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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孽畜……
這句話,或許對被人來說隻是一句難聽的謾罵,一個氣急敗壞家夥口中的胡言亂語。
但對呂芷來說可就不一樣了,她滿臉蒼白地走到呂相如身前說道:“我不是你親生的嗎?”
“嘿嘿……”呂相如可算將呂芷恨得咬牙切齒了,隻見他桀桀笑道:“你猜猜你是誰的孽種啊?”
那個人說的是真的……呂芷不由地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她直覺得自己再也沒臉麵對對這裏所有的人,尤其是他。
呂芷沒能離開,她撞入一個人的懷中,隻聽那人問道:“你想去哪?”
“別管我!”呂芷哽咽地說道。
這人便是張漢,他憐憫地一把將呂芷抱在懷中,說道:“你那裏都不許走,我不同意!”
呂芷聽了又急又苦,竟然氣急攻心,暈倒在張漢的懷中。
呂相如眼睜睜地看著張漢和呂芷,不由地怪叫道:“原來是偷了個野漢子,難怪難怪!”
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成這種地步。
郭琇、楊詡、衛謙三人互看了眼,相繼苦笑起來,隻有張蒙這個直性子才奇怪地問道:“大哥他怎麼了?”
呂芷實不屬阿漢的良配,但看他那樣子已是下定決心了,不知阿琇他是怎麼想的。衛謙用飽含深意的眼神看了郭琇一眼,似乎在詢問他的意下如何。
郭琇苦笑不已,隻能說道:“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來人,將呂相如等一幹人等拿下!”頓了頓,郭琇繼續說道:“所有人都給各自回家去!再不然,本太守可要治你們違宵禁之令了!”
百姓聽到郭琇說要治他們罪,便都紛紛離去。
呂相如的家丁、家將老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他們都不明白呂相如唱的是哪出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郭琇手下的衙役前來收繳他們的兵刃。
呂相如亦是不敢反抗,他知道自己的大勢已去,要是再輕舉妄動的話,郭琇很有可能將自己立即斬殺於此。要是那樣的話,就大大不值了,一定要留有有用之身,才能以圖後謀。
呂相如沒有反抗,束手就擒。
郭琇看了呂相如一眼,便向衙役長下令道:“將這幹人押回郡府牢中,要是敢有人上前阻攔或者他們企圖逃跑,一律射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已經調來百號兵卒供你調遣!”說著,不遠處便傳來一陣馬蹄飛揚的聲音。
……
第二天。
張漢早早地就來到客舍,他站在呂芷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過了良久,木門才“咯吱”一聲地被打開。
開門的那人不是呂芷還有誰,隻見她一臉憔悴的模樣看著張漢。
“昨晚你沒睡?”張漢問道。
呂芷搖了搖頭,眼睛幽幽地盯著張漢看。
“阿琇此時正在郡府中審問呂相如,他讓我帶你過去!”張漢說道,“要是你不願意的話,他說不會勉強你!”
郭琇怎麼會這般好說話,大多是看在張漢的麵子上才這樣說的。呂芷搖了搖頭說道:“該來的始終會來,逃避不了。阿漢,你帶我去見郭琇吧!”
今天郡府的案堂上來了很多人,陳留的豪紳士族都來了不少人,紛紛坐於案堂兩側。
郭琇坐在案上,今天他身穿官服,腰佩官印,頭戴官帽。可見他是很重視這次審判。
“太守!呂芷帶到!”在案堂之上,張漢也不好直言稱呼郭琇的名字,便以職位稱之。
“嗯,阿漢,你且退離案堂!”郭琇說道。
雖然有些不願,但張漢還是聽從了郭琇的命令,退出了案堂,站在案堂之外等候。畢竟他與呂芷的事情,陳留裏的人都已經知道了,留在案堂上,隻會讓郭琇更難做。
郭琇看了跪在案堂上的呂相如、呂芷各一眼,便說道:“呂相如,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