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瞬間冷了冷,我咽了咽口水,和前幾天那個冒充邱山遠的人一樣?也是假的?
"走啊。還杵在那裏幹什麼!"師父回頭嚷道。
邱山遠背起來一隻手,那隻手拿起來他的寶劍。李布衣也在袖子裏握緊了拳頭。我----也立馬找到了一個看似安全的位置。
"好嘞。"
邱山遠和李布衣跑了過去,倆人同時出擊,一個攻擊上半身,一個攻擊下半身。
"你們這是幹什麼?"
師父嚷道。"造反啊!"
邱山遠不說話。那劍跟劈材的刀一般,速度飛快並且很用力。劍上還貼上了幾張黃澄澄的符紙。
噌。
師父叫了一聲。
"被發現了嗎?"這聲音變了,完全不是師父的聲音。
"被發現了也好。如果你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就去西邊的小樹林吧。"說著,"師父"向後退去。
他踩著那滿地的蛇肉直接退了回去。
"追!"
李布衣喊道。
但這一刻,那滿地的蛇肉突然像是活了過來一般,動了起來!
沒錯,就是動了起來。
你能想象得到成百上千塊還沾著血的肉-----在飛快地顫動嗎?
"小心!"我叫道。
那蛇肉飛了起來,直接衝著邱李二人的臉上撲過去。
李布衣的臉色都變了,左躲右躲,好在那血色模糊的蛇肉隻是像暗器一般飛了過來,落在地上後便失效了。
看上去像是一次性產品。這個時候就要顯示出邱道士的寶劍的威力了,他單手將寶劍揮舞起來,那寶劍像風車一般轉動,"暗器"還沒近身,便陣亡了。
等到蛇肉再次都躺在地上的時候,那"師父"早就已經沒影了。
"被他溜了!"
邱道士悔恨道。"不過那人中了我一劍。想來也不好受。"
作為一個旁觀者,我是沒看到那假師父到底是哪裏受了傷。
"別自我安慰了。要不是我震懾住了他,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李布衣撇撇嘴。
邱道士眉頭一動,"怎麼?想打架啊!"
"好啊!怕你不成,剛才被那人打攪了,正好,我們現在重新來比劃比劃。"李布衣擺出了架勢,還用了個電影《葉問》的詠春動作。
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學來的。
"好了,別吵了行不行!"
我驚魂未定,這倆人倒好,心比天大,一言不合就要開打。
"整天打打打!你們這麼厲害,怎麼還讓人跑了呢!還倆人打一個呢!丟人不!"
我哼了一句。
"那不是----"
李布衣開口還沒說完便被我堵了回去,"哦。"我淡淡一個字。
"他----"
"哦。"
我同一個"哦"將這倆人都打發了,倆人似乎都跟犯錯一般,站著不吭聲了。他們彼此看了一眼,又都扭過頭去。
都是傲嬌的小男生啊!
難得師父不在,邱山遠又露出了他的本性。哎?這麼說,那豈不是他的本性就是和李布衣打架?
"幹嘛呢?杵在那裏當電線杆啊!"
熟悉的聲音重新進入我們的耳朵裏。我們仨定睛一看,果然----那個穿著背心,背著手的小老頭又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