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膠卷交出來。”
“哈哈為什麼交?怕你們父女亂--倫的事曝光嗎?”那人陰陽怪氣。
陶智慧也衝過去,抓住那人胳膊:“你是記者對吧,是你寫的那個報道,我從沒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這麼欺負我。”
那人冷笑:“什麼叫欺負人,這可是叫你出名的好機會,你還不謝謝我?”
這人,太惡毒了!
陶先生想到那篇報道,起的七竅生煙,一拳向那人揮去。
因為陶智慧抓著那人胳膊,陶先生這一拳打的結結實實,那人叫了一聲,陶先生氣急了連著又是兩拳,都打在頭上,那人不服氣嘴裏兀自罵著:“你們父女亂--倫,大晚上父女倆抱一起,想做什麼?還敢打我,我叫你們身敗名裂。”
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
兒子沒了,女兒被報記者盯上,被整個金陵城嘲笑,現在這該死的報記者還要毀掉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陶先生又是兩拳,那人忽然不出聲了,站立不穩,晃了幾下。
陶智慧抓著他胳膊,此刻發現這人有點不對勁,急忙問:“喂,你怎麼了?”
陶先生:“鬆開他,別管他,裝死呢。”
陶智慧鬆開那人,那人軟綿綿到底,
陶先生拉著女兒往回走,陶智慧不放心,俯下身接著淡淡的路燈光看到那人口鼻眼睛都流出血來,伸手在鼻子邊一探已經沒氣了。
“爸爸,不對,這人沒氣了!”
陶智慧驚慌失措。
陶先生蹲下一看,心裏一下子就涼了:“慧,你趕緊走。”
“爸爸,我們把他藏起來吧。”陶智慧環視四周,這條街上這會竟然沒有人,真是太好了。
陶智慧看向陶先生:“我不會讓爸爸一個人承擔的,我們都沒有錯,是那些人,背後使壞的那些人。爸爸我們把他處理掉。”
她的眼神堅定專注,陶先生看著女兒,想到家裏的妻子孩子,點點頭。
“爸爸,咱們一起把他扶起來再。”
陶先生和陶智慧將那人扶起來,架著往前麵走。
路燈昏暗,偶爾遇到行人,陶智慧就歎息著:“就不要你喝這麼多,非要喝,酒量又不好。”
父女二人架著那人走了一會,陶先生擦著汗:“不能這樣,這人越來越沉,咱們堅持不了多久的。”
“在往前走走,把他扔滁河去。”
陶智慧此刻異常冷靜,她竟然一點都不害怕死人,隻想著不能讓人發現,不能讓爸爸有事。
又走了一會,陶智慧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依然咬牙堅持著。
終於,走到河邊,父女二人將那人拖到樹林裏,陶智慧彎腰檢查一下那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名片盒,上麵寫著金陵偵探社魏大成的名字。
原來這人不是報記者而是個私家偵探。她將名片踹到懷裏,心想在河裏泡上兩就得爛了,老也找不到他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