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上了樓,戰國的建築一般都是兩層,應該是限製於當時的建築水平吧。王飛和希媛左右,秦舞陽對麵。
吃了晚飯,王飛便拉著希援閑逛,倒不如出來看看星空也比憋在房裏強,戰國的星空可不是象21世紀那般渾濁,這裏的天星超級清晰,這晚上的星星和月亮也是格外耀眼。王飛不經意間拉起了希媛的手,他隻是在試探,試探是否可以下手。
王飛倒也見希媛沒有反抗,便向無人的郊區走去,越是無人的地方越好下手,王飛心中暗暗竊喜。
這腹黑到如此,王飛自己也覺得很是虛偽,是該把狐狸尾巴露出來的時候了。
走出了兩條大街,便來到了郊區,便坐在一小山坉草坪上。王飛抬頭看著星星,突然就想起了以前小時候也是如此般做在老家的山坉上看著星星,那個時候,身邊坐的是王飛的初戀情人,可一晃,已經10年沒有見到她了,聽說,她已經結婚生子,而王飛孤身一人,並有感而發,希援也漸漸談起了她的事,原來她是個孤兒。
孤兒?王飛從小有爸爸媽媽,從來沒有想過沒有爸爸媽媽是什麼感覺,但是自從今年回家,看著爺爺的身體,王飛突然意識到,這油盡燈枯的一天誰都會來,那時他也會失去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然後是輪到自己。那是王飛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如果輪到了我們,我們又想給人類的曆史留下點什麼呢?
王飛感覺突然領悟到這荊軻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他很納悶為什麼會想到荊軻這個人,荊軻為何要去刺秦,這是條不歸路。
現在,王飛突然感覺自己想通了,想通荊軻的選擇。
“那你是你師姐養大的?”王飛故意試探道,想故意問問那晚的那個神秘女子的事,便用師姐作為開頭的幌子,但感覺這個試探暴露了自己。
果然,希媛突然轉頭,冷冷的看著王飛,眼裏馬上充滿了殺氣,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王飛很是後悔,打破了這麼浪漫的夜晚。
這已經不是希媛,不,這才是真正的希媛,冷漠中藏著殺氣的希媛。
而就在這時,前方不遠處卻有一隊人馬經過,點著火把,夜間出城,馬拖著一袋袋糧草。
而也在這時,天上突然射出了十來把火箭,飛向袋袋馬車。
“保護糧草。”一士兵大聲喊道。
接著,卻有一隊人馬衝著發射火箭方向奔來,卻正是王飛兩人的方向。
王飛感覺不對,拉起希媛便走,以免惹了麻煩,出門在外,就怕麻煩。
到了客店,店小二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兩人,像是看著一對奸夫淫婦,王飛也沒多想,就上了樓。
剛躺下沒多久,就聽見樓下熙熙攘攘,接著就是一陣上樓聲,王飛還沒反應過來,一群士兵就衝了進來,將王飛團團圍住。
“綁起來!”領頭一人喊道,王飛本想拚打,但看這人數,而且在趙國,又見秦舞陽和希媛已均被捆綁起來,自然放棄了博鬥。
“你們幹嘛?我們犯了什麼罪?”秦舞陽自然不會乖乖就擒,一邊掙紮,一邊大喊。
“你們偷襲我軍糧草,此乃大罪。”領頭大哥瞪眼憤怒道。
“這位大哥,我們有點誤會吧,我們今天剛進城,怎麼可能偷襲你們糧草呢?”王飛盡量說的委婉,希望能給解釋的機會。
“你認得這東西嗎?”隻見帶頭大哥拿出一腰牌,王飛一看,還真是,那是燕王喜賜予王飛的大夫官職的腰牌,是職位的象征。
而這腰牌怎麼在他手上?王飛不解。
“這的確是我的腰牌。”王飛不想撒謊,撒謊一旦被戳破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腰牌就是剛剛偷襲我軍糧草的路上賊人丟下的。現在物證已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可僅僅憑物證實在讓人難以信服啊?”王飛想抵賴。
“你以為我們沒有人證嗎?我的士兵親眼看見你們往這逃竄。店小二也證實你們剛從偷襲處方向跑來。”
“這什麼邏輯啊。”王飛還想爭辯,卻已被人認定了。他知道自己被人給陷害了,這完全不是巧合,現在明顯百口難辨。
“來人,帶到將軍府,關入大牢,等待將軍發落。”