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暫時的,我真是太包容你,竟然不忍心戳穿你的把戲。”
“什麼把戲?”
“難道不是你寄了那封愚蠢的信給我嗎?西莫斯先生。”
“信,什麼信?”
“威脅我生命的信,除非我在下月第一天前付10000元,給一個叫安托尼奧?貝塔尼的人。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玩這樣幼稚的把戲。”
聽到這裏西莫斯迅速的起身將房間的門關了起來。
“親愛的米勒姑媽,真沒想到您會遇到這種不幸的事情,難道您不認為您該報警嗎?”
“報警?”
“是的,如果您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難道您不該報警嗎?”
“原來這就是你想要我做的,你想要我替你報警?哈哈哈……”米勒姑媽做出一幅洞悉了一切的表情並且大笑起來,“我絕不會這麼做的,西莫斯,別告訴我你計劃謀殺我,然後把責任推到那個你虛構出來的人物身上……”
“這難道很好笑嗎?”
“我知道我不該笑,不過你實在不該做這麼幼稚愚蠢的事情。”米勒姑媽走到另一張桌前繼續幾天前未完成的拚圖。
“你把信怎麼了?”西莫斯走到她身邊俯下身輕聲問道。
“我把它扔到垃圾桶裏了,要不還能怎麼樣。”
西莫斯焦急的跑到 垃圾桶裏翻找起來,終於被他發現了那封信,他小心的將 信塞進了臨近的抽屜裏。
“關上抽屜西莫斯,別再玩了,要不我可真生氣了。”米勒姑媽笑著說,她一直把他當做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是該結束了,”西莫斯邊說邊帶上了事先準備好的手套,“你說的對,那封信是我寄的,我本想讓你把它交給警察,但現在讓他們在抽屜裏找到也是一樣的,你不必再為那筆錢擔心,你不會遲交了。”西莫斯邊說邊用槍指向了米勒姑媽。
“快把槍放下來,你會傷到自己的。”原本正在專心拚拚圖的米勒姑媽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 西莫斯。
“哦親愛的姑媽,你總是那麼喜歡為別人著想……”西莫斯邊說著邊按下了扳機。
然後他迅速朝樓上跑去,當傭人聽到聲音出來的時候西莫斯已經裝作沒事人一樣從樓上走了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西莫斯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聽到聲音才出來的,先生。”傭人答道。
他倆一起快步走進了房間,當然看到的隻是米勒的屍體。
“外麵好像有人。”西莫斯邊說邊飛奔了出去,他跑進了事先停好的那輛車裏,然後發動了汽車,當然這隻是做做樣子,最後他將手槍留在了車裏。
警察到來的時候西莫斯已經完全進入了一個痛失姑媽的受害者的角色,前來調查的警察在他的提示下理所當然的發現了 那輛車以及那封放在抽屜裏的恐嚇信。一切都很順利,除了前來調查的那位警長讓他覺得有些壓抑,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不是麼。現在西莫斯所需要做的就是安靜的等待 他們去尋找那個根本不存在的殺人凶手。
過了幾天當西莫斯正在享受美味的早餐的時候,警長來了。
“早上好,警長先生,案子有什麼進展了嗎?”
“我們查到了那個叫貝塔尼的人。”
“抓到他了嗎?”西莫斯問道。
“還沒有,不過很快就能抓到了。當然,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不在家,但無論如何我們發現他住在新澤西,那兒的人說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