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真是攤上大事了!”劉振東心裏一沉。
“就是他!他就是老板!”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人群刹那間被憤怒的火焰點燃。
“給我打他!”十幾個披麻戴孝的人在幾秒中就將劉振東圍在了中間。
“你還我男人!”突然,人群中一個女人歇斯底裏的衝向了被包圍著的劉振東,一把死死的撕住了劉振東的領口,哭喊起來。
“別廢話!打他!”一個男人的聲音再次激起了人群的憤怒。雨點般的拳頭硬生生的砸向了劉振東,劉振東隻覺身上一陣劇痛,但他不想還手,強忍著人群向他發起的一輪輪攻擊!
“住手!別打啦!”人群外傳來一個男人的怒吼聲。
人群依然沒有停手,下手卻更狠了,甚至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給我打他們!”剛才那個男人吼了一聲,就見幾個鋼管在人群中上下翻飛,不時有人發出慘叫聲。
不到一分鍾,地上便趟滿了血跡累累的十幾個人。
“大哥!”
“東哥!”
“東哥!”
“東哥!我們來了!”
薛斌、強子、馮東海、小六子四人齊唰唰的圍到了劉振東跟前,行成了一道人牆。
地上,從劉振東額頭上流下的血滴進了他的眼眶,胸前的衣服也被鮮血滲透了,紅殷殷一片。
“大哥!你怎麼不還手啊?!”看到劉振東已沒了人形,強子心疼的叫道。
“沒事……事情是我……是我引起的,就應該由有負責!”劉振東喘著粗氣,眼神迷離的說道。
“大哥……你……唉……”強子咬著牙,表情痛苦的歎了一口氣。
就在薛斌他們想叫救護車送劉振東去醫院時,兩輛警車拉著警笛趕到了出事地點。
車子停穩後,前後車裏各跳出四個警察來,為首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身材高大,仿佛一座肉山。後麵跟著幾個二十來歲的警察。
“是誰報的案?”為首的警察瞪著眼睛問道,聲若洪鍾。
周圍一下子變的靜悄悄的,沒人敢站出來。
見沒人站出來,那警察大為惱火:“媽的,是誰報的警?給老子站出來!”
人群中有人不滿他的態度:“警官,地上還躺著十幾個人呢,趕快送醫院吧!”
“老子辦案不用你教!”聽到有人敢頂撞自己,那警察朝說話的人罵了一句,轉身環視了一眼四周,很不屑的說:“還真能打啊?是誰動的手?”
“是我!”薛斌搶著說了一句。
“是我打的!”強子手裏握著鋼管說。
“我們是正當防衛!”小六子氣哼哼的說。
“對!是正當防衛!”馮東海補充道。
“吆喝?!都是英雄啊?啊!都給我帶走!”
“是!”其他幾個警察異口同聲的答道。
很快,現場的所有人都被帶上了警車。警車拉著刺耳的警笛呼嘯著走了,隻留下圍觀的群眾還談論著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
也就在劉振東他們被帶走的當口,惡狼和坤哥正在玉紅大酒店總統套房內舉杯慶祝坤哥贏得江北縣酒王的英雄事跡。
“坤哥,來!我敬你一杯!為你的江北縣酒王!”惡狼呲著牙,舉起了手中的一杯紅酒。
“嗬嗬……大哥你過獎了,我這個酒王是浪得虛名。您才是當之無愧的酒王!奧……不,是酒仙……”
惡狼聽的他如此拍自己的馬屁,哈哈大笑起來,同時,也為自己選擇讓坤哥出馬感到慶幸。
“這小子看來還真有兩手!”
“幹!”
“幹!”
之後,兩人將話題轉移到了劉振東身上。正說著,從門外麵跑進一個小馬仔,對著惡狼低語了幾句。頓時,惡狼臉上便露出一副邪惡的笑來。
“大哥,什麼事這麼高興?”坤哥看著惡狼琢磨不定的表情,心生疑問。
“媽的!姓劉的小子進去了,真是天助我也!”
“進去了?”坤哥依然不知所以然,接著問道。
惡狼便將剛才那個小馬仔告訴他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坤哥。
“什麼?這年頭還有這等怪事?!”坤哥驚道。
“真是他媽的神經病!”坤哥咧嘴一笑。
“嘿嘿……這年頭,誰他媽不是神經病啊?!”
良久,惡狼黑下臉來對坤哥說:“你去老黃那裏打個招呼,讓他好好照顧一下姓劉的!”
“好!”
邪惡的笑聲在房間裏久久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