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兒就是看管蓮花小姑娘的女子。
最前方馬車邊有一個高大的男人,他就是梁嚴,這個隊裏所有的壓抑都是從這裏傳開的。
突然有一個人在他耳邊低語幾秒,梁嚴側頭掃了後麵的蓮花幾眼,大聲道:“停下來休息半個時辰。”
雖然不解,大家還是停了下來,後麵的一群人也跟著停下來。
這行人一般是不會坐馬車的,但此時非比尋常。
梁嚴進了馬車,馬車很大,裏麵躺著一個昏迷不醒青年,旁邊還有兩個男子。
“隊長……”兩個男子看到梁嚴後欲言又止。
梁嚴擺手:“不幹你們的事,梁徽性子本來就活脫,是我沒管好。”
“可是隊長,梁徽他變成如此肯定有蹊蹺……”
梁嚴冷哼:“不管什麼蹊蹺,西羽那人馬上就來了,梁徽受的傷不會這麼輕易就消失的。”也就表示事情會馬上“水落石出”。
兩個男子看看梁徽又看看神情冷漠的梁嚴,想說什麼終是沒說什麼。
“霜兒,你在這裏做什麼?”此時,馬車外傳來一聲洪亮的聲音。
“致大哥,我,我擔心嚴哥……”這是有點驚慌的女子的聲音。
“你就隻擔心你的嚴哥,現在受傷昏迷不醒的是梁徽,怎麼不見你一點擔心?想進我家的門你還不夠格。”這是另一個女子的聲音,毫不留情地指責諷刺。
“我……”
“你什麼你,給我滾遠點別在這裏礙人眼,要是梁徽醒了看見你在這裏準得又昏過去。”
“我……茵姐姐對不起……”徐霜在這個女子麵前一點氣勢都沒有,或許有人會說這個女子太強悍了,可誰又能說是徐霜太柔弱了?
徐霜掩麵委屈地跑開了。
卻沒有一人覺得徐霜委屈或者指責“茵姐姐”,本來就是徐霜不在理,平時徐霜和梁徽不對頭吵吵鬧鬧他們沒覺得什麼,但此時梁徽都昏迷不醒還不知結果,大家都是同一隊的一起也有好幾年了,怎麼可以這樣?
而且人家梁茵沒動手就是對你的放過了。
至於徐霜心裏的那點想法,誰都看得清是妄想了,隻歎這女人身在其中看不清。
見徐霜跑開了,梁致拍了拍梁茵的肩膀:“別生氣了,我知道梁徽出事你心裏不好過,徐霜她……”他也覺得無語。
“我就是看不慣她,老早就看不慣了,當真以為幾年前隻是救了二哥一命二哥就得對她以身相許?架子越來越大了還真以為進了我家的門?連梁徽都不看在眼裏,要說這幾年該還的也已經還了,要是我早就把人攆走了。”梁茵氣衝衝地說,本來還在壓製,現在隨著梁徽出事憋著的氣也該發了。
“四妹……”梁致有些無語地壓低了聲音。
梁茵把他的手拍開:“我就這麼說還怕人聽見不成?梁徽要是醒來就好,要是醒不過來,那兩個女人我遲早收拾,”她走了幾步,又回頭說:“對了,西羽那小子的事我也聽說過了,我可是佩服得緊,也不覺得梁徽的事是人家做的,別說她是不是席家人,就算是,徐家的事也不該我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