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降頭?”銀牙皺眉不解,“你不是早已答應我,楊花漫天時,我們就成親嗎?”
“臥槽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非主流的話……不對,就算我說這種話怎麼可能是對這個冰山說的!我們根本不熟啊!”雖然我好像暗戀他……
“曦,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嗎?”銀牙眼睛裏寫滿了憂傷。
畫麵一轉,已是紅燭剪影,執杯對坐。
“娘子,喝了這交杯酒,我們就是夫妻了。”銀牙舉起酒杯,笑意盈盈地望著明曦。
此時的明曦鳳冠霞帔,儼然新嫁娘的模樣。
“臥槽,我還什麼都沒說怎麼就到新房裏了!肯定是做夢!”
“不過……既然是做夢的話……好像可以做一些,過分的事情……”反正,也沒有人會知道……
“好啊,夫君~”明曦嬌羞一笑,飲下了銀牙遞的酒。
“娘子……”才喝一杯,銀牙就好像醉了,軟軟地向明曦蹭過來。
“夫君,你醉了……”明曦看著銀牙泛紅的醉臉,目光在嘴唇那裏流連。
“好想親一口啊……我抑製不住我體內的洪荒之力啊……”明曦內心在糾結,在掙紮。
“反正都是做夢,而且他已經是我夫君了,親一個是很正常的事情!”最終情感戰勝了理智。
明曦小心翼翼地湊近銀牙,正要親上時,卻被抱了起來。
“娘子,為夫可沒醉,”銀牙壞笑,“夜以深沉,我們睡覺吧……”
明曦頓時又窘又迫,索性害羞地閉上了眼。
她沒有看到,一身紅衣的銀牙,漸漸變了模樣……
未時。
“又是那團黑氣!”白墨感受到了熟悉的,不安的氣息。
“就在客棧裏!銀牙,你招呼客人,我去查看清楚!”
循著這氣息,白墨來到了明曦的房前。
“原來你躲在這裏!”白墨打開房門,看著熟睡的明曦,腦門上縈繞著一絲絲黑氣。
“哼,果然是個害人的東西!別以為躲在別人夢裏,我就奈何不了你!”
白墨使了法術,進入了明曦的夢境。
此時,明曦的夢裏,正要寬衣解帶洞房。
“妖物!休得作祟!”白墨闖進新房,喝住了準備**的兩人。
“白老板?這是什麼情況?”明曦又驚又嚇,連忙收拾衣服坐了起來.
“竟然有一種被捉奸的感覺……”
“銀牙?嗬,妖物,你倒挺會投人所好!”白墨冷笑一聲,變出一把長劍,步步逼近。
“白老板住手!”見白墨要傷銀牙,明曦趕緊擋在銀牙前麵,“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純潔的!”
“……”白墨無語了。
“明曦姑娘讓開!這可不是銀牙,這是要傷害你的妖物!”
“我不讓開!白老板,我們什麼都沒做!你不要生氣!更不要殺了他!”看來白老板真的很生氣啊,都罵銀牙是妖物了……
等等,這不是我的夢嗎,為什麼會有白老板?
看來我還是有負罪感,都想象出一個正房捉奸的戲碼來了……
白墨不想浪費時間,一把推開明曦,直直地向床上的男人刺去。
床上的“銀牙”堪堪一閃,躲過了白墨的一劍,順勢勒住了明曦的脖子,讓她成為人質。
“你也是妖,應知修為不易,休要多管閑事!”“銀牙”厲聲說道。“妖物,放開她!”白墨怒了,“我千年修為都是正當得來,從沒有害人性命!她是我的客人,今天這閑事,我就管定了!”
手中的長劍幻化成一條軟鞭,向“銀牙”甩去,見勢危急,“銀牙”趕緊變幻場景——從新房來到了樹林裏。
“別以為這樣就能逃了!”白墨追了過去。
“銀牙”懷抱明曦,站在最高的樹上。
“我的媽呀,怎麼又變了!我今天做的原來不是言情劇而是武俠劇嗎!”懷中的明曦顯然並不清楚狀況。
“狐狸,你要是再向前一步,我就把這小姑娘扔下去,”“銀牙”威脅道,“雖是在夢中,但是摔下去死了,也是真的會死的。”
“誒誒誒小哥不要吧!好歹我們算有一麵之緣,你不至於怕白老板怕得這麼狠吧?”明曦有些害怕了——自己的夢不會玩脫了吧!
“你就算這樣做,我一樣可以接住她,再收拾你不成問題!”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試試。“銀牙”放開了手。
“啊!!!”明曦自由落體時,心想自己再也不要做春夢了。
白墨趕緊上前接住明曦,而“銀牙”卻趁這個機會逃走了。
“可惡,讓他逃了!”
“白老板別生氣……”不明所以的明曦摸了摸白墨的頭,“不如我們在一起吧。”
既然最後我的夢發展成這樣了,就讓它更曲折一些吧~而且白老板真的很漂亮,這波也不虧啊~
“……”白墨哭笑不得,“不過這樣也好,不知道真相比較快樂。”
把明曦放到地上,“那妖物應該沒有逃太遠,我得趕緊去追!”
白墨離開了明曦的夢境。
“什麼嘛……最後男人女人都跑了……這個夢的意思是叫我孤獨終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