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以後還怎麼混?怎麼混?
然後,小十三點就一直這麼糾結著,糾結著那兩隻到底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呢?為什麼她就不知道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話說,仔爺跟司馬莫若那勾搭的速度,絕對的是屬於神速的。這兩人,絕對的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而且一對即中。
於是,二人十分大方大膽的在眾人麵前秀起了恩愛。那個大秀法哦,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倆有一腿似的,那火辣辣的場麵,絕對超過了妖精與妖孽。
看著那倆人你死我活的儂情蜜意哦,六大爺恨不得將那一隻小雞仔給拎起來一頓毒打。媽的,有礙觀瞻,絕對的有礙觀瞻。
六大爺自認,他和妖孽已經是屬於那種火軾軾的了,但是沒想到這兩隻竟然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然後,那兩隻這麼一勾搭吧,六大爺直接就少了一隻小雞仔了。
仔爺直接就那麼屁顛尼顛的跟在了司馬莫若的身後,成了海棠的免費勞工了。
六大爺那叫一個鬱悶ING。
他好不容易培養出來一隻小雞仔,就這麼給送人了?而且還是屬於倒貼過去的那種?
靠!
小雞仔,你真是長出息了啊?真是對起得爺啊?
然後二妞笑的直捶胸頓足了喂。
“六大爺,你說你這是不是在替他人做嫁衣裳?你好不容易的培養了一隻這麼聽話的小雞仔,到頭來竟然送我們家大俠家去了?哦喲,六大爺,請問你現在是何感想?”
尚品宮,妖精下車,朝著尚品宮的大門走去,便是作一副資深記者采訪狀對著六大爺問道。且吧,沒有話筒,二妞直接拿自己的手機湊著六大爺的嘴角問的。
身後跟著一個小十三點,在聽到二妞這話時,亦是跟著亢奮了。抬頭,咧笑,附和著妖精:“對啊,對啊。妖叔叔,請問你現在是怎麼樣的心情?你家小雞仔竟然就這麼拋棄了你,投奔老白叔叔和大俠去了。妖叔叔,作為小雞仔的主人,你現在是不是沉的特別的失落呢?”
六大爺繼續十從容的大步邁前,三十度角側身,斜一眼跟在他身邊的拿手機當話筒的妖精,以及妖精身後的那一條小尾巴,風淡雲輕的說道:“那正好,都省去了給小雞仔喂食的時間了。大爺現在沒空理會那隻小雞仔,大爺現在得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另一隻小雞仔身上。”
“妖叔叔,妖叔叔,你這意思是你打算重新培養一隻小雞仔了嗎?”小十三點急巴巴的問道。
“錯!”妖叔叔一本正經的糾正:“那種吃裏扒外的小雞仔,的養過一隻就夠了。反正也是喂不熟的,丟了就丟了。咱家小帆船肚子裏的這一隻小雞仔,那才是自己的,永遠都不會吃裏扒外的。”
“可是,妖叔叔,你真的確定的你家容小硬不會吃裏扒外嗎?”小十三點一臉小糾結的仰頭的看著妖叔叔問道,然後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似自言自語,又似在告訴著妖叔叔的嘀咕道,“連我都會吃裏扒外,你又怎麼能夠確定容小硬不會吃裏扒外呢?”
妖叔叔:“……”
妖精:“哈哈哈……”笑的倒掛在妖孽的身上。
哦喲,小十三點,你倒是還有點自知之明啊,知道還知道自己是個吃裏扒外的貨啊。
妖孽嘴角狠狠的一抽,抽過之後一臉淡定的看著仰頭看著他的小十三點,煞有其事的說道:“那是你們家那隻軍閥教育失敗。像我,是絕對不會教出一個人吃裏扒外的小雞仔來的。”
“可是,妖叔叔,你已經教出一隻吃裏扒外的小雞仔了。”小十三點繼續一臉糾結的看著妖叔叔說道,“而且,他現在已經倒到老白叔叔那邊去了。”
妖孽張嘴無語應答中。
小雞仔,你個沒出息的東西,大爺的臉全被你給丟光了。等著,爺要是不把你給一翻教導過來,爺就不是你大爺!
