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輝一個快速的回轉過身去,不看屋內春光無限好的寧言希。背著身子,朝著明俊軒大吼:“還嫌不夠丟人現眼是吧?非得要把麵子全都丟光了,才高興!”說完,一個邁步離開,不想留在這裏。
成雪在看到穿成這個樣子的寧言希時,眼眸裏也是劃過一抹隱約的怒意的。
這女人,怎麼可以穿成這樣?這擺明了就是在勾引人犯罪的!要知道,這屋子裏不止她和俊軒兩個人,還有一個明景輝,這個男人可是她的公公。她怎麼能穿成這樣!幸好景輝是一個自律沒有雜念的人,若是要換成其他思想齷蹉的男人,指不定三兩下的就被她給勾引了去了。
成雪心裏的有火的,但是卻不能在臉上發泄出來。特別是在看到寧言希大腿間的那一抹殷紅的鮮血時,慌了。
“俊軒,趕緊,送醫院。”大聲的叫著明俊軒。
明俊軒亦是看到了寧言希兩腿間的那一抹血,趕緊一個邁步走到她的身邊,彎腰將她抱起欲朝門外走去。
“換件衣服!”成雪叫住了走到門口處的明俊軒,走至衣櫃邊,打開櫃門,卻是發現寧言希所有的睡衣基本都是差不多的,全是薄的不能再薄的性感睡衣。而外麵穿的衣服,也基本全都是裙子,根本就沒有一件可以用來遮羞的大點衣服。
眼眸裏閃過一抹鄙視,直接拿了一件明俊軒的衣服,往寧言希的身子一遮,“穿成這個樣子,怎麼出門,還不丟光了明家的臉!”
寧言希已經疼的不會說話了。
……
江先生洗完澡從洗浴室出來的時候,江太太正雙膝跪坐在床榻上,床尾放著手提,整個身子半趴在床尾,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一臉認真的做著事情。
赤著上半身,僅在腰間圍了條浴巾,手裏拿著一條幹毛巾擦拭著自己的寸頭,邁步朝著江太太走來。
“做什麼這麼認真?”在她身邊坐下,看一眼她的手提。
“洗好了,”江太太回神,放下手裏的事情,站起身子,拿過他手裏的幹毛巾,替他擦拭著那濕濕的寸頭,“企劃案,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做,就拿出來看看。怎麼樣,江先生給點意見吧。”
享受著她的專屬服務,由著她替自己擦頭,雙手很自然的便是環上了她的腰,稅利精練的雙眸在手提上瞄了一眼,“江太太,你真是太敬業了,這都把工作帶回家裏來做了。嗯,公司有你這來敬業的員工,真是一件非常劃算的事情。這連加班費都給省了,你們老板一定偷著樂了。”
擦著他寸頭的手勢微微的用了些力道,俏皮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江先生,不如你去跟我們大老板商量下唄,看在我這麼敬業的份上,咱不求翻兩倍的工資,那加一倍總是合情合理的吧?”
說完還低頭,朝著他眨巴兩下她那如珠般美眸,大有一副誘人犯罪的意思。
江先生精睿的雙眸與她對視,一手環著她的腰,另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作一臉認真思考的問題。五秒鍾後,很是嚴肅的一點頭:“嗯,江太太說的是對的,十分有道理,我現在就去找你們大老板討個說法去。老子寶貝老婆這麼辛苦的替他掙錢,憑什麼最後這錢都進了他的口袋了,我寶貝兒卻隻有一個月五千的可憐工資。太沒有人性了,太資本家了,太剝削人了,太沒有天理了。行,現在就去!”說著還真就做勢要起身,出門去找江太太口中的大BOSS也就是他自個的老子江納海同誌一翻理論的意思。
“嗤!”江太太被他那一副認真又作怪的表情給逗樂了,就這麼輕笑出聲。然後狠狠的蹂躪著他的寸頭:“江大川同誌,你還挺會裝的嘛,裝的還挺人模人樣的啊!”
江大川同誌笑的一臉討好:“那必須的,為了博老婆大人展顏一笑,老子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就算把江小柔給丟了也做得出來!”
“啊嚏!”
房間內,柔軟的大床上,還沒來得及與周公約會的江小柔同學猛的打了個噴嚏。
伸手一揉自己那癢癢的鼻尖,一聲咕咚:“誰想我來著?大俠還是小妞?還是今天認識的漂亮姐姐?別想我,別想我,我現在比較想周公。”
“江先生,不怕江小柔同學聽到了,跟你翻臉啊!”江太太眉眼彎彎的看著江先生。
灼灼的雙眸直勾勾的望著她那笑的彎彎如月芽般的雙眸,環在她腰際的大掌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後背,低沉的聲音響起:“寶貝兒,跟我在一起,有沒有覺的不開心或者委屈?”
