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再也不回頭走了,不知道那話是對梁致說的還是對馬車裏的人說的。
梁致看著梁茵的背影輕不可聞地歎了口氣,馬車的簾子從裏麵掀開,露出梁嚴那張冷臉。
再說徐霜“委屈”地跑到沒人的地方去,她哥徐雷抱歉不好意思地對大家笑笑,跟在後麵“安慰”去,也沒引起什麼注意。
等到沒人的地方,徐霜停在一顆樹前,一雙手扣在上麵指甲深深陷在了樹皮裏,她的臉也一改之前的委屈變得猙獰,一雙眼也目露仇恨。
“霜兒,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徐雷看著徐霜緩緩道。
徐霜咬唇,略微猶豫過後就變得堅定,輕聲道:“大哥,我知道了。”
徐雷這才上前輕拍她的肩膀安慰:“梁家的人狗眼看人低,你救了梁嚴的命可人家一點都不感激,反而諷刺你投懷送抱,我是無所謂,但霜兒你是一個女子就不能任他們誣陷,還讓梁嚴誤會你,是他們先不仁我們才不義,霜兒,你說對嗎?”
徐霜緩緩抬頭看著前方,眼裏閃過一抹瘋狂:“是,都是梁徽和梁茵,都是他們的錯!”
“對,都是他們的錯,而且這次若是能激化梁嚴他們和席家的矛盾,這可全都是霜兒的功勞,父親一定會好好嘉獎你的,到時候讓父親去和梁家說說,梁嚴,未必不能是你的,成了梁嚴的妻子,梁茵他們還不是任你作為。”徐雷的話就像魔音慢慢穿透了徐霜的耳朵進入她的心裏,看到徐霜隨著他的話眼裏的深情與瘋狂,緩緩勾起了嘴角。
雲羽四人趕到隊伍時這裏正在休息,他們見楊浩然終於趕來了都很高興,看到雲羽時心請卻都有些複雜,談不上敵對也高興不起來。
楊叔此時也沒時間和他們多做解釋,說:“這事先不忙,你們怎麼在這裏停下了?”
“二叔,那些人也停下來的。”其中一個青年說,雲羽記得,這青年就是昨夜被嗆到了的那個青年,名為楊越。
楊越說著大家就看過去,前麵正有一群人停著休息,那些人也時不時看過來,兩方人對上眼時都有火藥味。
然後又問蓮花怎麼樣了,他們照實說了,除了被綁著走外暫時沒太大危險。說起蓮花時這些漢子不論什麼心思還是有些羞愧的。
雲羽聽到這個時麵上很平靜,因為在來時的路上她在心中和小銀用靈魂交流了一會兒,知道蓮花暫時沒危險。因為契約的緣故,加上距離又不是太遠,所以交流很容易。
但這在楊浩然他們看來是雲羽心思太深,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太壞,反正這人也是萍水相逢有沒有第二次見麵還難說也隻是稍感歎下。也是,個人出來闖蕩還加個沒什麼力天真的姐姐,若沒心思早就被外麵的人吃的骨頭不剩了。
“各位,昨夜的事我先說聲抱歉,蓮花的事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們有事可以先行一步,畢竟這也不關你們的事。”雲羽道。
這是最好不過的了,雲羽知道,人家肯幫你把人看到就不錯了,她也不願為此拖累人家,畢竟她對這些人還是有好感的。
這……盡管有猶豫,楊叔還是點頭了,畢竟之前說的隻是保護兩人一夜,若是平常他們肯定會留下來幫西羽把人救回來,但此時他們身上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宜與梁家等人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