六大爺在心裏怒想著。
醫院,正買了飲料,一臉討好的跑到司馬莫若麵前的仔爺,還沒來和及把飲料遞給司馬莫若……
“啊嚏!”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因為打噴嚏過於用力了,拿在手裏的那瓶已經開的封的飲料就那麼“吧噠”一下掉在了地上。
飲料水流了一地。
司馬莫若一臉錯愕盯視著手還保持著原樣的仔爺,好半晌的沒有說話。
仔爺怔住了,木楞楞的怔在了原地。
這是腫麼了?
為什麼無端端的打噴嚏了?還把手裏的飲料也噴掉了?
丟人,太丟人了。
這麼難得的勾搭了一個情投意合的女人,本來是想好好的巴結討好一翻的,卻是不想討好不成卻是丟了臉。
“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反應過來的仔爺立馬的解釋,然後一個轉身,“我再去給你買一杯。等著,很快,很快。”說完,疾步離開。
“站住!”司馬莫若一聲低喝,直接把他給喝住了。
仔爺一個轉身,一臉茫然的看著她,然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怎麼了?還有其他的要一起買的嗎?”
司馬莫若指了指這淌了一地的飲料,雙眸直勾勾的盯著仔爺:“怎麼,你打算就這麼讓它躺這了?還是讓我解決掉啊?”
“嘿,”仔爺一聲幹笑,立馬的再度賠笑討好,“那哪能讓你做呢?我來,我來。我先掃了,拖了,弄幹淨了,再重新給你買去。”邊說邊四下的尋著什麼,便是卻又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
最終,視線落在了某個角落裏的某一塊掛在欄杆上的布上。一個快速的朝著那邊邁步而去,不聞不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扯過那塊毛絨絨的布,重新拍回。
蹲身……
“先生,對不起。這不是抹布,這是我們給病人準備的護膝。”蹲身正要抹地的時候,一道很好聽的聲音傳來。然後手裏的布塊被人抽走了,而那抽走他手裏布塊的穿著醫院護士服的女人竟然還朝著他投來一抹異樣的眼神。
那眼神,赤祼祼的在告訴著他,你怎麼這麼白這麼二?連護膝和抹布都分不清楚?
於是,仔爺華麗麗的龜裂了,甚至還能聽到自己頭頂發出來的那冰裂的“哢哢”聲。
再於是……
司馬莫若嘴角抽搐過後,笑的直跺腳了。
仔爺,侯爺,您老大能不這麼可愛嗎?能嗎?!
再然後,還沒從龜裂狀回神過來的仔爺手裏被人塞進了一個拖把:“先生,這是拖把。”
那護士說完之後,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仔爺覺的這輩子,他就沒有憋屈的窩囊過。
但是,除了默認還有什麼辦法呢?一咬牙,拿起拖把“吭哧吭哧”的拖地,然後“吭哧吭哧”撿起那杯子,再扛著拖把離開。
司馬莫若笑的嘴角都快咧到眼角上了。
侯爺,你腫麼就這麼可愛嘞?腫麼就這麼得姑娘我的心嘞?
於是,紅果果的奸情再一次華麗麗的升級了。
尚品宮
吃到一半的小十三點突然之間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仔爺和司馬莫若那麼快的勾搭成肩了,那萬一尚品宮的漂亮姐姐也突然之間這麼神速的被人勾搭去怎麼了?不行,她已經失效了一次軍令狀,她必須在別人身上給扳回來。這個漂亮姐姐絕對不能再讓人給搶了去,必須果斷的以最快的速度給先訂下來了再說。
但是,要把這個漂亮姐姐訂給誰呢?
瞬間的腦子裏一閃而過司馬老大的那張臉。
哦喲,大俠,我對你真是太好了。你有沒有發一啊,你看你看,我不止把你給搞定了,我現在連你家老大都想到了。我真是太有愛了,太有愛了。
“司馬老大舅舅,你等著啊,等著我給你找一個漂亮的司馬舅媽啊!”小十三點嘴裏這麼吼著,人也跟陣風似的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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