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幾把玩意,這個時候闖進來。我看你他~媽~的是不是逼癢了,想讓老子來玩玩。”
奔哥突然從我的身上坐起來,此時此刻,他的下身正在高高的昂起,本來正要將要火車進洞了。
被李田雪這麼一嚷嚷,整個火車都軟了下來,搭在那裏。
我木訥的轉過頭,看著闖進來的那個人。臉上無喜無悲,隻有眼淚無聲無息的滑動。
我的眼睛好像是破了一個洞,明明沒有想過要哭,卻還是會不自覺的往下麵滴落著眼淚。
“笑笑。”
李田雪叫我的聲音都是拖著顫的,她小心翼翼的往前麵走了一步,又被後麵的幾個人狠狠地拽了回去。
“田雪姐,我們這地下室的事情的好像足道的人從來都不能下來過問吧!”
一個人似笑非笑的對李田雪說,“難不成是你向我們大哥的威猛了,這會兒來湊個熱鬧。”
當說到奔哥的時候,李田雪明顯的抖了一下,有點怵的看著奔哥,小心翼翼的說:“是,是老板讓我下來的。”
她說的是那樣的小心,足以看得出來她到底是有多麼的害怕奔哥。此刻的奔哥也確實是可怕的很,他從床上慢慢的站起來,也不見穿一條褲子,就這麼不知羞恥的走到李田雪的麵前。
微微欠欠身,“你說什麼?老子這種情況,誰他~媽叫人都得給我在外麵等著。”
他看起來火氣確實很大,抄起桌子上的什麼東西直接往門外丟去。
守在門口的人幸虧閃的快,這才將這個東西避開。
“都是他~媽~的什麼東西,讓你們守著,一個死婆娘你們都攔不住。”
沒有人敢說話,顯然都明白這個時候的奔哥已經怒了。
我麻木的從床上坐起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悄悄地將奔哥扯掉的浴巾撿起來裹在身上。
“笑笑。”
李田雪試探性的叫了我一聲,連忙跑到我的麵前,半跪著將懷中的那套衣服拿出來。
但是他的手都該還沒能夠碰得到我,奔哥已直接一腳將李田雪踹開。
“老子讓你碰她了嗎?別讓老子重複一遍,這個女人老子還沒有玩夠。”
我以為李田雪可能會害怕,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勇敢。在奔哥踹了她之後,她竟然直接從地上站起來。
手中抱著那套衣服,毫無畏懼的看著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人。
梗著脖子說:“你狂什麼狂?好歹我現在也是足道的頭牌,你以為我會怕你?”
“哎喲喂,我怎麼就忘了,你現在頭牌,好了不起哦!”
奔哥扁了扁嘴,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當然記得你是頭牌了,那個時候你在我的身上扭動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這個騷娘們有前途了。”
他的話說的李田雪臉上紅一白一陣的。
而這,也正是他們想要的效果。
“你滾上去,叫什麼叫。交到我這裏來了,我沒有說調教好了,都是不能夠叫上去的。”
奔哥毫不留情的揮了揮手,讓李田雪滾。
我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但是在看見李田雪站起來的一瞬間,我陡然意識到什麼。
要真的走了,那就真的沒人幫我了。可是一想,幫了又能怎麼樣?
心中淒涼一片,坐在床上也沒了反應。
李田雪沒走,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拿著手中的東西走到我的身邊。
當奔哥再一次想要揪住李田雪頭發的時候,她卻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