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澈點點頭,“我知道了,小燦現在已經有了證據,就等著皇嫂的指令呢?”
櫻月點點頭,“要打仗,絕對不能說沒把握的仗,你們先等我消息。”
“嗯,本王先行告退。”他的樣子突然正規正矩起來,在身後潛藏的注視中,大搖大擺的走了下去。
櫻月餘光一瞥,附耳到冬兒身邊,“那幾個偷偷摸摸的人,別讓他們再出現了。”
冬兒會意,立即領命。
看來事情就要結束了,這一仗打完,她就可以回到藥穀了,她都想老頭子了。
風禦殤的壽辰很快便到了,在壽宴上,櫻月笑嘻嘻的坐在風禦殤的旁邊一臉無辜的看著坐在另一邊的上官儀。
上官儀很奇怪櫻月給她的眼神,並且還很反感,畢竟櫻月跟上官琪的模樣實在是太像了。
“不知道櫻妃一直盯著哀家看,難道哀家臉上有什麼髒東西麼?”
櫻月腹誹,什麼叫你臉上有髒東西啊?依我看是你就是個髒東西。但嘴上可不能這樣直接,她朝上官儀福了福身子,十分謙卑的說:“許久不見母後,母後雍容華貴的模樣一直在臣妾腦海裏,今日得見母後,母後一直容顏未老,真真令人羨慕,嫉妒。”……恨!!!
上官儀強顏歡笑的喝著酒,她怎麼會聽不出櫻月的意思,不就是明顯的冷嘲熱諷麼?
她把眼神轉移到風禦殤的臉上,誰知風禦殤就像沒看到一樣依舊跟著幾位大臣談笑,櫻月可就高興了,把目光落在人群裏一直端坐的風澈身上。
風澈穿著一件灰色的便裝,對於他的隨意,宮裏人早就見怪不怪了,隻是沒想到一向風流不拘的懷王殿下居然也會來參加這個宴會。
就在大家有意無意的眼神中,風澈就像沒看到一般。
突然,他持著酒杯走入殿中,看著笑臉盈盈的風禦殤,行了禮,道:“皇兄,臣弟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風禦殤淺笑著回答:“阿澈許久不參加宮裏的宴會,朕今日倒顯得榮幸了。”
風澈附和的笑笑,回頭把目光移到了上官儀那裏,上官儀心裏不知為何,顫動了一下,但久經戰場的她很快便掩飾了心裏的這份不安,“澈兒年少英俊,怎得還不納妃,哀家和皇上都急了,世家的小姐們可都不安了呢?”
聽到這句話,櫻月倒是一怔,在皇室的一貫風格裏,親王在這個年紀還沒有一位妃子的他算是奇葩了,當然同為另類的還有他的弟弟,雖然風燦比風澈要小很多,但是在皇室裏,也早該成親了。
櫻月此時津津有味的吃著點心,倒是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看著風澈,以前跟風澈不熟悉,覺得他放蕩不羈,自由散漫,現在熟識了,本性倒是跟外界傳言的完全不一樣,一個親王整天無所事事的周遊於四海山川,每次回來也隻是匆匆不過幾日,一回來見到風禦殤又會離去。這樣的生活方式,倒是令人生疑。
後來櫻月才知道,原來風澈是風禦殤放在外麵的眼睛,他可以出入五湖四海,沒三個月回來一次,給風禦殤講些所見所感。這樣便於風禦殤更好的治理朝綱。
風澈唇角勾笑,手中的琉璃盞輕輕的晃動著,道:“太後娘娘多慮了,本王並不擔心。”
這句話一出,四周裏一片寂靜,大家都麵麵相覷的看著這位膽大妄為的親王,他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你一個太後,不好好的頤養天年,多管閑事幹嘛呀’。當然這些都隻是櫻月從他們的眼神裏得到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