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秘書拿過一個包子遞給妹：“吃吧。”妹一口一口地吃著包子，就聽武秘書低聲問弟弟：“弟弟，害你姆媽的人你看到沒有。”
弟弟嘴巴塞得滿滿的，隻能不住點頭。
“長什麼樣子啊。”武秘書問完，又覺得四五歲的孩子未必能準確描述人的相貌，再又黑了，便接著問：“穿什麼衣服。”
弟弟眼睛骨碌碌轉了轉，伸手指向靠牆站著的警察，那警察嚇一跳：“喂，毛頭，儂幫幫忙，不好隨便指人的哦。”
武秘書眼睛一亮，指著那警察道：“弟弟，那個人也穿這樣的衣服？”
那警察穿的是黑色中山裝。
弟弟大口吃著包子，點了點頭。
“是不是比我要矮一點？”
武秘書用手在自己嘴巴的附近比劃一下：“這麼高？”
弟弟忙著吃包子，看了武秘書一眼沒有話。
毛妹呆住了，手裏捏著包子，整個人都呆滯。
她緩緩轉頭看向武秘書，滿眼驚恐。
武秘書點點頭：“攻擊你母親的人和攻擊你的人，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兩個便衣警察也望向武秘書，靠牆的那個問:“如果是同一個人，那他的目標應該是妹啊，為什麼要襲擊毛太太呢？”
武秘書想了想問：“妹，你姆媽在病房了都和你了什麼？”
毛妹看了看捧著包子吃的弟弟，聲：“她一直在罵我，還叫我不要讀書了，出院就去紗廠做工，那個叔叔給我買了包子，我還沒吃也被弟弟搶走了。”
武秘書的眉頭皺成一個疙瘩，毛太太一直在罵毛妹，別的什麼都沒有做，凶手怎麼會忽然改換目標襲擊毛太太，難道原因就是在病房外看到毛太太罵人？
“罵女兒就要挨刀子啊，我的，好可怕，那我回家可不敢動我兒子女兒一個手指頭，嚇死人來。”
那個有孩子的警察在一邊像是自言自語。
武秘書眼前一亮：“對，你的對，罵女兒就要挨刀子！”
那警察嚇了一跳：“長官，你不要嚇唬我，我不過是隨口一，做父母的，哪個不罵兒女，孩子不聽話打幾下，這算什麼大事。”
“你會不給你女兒吃飯嗎？餓了一的情況下？甚至不出女兒的住院費，女兒病了來醫院看一眼就是滿腹牢騷，還罵她？”
那警察搖搖頭：“我怎麼能這樣做，唉，也是，毛太太怎麼能這樣對妹。”
“問題就在這，那個凶手看到這一幕，他就是因為毛師母這樣對妹才襲擊她的。”
妹愣住了：“可是他為什麼襲擊我呢？我隻是路過啊。”
“襲擊你另有原因，襲擊毛師母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個凶手痛恨罵自己的兒女的父母，所以他在病房外觀察，一路跟著毛師母下手，哎呀，不好！”
武秘書拍了一下自己額頭：“你們守在這，我要出去一下，嗯，保護好妹。”著就大步往外走，走的很急，他擔心凶手會有進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