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疑竇(1 / 2)

趙鵬飛灰溜溜的走了,雖然有於獻民相送,雖然探得老劉頭的動向,仍然心情很沉重。

失去了一個他自認為至交好友的信任,讓他難以接受之餘,也很是無奈。心裏徒自想著,這些個破事怎的發展到越來越亂的地步了?

誰活著是為了別人,妻兒老小總得有所保障吧?趙鵬飛並不承認自己的決定就是錯誤,你劉烈還不是緊張後輩的安危才暴跳如雷?我又沒將刀架在祚晨的脖子上!趙鵬飛怨忿的想著,沒好氣的吩咐轎夫道:“回頭,到慶親王府!”

再有半盞茶的時間就回尚書府了,您早幹嘛去了?轎夫們腹誹著調轉方向,直奔慶親王府。

“怎麼著?臉色那麼難看。”不待趙鵬飛說什麼,王爺就發覺他有些異常。

“被狗咬了!瘋狗!”趙鵬飛陰沉的臉,就像陰雲密布的六月天,稍有風雲異動必將電閃雷鳴。

“唉吆,嚴不嚴重?咬著哪兒了?”王爺尋思著,被個畜生咬著了確實夠窩囊,難怪臉色那麼難看。

一屁股坐進椅子裏,趙鵬飛長歎了一口氣,心裏隱隱有些後悔,幹嘛跑到慶親王府和王爺來說這些個事,也不見得王爺就是能幫自己釋懷,空自讓他看了笑話。說個假話倒是把他騙的一愣一愣地,出門就坐轎子,怎的不想想怎麼會被瘋狗咬著?

慶親王爺以為趙鵬飛心裏惱火,見他不作答也不好意思深究,今兒個早朝時便沒好意思問他見劉烈是個什麼情況,微微一沉吟,“見著那劉烈了?還好吧!”

不提劉烈還好,趙鵬飛像受盡委屈的怨婦一般再也隱忍不住,張口便像是傾盆大雨一發而不可收拾,一五一十的將兩次見劉烈的前前後後,繪聲繪色的講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哈哈……你,原來是被老劉烈給咬著了。”目瞪口呆的聽完,慶親王爺不由得大笑不止。

“有什麼好笑的!就是你去了,也免不了被他下毒口!”窘的滿臉通紅的趙鵬飛,心裏更是堵得慌,這叫什麼事兒,說了半天合著你就當笑話聽了,也不安慰安慰我?

“這劉烈雖說脾氣壞點……”

這他媽叫脾氣壞點?再壞還不得將老子按在地上撕咬?趙鵬飛腹誹著,一臉的怨忿繼續聽著。

“……或許,是旁觀者清,劉烈所說的也未必沒有道理,畢竟……皇上繼位之初,劉烈按照其意圖執行過太多任務,而你我皆在邊關一無所知,回到京都已是麵目全非,道聽途說妄加猜測並不能還原事實的本相。”

“你是說,他劉烈所做所為還有道理?”想起陳年舊事,趙鵬飛也是沒了底氣,活著的人皆是諱莫如深,死了的自然無法對質,想著,不由得聲音越發的小,“我看,他就是瞎叫喚!”

“嗬嗬……,他劉烈沒點火力勁就不叫劉烈了。對了,你說他要求那幫徒子徒孫何時進京都?”

“半個月,怎麼了?”趙鵬飛也警覺起來,這還有什麼貓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