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寧寧的堅定,許思雅的恨(3 / 3)

說到最後,許思雅已經有些激動了,眼眸裏迸射出一抹濃濃的恨意,帶著殺氣。

“小姐……”連姨張嘴,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連姨,”許思雅深吸一口氣,然後深深的看著連姨,“媽媽說,一直視你如親妹妹一般。所以我也視你如親姨一樣,你會幫我的是吧?”

連姨揉了揉她的頭頂,輕聲說道:“是,連姨會幫你的。那你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許思雅揚起一抹扭曲的冷笑,“她讓我失去媽媽,我就讓她失去她最愛的,唯一的女兒!”

“小姐……”

“連姨,我隻是替媽媽拿回欠她的而已。”

連姨不再說話了,隻是一臉心疼的看著許思雅。看著這張與記憶裏的那張臉妃如此相似的臉,不知道到底她現在的決定是對是錯。

她一直都知道許君威的心裏有一個人,一個誰都無法替代的人,那個人不是許思雅的生母。而許思雅的生母,就是因為知道他心裏藏著的那個人,在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替代她走進他的心裏之後,再加上懷孕。於是慢慢的,便患上了抑鬱症,最後在生下許思雅不到三個月後,自殺了。

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她是其中一個知情人。雖然當年夫人確實對她很好,視如姐妹一般,但是她忠於的一直都是先生。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一直也沒有在思雅麵前提起這件事,也沒有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

而現在的夫人,也確實是對小姐很好,視如親生一般。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小姐竟然會找到當年夫人的日記本,還知道了一切。

連姨不禁的打量起許思雅來,長的和夫人很像,很漂亮,清純如水。但是,這真是一個隻有十五歲的孩子嗎?當年知道一切的時候,她才不過十二歲,竟是可以藏的這麼深,沒有讓任何人看出一點來?

如果今天不是為了讓白青青去對付夫人的女人,她是不是依然不會說,會繼續將隱藏自己?

這得是有多麼深的城府,才能做到現在這樣?這三年來,她到底都是怎麼過的?竟是可以從當初那個天真浪漫,沒心沒肺的孩子成為現滿腹心機的小姐?

連姨失神了,也茫然了,不知道是否該將這件事情告訴許君威了。

……

醫院

丁寧已經住院十天了,今天可以出院了。

曾媽在替她收拾著行禮,江川去幫她辦出院手續了,江和平與水清秀一人抱著一個孩子,笑的合不攏嘴,不停的逗著懷裏的孩子。雖然不過十天的孩子,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倆老卻是樂在其中。

文靜這段時間很忙,江川這幾天休了陪產假,司馬追風那邊又馬上到預產期了,老白也進入了前段時間江川的階段。白青青的事情,她不想有過多的人接手,所以全部自己的接手處理。

於是,忙的基本上沒什麼時間來看丁寧和孩子。對此,丁寧自然是理解的,估計她一出院回家吧,江川也該忙起來了。他休陪產假這幾天,所有的事情都是老白在接手的,現在也訪輪到他去重新接手回來了。

白展驍已經打了提早離退的的報告,而且已經批下來了。所以,已經完全不管事了。手上所有的事情全部轉交給文靜處理,文靜一下子事情堆積如山。

“寧寧,來,帽子戴上。”曾媽拿一頂毛線帽給丁寧,“在房間裏沒關係,走出去不能吹風。”

三月底,快四月了,天已經有些曖了。在病房裏的時候,丁寧其實穿的挺少了,就一件保曖內衣加外一件線初衫。不現這會出院,她還是在外麵加了一件中厚的外套,然後接過曾媽遞過來的帽子,戴上,就差再戴個口罩了。

然後等著江川辦好出院手續來病房裏接他們了。

“丁寧,”一護士推著藥車進來,戴著口罩,叫著她的名字,“這是配給你的藥,”從車上拿出一個瓶藥遞到丁寧麵前,“用為擦你肚子上的傷疤的,一天三次。還有,記得傷口別沾生水,溫水可以擦拭。”

丁寧接過她遞過來的藥瓶,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她的藥不是都已經全部齊了嗎?怎麼又突然之間送了一瓶過來?而且這護士,貌似不是這幾天負責她的護士,好像都沒見過。還有,這護士怎麼看著有些怪怪的樣子?特別是她那肚子,很明顯這護士服之於她來說好像緊了些?穿在她身上有些不合身。那肚子,怎麼看都像是……懷孕的樣子。