擦拭著他寸頭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順勢往他大腿上一坐。寸頭嘛,擦起來很快,兩三下的便是幹的差不多了。將毛巾往他脖子上一掛,兩手揪著毛巾的兩端,笑意盈盈的對他對視:“江先生,你什麼時候改走文藝青年的路線了?我怎麼不知道嘞?”
唇角處彎著一抹迷人又誘人的好看弧度,那看著他的杏眸水靈靈的清澈可見底。說話間吧,還挑了挑她的柳葉眉。
江太太嘴上的“文藝青年”四個字才說完吧,這“文藝青年”立馬的就彎身為“大尾巴狼”了。手指將江太太的下巴一挑,朝著她揚起一抹痞氣十足的二逼笑容,“那江太太給說說,江先生走的是什麼路?”
下巴一揚,媚眼一挑,腰一直,胸一挺:“流氓痞子的二逼路線。”
“這樣?”
一手挑著她的下巴,另一手……
呃……
江太太渾身打了個激栗。
丫,要不要這麼以身作則的告訴她什麼叫做流氓痞子的二逼路線啊!
當然,江先生永遠都是行動派的。若是不以行動告訴她,什麼叫做流氓痞子,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江太太給起的這個稱呼了嗎。所以,為了對得起江太太,也讓江太太明白,流氓為何物,江先生是半點的都不會客氣的。
“江大川,你討不討厭啊!討不討厭!”江太太一聲嬌嗔。
於是乎,在江先生的流氓行為下,江太太軟了,“江大川,你說你除了甩流氓,你還會幹什麼呢?”
江先生鬆開,雙唇移到江太太的耳邊,輕聲細語:“幹江太太算不算?”
江太太:……
身下的江小川同誌已經開始不安份發。
江太太狠狠的嗔他一眼,“江大川,說你流氓,那都是汙辱了流氓這兩個字了。你丫,簡直就是一衣冠禽獸!出門衣冠,在家禽獸!你說你怎麼就能這麼無恥呢!”
“寶貝兒,這要是你男人在家衣冠,出門禽獸,你還能這麼鎮定啊?”江先生笑的一臉如迷如幻的看著已經臉頰發紅發燙的江太太。
“你敢!”江太太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隨著瞪視,雙手更是將那掛在他脖子上的毛巾給重重的一扯,大有一副“你要是敢,我就用毛巾把你給辦了”的意思。
“不敢!”江先生一臉妻奴般的看著她,笑的那叫一個無恥又下流。
學著江先生的痞子樣,江太太一手挑起他的下巴,“晾你也沒這個膽!哼哼!”鼻孔哼氣,哼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一副把江先生吃的死死的樣子。
江太太這痞子樣一顯吧,江先生直接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亢奮了。直接就想更進一步了。卻是被江太太給按住了。
“怎麼了?”聲音有些粗啞,還有些急促,看著她的眼眸裏閃著一簇一簇的熊熊欲火。
江太太星眸如珠般的望著一臉流氓的江先生,“跟你說件正事。”
“說。”
很簡單又幹脆的一個字,泛著火光的雙眸渾濁一片的看著她,手裏的動作沒有停下,……
“江大川,這個樣子,我怎麼說!”江太太嗔著他。
“江太太,江先生的耳朵一點都不忙。而你,現在嘴巴也空著。”江先生抬眸睨她一眼,說的一臉風淡雲輕,然後繼續埋頭苦幹。
江太太:……
“你最近是不是會很忙啊?”江太太盡量的讓自己注意力分散,但是卻怎麼都法分散注意力,在江先生的撩撥下,顯然的有些喘了,還高了。
“嗯,是很忙。我現在更忙。”江先生口齒不清的回著,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一下子的便是鬆開了,灼熱的雙眸與她對視,“寶貝兒,等我忙完了八一和十一這段時間,我們就辦婚禮好嗎?”
指腹輕輕柔柔的撫著她的臉頰,笑的一臉滿足:“我想看我寶貝兒為我穿上漂亮婚紗的樣子,一樣美的把我迷倒。呃,不對,寶貝兒現在就已經把我迷倒了。”
雙手攀著他的脖子,江太太笑容燦爛又甜蜜:“嗯,你決定吧。反正就等你有空了再辦,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很希望我媽能參加。”
說到這,她的眼眶微微的有些濕潤了。當個女兒的,有誰不希望自己的母親參加自己的婚禮呢?她從小不知道爸爸是誰,從來沒見過爸爸,就連季敏淑也一直認為她是寧振鋒的私生女。可是,她知道,她不是!她有自己的爸爸,她媽媽是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她一定不會是寧振鋒的女兒,所以對於季敏淑對她不一樣的眼神,她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裏,也沒放在心上。因為她知道,總有一天媽媽是會回來的,也會告訴她,她的爸爸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