不老實,幾次翻身都抱住了一直守在床邊的夏雨荷。用孟子的思想來解釋,這就是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而一旦要是“親”了,那就隻能娶回家了。
哎,你說這思想要是在二十一世紀還如此受重視,那得倒閉多少企業啊!比如百什麼網,比如什麼佳緣網等等之類,噢,對了,還有N檔電視相親節目。
但我對夏雨荷實在是不感冒,我這人雖然渾渾噩噩,但觀念還是很保守的,畢竟我們在年齡上相差小十歲,在我心裏,隻把她當成妹妹一樣。我這樣說,並不是為了顯得我多清高、多純潔?相反,我倒是承認自己有些猥瑣,但這猥瑣也是性格上的,而不是大腦上的。
夏雨荷回身從桌上端過湯藥,舀起一匙,輕輕的吹了吹,遞到我的嘴邊。我尷尬的笑了笑:“夏小姐,還是我自己來吧。”
夏雨荷微微一愣,但還是將藥碗遞給了我。我對她禮貌的一笑,然後捏著鼻子仰頭便灌,但由於這中藥的苦實在超出了我所能接受的範圍,所以“噗”的一口,全噴在了夏雨荷的身上。
見狀,我下意識的伸手幫她挨著擦拭,口中更是連連說了二百一十八個對不起,都不帶停頓的,瞧瞧咱這肺活量。
“竇大哥……”夏雨荷已經嬌羞的聲音如蚊子叫般,小的不能再小了。
然後空氣就凝固了,時間也停止了,我的手恰好的定格在了她胸前的衣襟上……
完了,完了,如果說昏睡中的“男女授受不親”我可以賴掉,但這清醒中的……好吧,我也得賴掉,咱厚的就是臉皮。
我快速的把手收回來,心懷忐忑的躺下蒙頭裝睡——主啊,寬恕我的無心吧,阿門!佛祖啊,給我指點迷津吧,菠蘿菠蘿蜜!
我蜷縮在被子裏,聽到夏雨荷離去並將房門關上後,我迅速的起床穿衣,打開房門直奔韋小寶的房間,我現在迫切的需要經驗豐富且思想跟我同樣猥瑣的他來當軍師。
當我匆匆忙忙的進入韋小寶的房間後,卻發現剛才從我那裏離開的所有人都在,他們正竊竊私語的在商量著什麼。
“大哥,你病還沒好,怎麼起來了?”蓋聶首先發現了我。
“我沒事,這點小病不算什麼,你們看看,咱這不照樣生龍活虎嘛。”說著,我就要再次展示白鶴晾翅。
劉棟見狀,立刻展開腳下的輕功,奔到我的身前,一把抱住我,哀求道:“竇大哥,不能再晾了!”
我見其他人均是露出了擔憂的表情,我隻好作罷:“你們偷偷摸摸的又在商量什麼鬼主意?”
這時,黃月英從桌上拿起一件東西,遞給我。我一驚:“牛皮包裹!難道這就是宋萬年一直尋找的那件牛皮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