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冷風呼嘯而過。
席容槿抬手,攏緊墨輕歌的衣領,攔著她的腰往停車坪的車前走去。
墨輕歌往他懷裏靠了靠,抬眸,看著他娟俊的下巴,輕輕道:“你父親好像並不喜歡我。”
她隻是陳述事實,沒有帶著一絲抱怨的意思。
席容槿沒有看她,隻是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你就夠了,席家的人,你無需理會,當然,我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謝謝你,容槿。”
墨輕歌挽住他的胳膊,心裏是說不來的滋味。
甜蜜,也複雜。
今晚,席盛源的有意為難,席容槿明顯是站在她這邊的,還為了她一次次跟他父親頂嘴,她心裏有感動,也有些難過。
不管如何,她看的出來席容槿對席家雖然不親近,對袁青冷漠,但是對他的父親還是帶著一絲敬畏之意的。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她要對付他父親,又該如何?
她不敢想象這個問題,也不願去碰觸,至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想去想那麼多。
“你是我的妻子,不需要跟我說謝謝。”
席容槿醇厚溫柔的嗓音一如既往,像是溫暖的陽光溫暖著她的心,墨輕歌沒有說話,吧嗒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席容槿摸了摸她的腦袋,“袁青似乎很喜歡你的禮物?”
“嗯,我算是投其所好。”
“還是不要跟她走的太近。”
“為什麼?”
席容槿眸色認真的看著她:“整個席家,袁青是最不好應付的。”
墨輕歌怔了下,席容槿拉著她上車,點了一支煙,然後靠在座椅背上閉目養神。
墨輕歌有些心不在焉,小心翼翼的摩挲著車座下麵,想著槍是不是掉在了車座下麵。
還真是被她猜對了,槍果然在車座下麵找到的。
墨輕歌將槍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包裏,裝作若無其事的靠回席容槿懷裏,閉上眼睛。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闔上眼睛的那一刻,席容槿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在墨輕歌手裏的手包上,眼神有些複雜。
一直到席公館門口,墨輕歌一直是昏昏沉沉的。
“困了?”席容槿附身,捏了捏她的小臉,“我抱你進屋。”
“嗯......”
墨輕歌懶洋洋的蜷縮在他懷裏,忽然想起什麼,低頭一看,席容槿已經拿起了她的手包,她剛想伸手,席容槿已經攔腰將她抱起。
墨輕歌唯恐他發現手包裏放著一把手槍,睡意一下子煙消雲散,整個人也緊張起來,一直到進屋上了樓梯,席容槿垂眸,看她一眼,見她目光一直落在他手裏的手包上,輕笑一聲,“緊張什麼?”
“啊.....沒有......”
墨輕歌搖頭。
“不困了?”
席容槿額頭蹭著她的,聲音溫軟。
墨輕歌低低的應了一聲,眼看著進了臥室,墨輕歌從他懷裏跳了下來,就要去拿席容槿手裏的手包,席容槿卻將手包扔在了沙發上。
“你去洗澡。”
墨輕歌催促他,眼睛直勾勾的落在沙發上,席容槿擁著她的身體,吻住了她的唇,低低道,“一起。”
“別......唔......”
席容槿沒有給她掙扭反抗的機會,也沒有給她心猿意馬的時間,一進入浴室,就將她抵在了洗手台上強勢占有。
她心裏墊著那把手槍,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有些敷衍,好不容易撐到一次結束後,她剛想出去,席容槿又將她拉回了懷裏,親吻著她紅潤的臉頰,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吻下去,“沒夠,跑什麼?”
墨輕歌被他撩撥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推著他緊緊貼著她的身體,“老公,累......”
“就這點能耐?”
席容槿按住她細滑的腰肢,凝著她潮紅嬌豔的小臉,再次將自己送進去。
隻是,這次,他有意很慢,慢到墨輕歌有些忍不住的催促他了。
再一次結束的時候,墨輕歌已經被折騰的渾身都要散架了,癱軟在他懷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