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踉蹌的扶著牆走到椅子旁邊。說真的,我摔得很疼。
慌忙的收拾了一下屋子,聽到有人在敲門。正好這時,那早該換下來的複古式掛鍾也該死的響了起來!
“鐺!鐺!”
一陣陣鍾聲,讓我感覺是在鳴喪!方才的事已經夠恐怖了,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去想一些讓自己增加恐懼感的事了。回過神來,趕緊過去開門。其實門並沒拉上,隻是掩上了而已。但這該死的敲門聲也停了下來。
整個房間,隻有秒針的聲音。一秒,兩秒……我仿佛在期待那門會自動打開似地,一動不動了。背上一股透心的涼意,席卷而來!
“碰!嘩!”
樓上傳來一下擊打聲與玻璃破碎的聲音。作為一個普通人,我心裏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即便是再有好奇心,我依然不敢上前。
也不知道一些恐怖小說主人公是因為什麼,即便是害怕也要拿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或許是第一人稱的小說不好寫吧,主人公不去,故事就沒法兒寫下去。但,我是個正常的人,沒那份膽量。此刻,我但願有一個人能陪著我,哪怕是個小孩子,或者一隻動物也好啊!但千萬別是貓!
樓道一片死寂,也沒有客人的抗議,也沒有人下來問我拿什麼東西。忽然想到黎澤走之前說過的話,南窗戶一定不要開,可我沒開為什麼還會出事?也不知現在所發生的算不算一件詭異之事,但願上麵僅僅是窗戶安裝不好。被風吹落了下來。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明天白天上去收拾了。但此刻,我似乎想到了什麼被我遺漏的事。由於做生意,都興拜神。不是財神便是關二爺。我抬頭看了看關二爺,他老人家衝著我笑嗬嗬的,我卻一點也感覺不到暖意。但,此刻我心裏的依靠隻有脖子上麵的吊墜與關二爺了。
一眼望過去,我看到了關二爺麵前的香爐。裏麵三炷香已經滅了,還有一截未落下去的灰。我靈光一現,黎澤還說過要讓12點時這香爐中的香不能熄!天哪!我怎麼才記起!
這麼說來,假如黎澤說的話是真的,那麼……樓上應該不是窗戶質量問題那麼簡單。果然,一陣腳步聲想起。我立馬瞪了眼,我想到的事竟成真了!
一雙腳踩在玻璃上,“嘩啦,嘩啦!”傻子也猜得出,這是有人從窗戶進來了,或許……不是人。一陣陣的腳步聲像是在催命,我有些膽寒。南麵的窗戶對直過來便是樓道,我的值班室介於一樓上二樓的樓道轉角處。所以,要是它走了過來。我肯定能夠看到。那一聲聲“嘩啦”終於在我不情願下,停了下來。
並不是腳步停下來,而是那嘩啦聲已經被“嗑嗑”聲所替換。這證明,幾秒鍾後,我將與他打個照麵。不過就在這幾秒鍾裏麵。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想證明我的大腦並不是無用的。
心裏萌生了一個想法:死就死,即便那真的是人以外的東西。我又能怎麼樣。現在隻有打電話找黎澤。
但心裏有一絲絲的喜悅感與興奮。
喜悅在於:既然黎澤猜得到現在的事,也不會是什麼巧合。既然他提前來找我,而且堅持要留下來。證明兩點,而這兩點足以讓我安心。一、他絕對不會置之不理。二、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能擺平這個事。沒人願意把自己往火坑裏麵推!
興奮在於:馬上要看到一出好戲了,當然這嚴格說來並非演戲。但,在超越了常人理解範圍內的事,誰又不期待著親眼目睹呢?
立馬拿起電話,掏出名片看了看。這電話號碼還挺好記的,撥通了電話。我一頭期盼著黎澤趕緊接電話,一頭期盼著樓上的動靜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