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還真的是沒意外啊。
我要是那大柱子----阿呸,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比喻,光是想想就讓我難受!
"你倆讓我說完行嗎?"師父看著我倆的雙連擊,說,"我是在想,是不是這大柱子的身體上有什麼他們想要的東西?"
我一愣,完全是----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啊。
師父蔑視地看了我們一眼。"你們還真的以為大柱子是自殺的嗎?"
"我總覺得是有人故意讓我們以為他是自殺的。"
"那隱藏在背後的東西,很快就能知曉了。"
"隻要我們再努力試著-----"
師父說道。
額。我再度愣了愣。
就連那個先前胡說八道的趙老師也愣了,隨即他哈哈大笑起來,"果然吧,還是聰明如我,才能料想到這前因後果。"
"哼。那你說他們想要這身體幹什麼?"
趙老師撓撓頭,"大概是想----是想-----"
他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我們還有時間去想。"
師父說,"隻要趕在這家夥火化之前。原本是不打算火化的,但這事鬧得村子裏人心惶惶,我估計,就算是老人們,也會同意的吧。"
"那地上怎麼還有灰燼----"
師父嘀咕了一句。
估計也隻是嘀咕。
我和趙老師卻猛然驚了。
我搶先說,"師父,你說那紙人能變成活人的嗎?"
師父一愣,"你是在說笑話?"
"真的。"
"我沒劈啊。"
"那原本我們幾個去鎮上買喪事用品,紮了紙人。"
我咽了咽口水。
趙老師又接著說,"可誰知道那紙人不僅僅是特別像人,而且最後還活了過來。特別嚇人啊。要不是我膽子大,您可就見不到我了。"
師父臉色都變了。
"怎麼我就一會兒沒和你們在一起,就發生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師父仍舊是不太信。
他蹲下身子,用手指攆了一下那灰燼。
"這----這-----這好像是-----"
他有些不確定,但仿佛又像是知道了什麼。
趙老師一拍額頭,"對了,那老板還跟我們說,這紙人不能吸鬼氣,不然的話就-----"
"就後果自負。"
趙老師說,"這都是那個花圈店的老板說的。"
我試圖回想了一下,好像那紙人活過來的時候,那李布衣是站在一旁的,而那紙人死的時候,李布衣是從她身體裏吸了一口氣。
李布衣見我看他,撇撇嘴,說道,"其實也不能說是活過來了。隻是一個軀殼罷了。"
李布衣說道。
即便是這樣也很了不起了。
"要是把自己紮成紙人,那不就能有第二條命了。"
我對著師父如此說道。
師父被我這句話給嚇到了,他說。"別說是第二條命,就算是你這個人,都得成為一堆骨灰才能做成紙人!"
這是什麼意思?
師父看了看我們,"這紙人是用骨灰做的。"
我的小心髒頓時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