“劉醫生少配了嗎?”拿著藥瓶,丁寧看一眼,然後問著她。

護士點了點頭,“嗯,劉醫生讓我送過來的,說是少配了一個藥。”說著話,眼神卻是盯在了江平和與水清秀抱在懷裏的孩子身上,那厚厚劉海下的眼些裏劃過一抹不易顯見且一閃而過的陰森。

她的額頭上留著一層厚厚的劉眉人劉海,她的嘴巴上戴著口罩,而且口罩拉的還有些高,直遮去大半個鼻梁。所以,差不多也就隻一一雙眼睛露在外麵了。

那一雙眼睛,丁寧怎麼看著都覺的有些麵熟。手裏拿著那瓶藥,心裏則是多了一個心眼,且又這麼一試,便是一目了然了。

她的主治醫生根本就不姓劉,至於劉醫生是誰,她根本就不知道的。但是這個護士卻順著她的話應了,足以說明,她絕對有問題。

而江和平與水清秀還有曾媽很顯然也是明白過來了。

丁寧的主治醫生姓胡。

丁寧不著痕跡的朝著江和平與水清透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抱著孩子離開。一來,倆老本來就年紀大了,再來手裏還抱著孩子,萬一這個不明來路的護士欲對他們不利的話,這會除了曾媽還算有點招架之力,他們三個真是無力招架了。

江和平和水清秀自然也是看到了丁寧的眼然,抱著孩子往一旁退開些許,然後背朝著護士,將孩子緊緊的護在懷裏。曾媽則是下意識的護在了丁寧麵前。

丁寧朝著她抿唇一笑,很是客氣的說道:“知道了,謝謝。還有也幫我謝謝劉醫生。不防礙你去給其他病人送藥了,我們該出院了。”

但是,護士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繼續握著推車,站於門口處,擋住了他們出門,似乎並不想讓他們離開,然後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丁寧。

“你先生都還沒來接你,你們這麼出去,一會他找不到怎麼辦?所以,還是再等等吧。這樣吧,我幫你有擦一下藥,順便告訴你,這藥應該怎麼用。”護士突然之間拿過推車上的一個瓶子,擰開,看著丁寧,聲音有些怪異,眼神更是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白爺爺,你來看我嗎?”丁寧雙眸直視著她背後的門,一笑盈盈的說道。

條件反射的,護士便是扭頭轉身朝著身後的門望去。卻是望了個空,身後,什麼人也沒有。

“嗬,”見此,白青青一聲冷笑,一把扯掉自己臉上的口罩,朝著丁寧一聲怒吼,“賤人,你拿那老東西來唬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老東西已經死了!你以為我會怕嗎?丁寧,你這個賤人,你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還敢在我觀前我耀武揚威!我當初就不應該心軟,對你手下留情。就應該把你弄死,省得你在這裏害人!”

“混帳東西!”見到白青青的臉,江和平勃然大怒,“還敢出現?!”

“我為什麼不敢出現!”白青青瞪視著他……懷裏的孩子,“江爺爺,我看在你是大川爺爺的份上,還是喊你一聲江爺爺。我到底哪裏不好,哪裏比不上丁寧這個賤人了?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大川,你卻萬般阻止!我和大川門當戶對,又從小一起長大,我哪裏配不上大川了?啊!丁寧,都是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你,大川也不會對我視而不見!我今天就收了你,讓你拿這張臉去勾引大川!賤人,你去死!”說著,擰著手裏的瓶蓋。

隻是……

“啊!”瓶蓋還沒擰開,人已經被人製服。奪過了手裏的瓶子,雙手被擰在身後。

江川還在辦出院手續時,曾媽便是偷偷的撥通了他的手機。所以,一接起電話,聽到手機裏的聲音,便是快速的趕了回來。

一到門口,便是看到白青青欲對丁寧不利。

士可忍,孰不可忍。於是,一下便將白青青給扣住了,再說是,白青青那又豈會是江川的對手呢?

“大川,你放開我,放開我!都是因這這個賤人,都是因為她,你才會不要我的!我要撕了這個賤人!”又手被扣於身後的白青青,微一扭頭便是看到是江川扭住了她。然後便是叫開了,“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都是因這這個賤人,所以你才會見異思遷的。隻要我撕掉了她的這張臉,你就會回到我身邊了。你放手,放開我,讓我去撕了她的那張破臉!”

“哢!”白青青的手腕被的崴斷了。

“啊!”白青青一聲慘叫,臉色發白,冷汗直冒。

“白青青,有本事,你再說一句對我老婆不敬的話?”江川陰厲淩駭的聲音在白青青的頭頂響起,那扭著她手腕的手半點沒有留情。

“江川,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這麼喜歡你,這麼愛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肚子裏還懷著你的孩子,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白青青撕心裂肺的喊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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