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咱倆也是……同病相憐,哪裏會欺負於你,咱倆應該要齊心協力想法才是?”
“一個小屁孩,有什麼辦法?就連父親大人都一籌莫展,你真大言不慚!”於是,緩緩的停了抽泣,卻依然沒有轉過身,聽她的話味祚晨就知道她滿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也不一定吧!我能做成功的事情,姑父就未必做成功,比如這間商鋪。”
“誰像你這般不務正業,不想著考取功名,卻做這些個烏七八糟的事情,但凡有誌氣之輩,豈會像你這般虛度光陰?”明顯不屑於祚晨的所作所為,於是轉過身子滿是不屑地說道。
切!我這經商大業,在你眼裏竟是如此不堪的舉止!有誌考取功名,我這不用科舉會試照樣官拜高職,辛辛苦苦費勁心神都未必考取的到如此高位,你有什麼理由不屑於我的所作所為?暗暗地想著,祚晨微微撇了撇嘴。
“還不服氣?等曉亮哥哥今年考取了功名,教你看看什麼是誌氣高遠!”微微揚起下巴斜視上方的於是,全然沒有發覺自己一副花癡樣,把祚晨驚得大張著嘴巴,就像是被路人踩了一腳的癩蛤蟆,雙眼幾欲脫眶而出。
“姐,我記得咱應該是有位弟弟,那曉亮哥哥又是哪位?是情……”
“住嘴!”於是自知失言,急聲嗬斥著祚晨,羞紅的臉更是火紅,就像熟透的蜜桃。
“難怪一直和姑父針鋒相對,全無恭敬的樣子。唉!造化弄人啊!”頭搖尾巴晃的祚晨,也不看表姐即將噴出火的目光,深以為然的低頭自語著。
“你個小屁孩,懂得什麼?”於是恨恨地跺著腳,“我告訴你,倘若你口無遮攔,和父親大人胡言亂語,看我怎麼整治你!”
“切!你就這般小看姑父?還用我說,估計他早就知道了,要不然豈會無視於你爭鋒相對、目無尊長?”
被祚晨連番鄙視,竟然還說父親大人早已知情,於是雙眼失神頭昏腦脹之餘,隻感覺渾身沒了一點力氣,幾年來培養起來的堅強,瞬間崩潰瓦解,跌跌撞撞地倒在椅子裏。
“其實呢!你的事情比我的事情要好辦好多,隻要姐姐你肯配合……”
對於於是來說,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午後,被祚晨連番語言刺激、戲謔不說,竟然讓他不經意之間點破幾年來父女間的隔閡,如此還不算完,現在又說有辦法解決她的問題。於是無力的轉動腦袋,看向這個匪夷所思的表弟,一臉的稚嫩並無出奇之處,唯一有異與人的就是那雙不時眨動的雙眼,狐狸一樣的狡黠。
沉吟良久的於是,忐忑不安地問道:“怎麼配合你?”
“第一,裝傻。第二,充楞。第三,……鬧他個天翻地覆。”祚晨微微一頓,又說道:“一改淑女風範,被皇家不齒於你端莊淑慧的假象,必然迎刃而解,也省的姑父一籌莫展,以解你思……,是吧?”
於是沉思著,雙眼又是恢複了靈動,沒有再反斥祚晨的話,“你說,鬧誰個天翻地覆?”
你傻啊!這還用問,祚晨腹誹著,眨巴著眼睛說道:“當然是皇子,這還用問?難怪這麼多年毫無辦法,就是這裏不夠靈活!”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懶得理他自以為是的自詡,“皇子,身居皇宮怎麼會被鬧騰的到,編瞎話也不考慮清楚。”雖然嘴上如此說著,於是知道自己心裏隱隱有些激動,祚晨這反常的想法,看起來真會有一定的效果,試想,皇子娶了一位毫不端莊淑惠的皇子妃,豈不是貽笑大方,那皇室豈能容她?”
祚晨滿臉的壞笑,“剛不久姑父還提到‘楓丹白露大酒樓’,不過,你可要裝傻充愣的逼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